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百零一萬!」
茯笙顫抖著舉起手,跟了下去。
「一百五十萬!」
「……一百五十一萬。」
大不了,先拍下,再賴賬。
茯笙咬牙,完全沒有了前幾天的底氣。
【叮咚——】
【系統刷新中——】
【碎片認可度︰+10%】
【總認可度︰30%】
茯笙︰?
什麼情況?
她不去碎片那兒,反而漲了認可度?
茯笙瞬間抬頭望向最高層,
那屬于暮辭的房間門緊緊地關著,安靜至極。
里面按著燈,似乎是睡著了。
茯笙眨眨眼,
舉著的手慢慢放下,
所以,碎片就這麼喜歡她不去打擾他麼?
面具下,女孩的小臉慢慢冷了下來。
「成交!」
這次沒有其他人抬杠,茯笙的叫價顯得格外孤獨,
隨著台上的人一錘定音,
月霖被帶了下去。
老規矩,
有人過來請茯笙上樓。
茯笙其實沒有半點興致,
但念及任務,
她還是耐著性子上去了。
月霖的房間也在頂層,就與暮辭的房隔空相對。
茯笙走到這一邊,卻不自覺地望向暮辭那兒,
【叮咚——】
【系統刷新中——】
【碎片認可度︰+10%】
【總認可度︰40%】
「……」茯笙長睫微顫,默默收回了視線。
她轉身進了月霖的房。
也許,
她該重新考慮一下,
與碎片的關系了。
茯笙小臉上滿是平靜。
……
……
「你還好麼?」茯笙走到月霖的床榻邊,語氣溫和。
面前的男人似乎也被下了藥,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與暮辭不同的是,他的雙手沒有被綁著,
四肢大開。
顯然,
挽香閣的人認為他沒有力氣逃月兌。
茯笙嘆了一口氣,並沒有像對暮辭那樣靠過去,反而是直接說明了情況,語氣帶著幾分疏離,
「我拍下你,只是看你可憐,並不想把你怎麼樣,所以,等一下我喂你解藥,你別反抗,可以麼?」
「……」月霖看著她,眨了眨眼,似乎答應了。
茯笙抿唇,從腰間的小袋子上掏出藥瓶,倒出一顆藥丸直接塞到他嘴里。
很快,
床上癱軟無力的男人就恢復了力氣。
他慢慢地坐起來,
散亂的頭發隨意地披在白色輕盈的長衣上,羸白的臉龐慢慢有了幾分血色。
他靠在床邊,微微喘著氣,
溫和的眸子看了一直站著的茯笙一眼,緩緩張口,聲音帶著幾分孱弱,「我們,是不是認識?」
「……」茯笙又感覺心髒開始激動了。
她立刻穩住,還特地退後了幾步,
防止他對原主的身體影響過大。
「那得看,你原來的名字叫什麼?」
茯笙背著手,將臉偏過一邊不看他。
她盯著一旁的花瓶,努力穩住聲線。
「原來的名字?」月霖抬起手,放到唇邊,微微卷曲著指節,輕聲咳了咳,
語氣平淡溫和,「我原本,喚做越霖,」
「……?」兩者有區別麼?
茯笙差點沒懷疑自己听錯了。
「越,是超越的越。」
似乎是看出了女孩的不解,月霖清咳了幾聲,慢慢補充道,「母親希望我,能成為人上人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