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當了吧？」
葉凰有點同情地瞄了一眼索歡歌。
索歡歌咬著後槽牙不吭聲，臉色陰沉的像是馬上要來一場暴雨，葉凰暗暗瞥了一眼，沒敢再刺激這妖精。
估計這妖精那一次上當吃的虧比較大，話說到這里，她其實心里已經隱隱猜到了一點什麼……
一想到那種可能，葉凰忍不住心里顫了一下。
「意識換回來了嗎？你吃了嗎？」
反倒是司雲霆急著問，因為這種藥太匪夷所思了，理論上是絕不可能的……所以他急著刨根究底。
「吃了，」
索歡歌又狠狠將余下的半瓶果汁喝完，惡狠狠道，「那藥根本不能將意識換回來，而是——」
說著一頓。
「而是什麼？」司雲霆疑惑道。
虞鳳白和戚寒卻都像是猜到了什麼，神色都是一凜。
「而是特麼的那種藥，」
索歡歌嘶啞著聲音道，「就跟那洞窟里蘭喬用的那蛛絲一樣，那種毒，我吃了藥後就渾身無力，又有那種燥熱——」
司雲霆目瞪口呆︰「可是，可是那時候，你不是……不是還是原曦華的身體嗎？！」
索歡歌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不然呢？！」
他倒是希望是他自己的身體，那時候吃虧的就未必是他了！
「後來，我渾身無力被原曦華拖到房間後，就又見她將另一管藥都喂給了姓戚的！」
索歡歌惡狠狠轉向戚寒道，「姓戚的！」
戚寒又是渾身一凜，哪怕他隱隱猜到了一點，這時候听索歡歌親口說出來，還是驚得瞠目結舌。
「那，那那——」司雲霆也懵逼了。
「那什麼那！」
索歡歌突然惡狠狠一笑，盯著司雲霆道，「然後原曦華將姓戚的也拖進了這個房間，然後呢……你猜猜？羨慕嗎？嫉妒嗎？想要來一次嗎？！」
司雲霆登時一個激靈，激的汗毛都炸起來了，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心里只覺得蒲騰騰像是一串星獸從心底蹦過去……
臥槽槽槽！
這事真是太超乎他的意料了，震驚地他都說不出話來了！
葉凰和虞鳳白飛快對視了一眼，兩人眼底都有點驚訝，猜到是一回事，听索歡歌這麼說，和戚寒本人一樣，其實都還免不了震撼。
「我……」
戚寒艱難開口道，「其實……我不記得——」
他是真的記不清了。
但是服用葉凰的丹藥後，腦海里驀然浮出的一些記憶片段，這時候又在他腦中閃了一遍，心底情緒無比復雜……
真想不到，那些畫面，那些感覺……竟然是真的記憶片段！
轟……
就在戚寒說完這句話時，腦海中卻像是被索歡歌這話丟進了一個炸雷，突然轟的一聲之後，一些東西似乎更加清晰了一點。
畫面中的喘聲，還有那種壓抑的泣聲和求饒聲……本來模糊的一些東西，這時候突然又清楚了一點。
戚寒只覺得渾身熱得要爆開一樣！
「呸！」
索歡歌怒道，「你還想記得什麼！」
不記得最好，這姓戚的要是記起來什麼，他恨不得一錘子敲掉這姓戚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