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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進酒驚艷眾人

郁知暖醉眼朦朧的看著一臉鐵青的葉尋溪,心道,這還真是執拗的,算了,反正這個朝代沒有李白,自己今日心情又好,那就滿足他吧!

郁知暖重重的一拍葉尋溪的肩膀,大聲說道「好吧,本姑娘今日心情甚好,就滿足你一次。」說罷掙月兌容弈,跌跌撞撞的走到餐桌旁,直接拿起酒壺喝了一大口,然後重重的一拍桌子,大聲念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話音落下,整個梨花廳鴉雀無聲,過了好久,眾人才用震驚中回過神來,還是童漾最先反應,拍著手掌大聲贊美道︰「好詩,好詩,姐姐真是太棒了!」

葉尋溪也從方才氣勢磅礡、孤高自傲、豪飲行樂的酣暢淋灕中慢慢抽離,他看著眼前這個醉的東倒西歪的女子,難以想象她竟然有這樣宏偉瑰麗的想象,憤慨又豪放的情懷,听到身邊陸陸續續的掌聲,自己也本能的為她鼓掌。

花謝在一旁涼涼的問道︰「這詩真是郁知暖做的,‘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不像她的性格啊!」

鹿鳴也淡淡說道︰「確實不像,不過這詩……還是很不錯的。」

柳絮辯解道︰「怎麼就不能是家主做的,之前的‘雲想衣裳花想容’不也是家主月兌口而出的嗎?若不是她,這樣的好詩好句又是哪里來的!」

鹿鳴和花謝默默地……不說話了。

童漾還在一旁附和︰ 「就是就是,姐姐那麼優秀,這樣的詩當然隨口就來。」

葉尋溪還在回味著詩句,他看到一臉從容坐在一邊雙目無神的郁知暖,湊上去問道「黃河之水天上來,這‘黃河’是那條河?」

郁知暖隨口胡謅︰「不就是暖閣門前那條河嗎?」

「那個?」葉尋溪搖搖頭道︰「氣勢小了些。」

郁知暖皺著眉說道︰「你這個人,怎麼事事都這麼較真呢?做詩當然要有想象力啊,你也可以當它是天河啊!」

「天河?」葉尋溪思索片刻,欣喜道︰「這個倒不錯,意境也更貼切!」

郁知暖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面前的傻大個,反問道︰「天河之水天上來,這不是廢話嘛!你這個人……真的是!」

「那黃河……」葉尋溪還欲追問。

郁知暖連忙打斷道︰「小容兒,趕緊送我回暖閣休息吧,我實在不想再對著這個書呆子了……」

容弈一臉淡笑走到郁知暖身邊,自然而然的扶住她的腰身,讓她軟軟的靠在自己身上,然後一臉從容的對眾人道︰「諸位慢用,我先送家主回去休息了。」說罷磕磕絆絆的拖走了郁知暖。

這二人走了後,其他人也沒了興趣,也就各自散了。

葉尋溪連忙回了葉閣,把方才的詩默寫出來,忍不住再細細品讀一番。鹿鳴送童漾回了他的地方,只留下柳絮和花謝,看著相互扶持著離開的郁知暖和容弈若有所思,只不過一個是悵然若失,另一個是疑惑不解。

郁知暖雖是醉了,但也不是不省人事的地步,大約就是腦袋有些重,看人有點暈,走路成不了直線的狀態。她聞著容弈身上清爽的木香,混雜著干淨的皂角味,心道︰「帥氣小哥哥真是吃火鍋都不會被人間煙火氣燻染啊!」郁知暖打量著容弈的側臉,越看越是覺得賞心悅目,若是這樣的人物最後失意而終,那是多麼的暴殄天物啊!

郁知暖就一路星星眼花痴的看著容弈,磕磕絆絆的回到了暖閣。

容弈自然知道有個小壞蛋在一直偷看自己,可是意外的不嫌棄。

到了暖閣,容弈就想把郁知暖放到床上,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離開。

誰知郁知暖借著酒勁兒上頭,膽大妄為起來。她執拗的摟著容弈的精瘦的腰身,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容弈,道︰「小容兒,你長得真好看,你是我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人。」

容弈始終維持著禮儀,笑道︰「天色不早了,家主該休息了。」

郁知暖繼續自言自語道︰「小容兒,我可以親你一下嗎?」雖然是疑問句,但是郁知暖並沒有得到對方的同意,就主動摟著容弈的脖子,吧唧一下親在了容弈的薄唇上。

這是一個單純的吻,就像是親吻一個可愛的孩子一般,是寵愛,也是討好,更是喜歡。

郁知暖親完就自行躺倒床上,抱著被子樂呵呵的打滾,好像偷腥的小貓,大喇喇的把自己的歡呼雀躍展現在「受害者」面前。

而一向從容鎮定的容弈被居然對方的行為震驚了,整個人僵硬的好似不會動,臉頰可疑的泛紅,而耳垂已然鮮紅欲滴。他看著在一臉得意滾來滾去的郁知暖,竟然有些淡淡的無奈……自己竟然被她拿捏成這樣,卻也無可奈何。

容弈坐到郁知暖床邊,壓著情緒道︰「阿暖,該睡了。」

「哦……」郁知暖這會兒倒是听話了,乖乖的給自己蓋好被子,又抱著旁邊一個多余的枕頭,老老實實的準備睡覺,閉上眼之前,還認認真真的說道「小容兒,晚安!」

容弈淡笑著看著她,沒過一會,耳邊就傳來某人均勻的呼吸聲。容弈不自覺曲起食指,輕撫她細膩的臉頰,挺翹的鼻梁,縴長的睫毛,低聲道︰「還以為是個聰明的,原來也是笨蛋,這麼個活生生的大男人還在屋內,你也可以放心安睡,究竟是你太信任我呢,還是我太沒有存在感。」

「嗝!」郁知暖不解風情的打了酒嗝,然後吧唧吧唧嘴巴接著睡。

容弈看著瀲灩紅唇,忽然想再嘗嘗那里的滋味,便附身慢慢靠近,無限靠近,然後輕輕含住了郁知暖嬌艷的紅唇,輾轉反側,她嘴里還有花雕的余香,滋味悠長。

容弈正意猶未盡,就被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

「容公子,家主睡了,您……您……」福喜看著天色不早,終于大著膽子走進來提醒。

容弈緩緩的坐直了身子,道︰「今夜我就宿在暖閣了。」

「啊?!」福喜驚道。

「怎麼,不可以嗎?」容弈回看了福喜一眼。

明明沒什麼狠厲神色,明明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可福喜就是本能的覺得現在的容公子特別恐怖,就像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再多待一刻都可能被吞噬。「不不不,可可可……可以的!福喜告退。」說罷撒開腳丫子跑了出去。

容弈低頭笑了笑,然後月兌下外衣,氣定神閑的躺在郁知暖身側,他很期待明天醒來對方的神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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