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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陳慧媛一下子失落下來，袋子也被收到了身後，
「顧爺對你可真嚴格……這煎餅可好吃了呢，大家都喜歡吃。」
茯笙︰「……」
她怎麼感覺她有些陰陽怪氣的。
「妹妹……不用上學麼？」
怎麼能這麼閑的來蹲她？
陳慧媛抬頭看她一眼，隨即有些難受地嘆了口氣，
「我想來這里上學，但是……顧爺不許。」
「……哦。」
茯笙對她話只說一半沒有絲毫興趣。
她看了看天，隨即準備往門外走。
「妹妹，要是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家里還在等著我吃飯。」
「姐姐……」
陳慧媛忽然伸手想拉住她，語氣哀求，
「姐姐……我能求你件事麼？」
「……」茯笙退後一步，面色平靜，
「什麼事？」
「姐姐能和顧爺說說，讓我在這所學堂讀麼？」
陳慧媛有些尷尬地縮手，吶吶。
茯笙︰？
「我在他面前說不上話的。」
茯笙無奈攤手，表示自己幫不了。
「妹妹，你不如自己去跟他說。我相信哥哥是個有主見的人，若你說得有理，他會允許你上學堂的。」
陳慧媛頓時淚眼汪汪，
「姐姐……你就幫我一次好不好？顧爺他這麼疼你，肯定會把你的話听進去的。」
「……」茯笙抿了抿唇，忽然抱臂看著她，好整以暇，
「那你先和我說說，為什麼哥哥不同意你上學堂？」
白白做事那麼有理有據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就不讓她上學。
畢竟這還是故人的小孩，如果不是因為有什麼顧忌，他應該不會這樣的。
「我……」
陳慧媛抽噎著，遲疑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
「姐姐……我真的很想上學……」
女孩一身素淨，看起來甚是乖巧懂事，
她紅著眼眶，懇求。
「……」茯笙張了張口，正想說些什麼，
下一秒，她眼尖，看到了從大門外走進來的顧凜。
許是因為磨蹭得太久沒出去，他有些不放心，便下車走了進來。
遠遠看到茯笙和站在一旁的陳慧媛，顧凜腳步一頓，隨即對她招了招手。
茯笙立即跑了過去，像小蝴蝶似的飛快地抱住了他的腰。
「哥哥！」
「嗯。」
顧凜揉了揉她腦袋，眸底溫柔。
陳慧媛看到他，臉一僵，有些局促地走了過去，
「家……家主。」
「你找她有什麼事麼？」
顧凜語氣平淡，狹長薄涼的黑眸平靜地看著她，似乎終于有些不悅，
修長筆直的身影帶著微沉的氣勢，隱隱壓迫。
「……」陳慧媛求助性地看了茯笙一眼，想讓她幫幫忙。
茯笙從顧凜懷中退開，隨即乖乖在站在一邊站好，
「哥哥，這位妹妹說她想來上這里的學堂，但是你不允許。」
「所以你就大老遠跑來找她求情？」
男人不咸不淡地看了陳慧媛一眼，喜怒不定，
「……」陳慧媛咬了咬唇，臉頰蒼白。
顧凜牽起茯笙的手，往外走。
茯笙轉頭看了看定在原地的女生，心里有些疑惑，
「哥哥，你為什麼不給她上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