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像雨滴似斷難斷,愈是去想更是凌亂,我已經不想跟你痴纏,我有我的尊嚴,不想再受損,無奈我心要辨難辨,道別再等也未如願,永遠在愛與痛的邊緣,應該怎麼決定挑選。」
這首歌是伊單要離開我時,我努力學會唱的,曾經听了只是覺得旋律感人,但是沒有細看歌詞,等到那天特意看完歌詞後,我哭了,原來這上面的作詞與我的心情和內心有一種共鳴。
有時候喜歡一首歌,不僅僅是歌里的音樂旋律打動你,而是讓你回想到歌詞里有類似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我深情的輕輕唱著,也許酒精的原因,眼角有點冰涼,有時眼淚模糊的瞬間,內心的透徹卻看著眼前的世界是那麼清晰和分明。
選擇幽暗的角落,也許正是逃避別人的目光,看出我眼淚的悲涼。
底下已經掌上一片,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並沒有立即起身,手指輕輕勾過眼角,不讓大家發現我的異常。
回到座位,木南和肖婷婷已經靠在一起坐著,肖婷婷邊鼓掌邊豎起了大拇指,「唱的真棒,不在意的人還真以為是原唱。」
「謝謝,還好啦。」我很淡然的接受了她的贊揚,她往邊上挪了挪,給我騰出了位置。
我連忙招呼,「你們聊,你們聊,沒事,你就坐在這吧。我和小豆玩篩子,小豆來,我們玩篩子。」
小豆一听,高興了,「真棒,你呀終于想到我了啊,都快無聊透頂了,我還以為你見色忘友呢。」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這丫頭現在真的是沒大沒小了,被我寵壞了。其實不知道為什麼,在肖婷婷和木南握手的瞬間,我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具體怎麼了我也不知道,可能天蠍座的人就是這樣,直覺很靈驗。也或者說是女人的第六感,肖婷婷的故作鎮定的架勢,有點似乎可以的掩飾,而女人往往會很能察覺到彼此眼神里透露的訊息。
她看我坐到小豆邊上,就又往木南旁邊挪了挪,兩個人又聊了起來,看樣子應該他們是很早就認識了。
整個晚上我只唱了這首歌,小豆的朋友估計都是90後,估計酒多了,都很興奮,好似回到了上學的時光,唱起了《護花使者》,其中一個頭發微長的小男孩,瘦弱的身體,戴著寬厚的黑色邊框眼鏡,別有一番藝術家的氣息,兩只手比劃著,像拿著一把電吉他,煞有正式的彈奏著,頭還不停的顛簸著,頭發也跟著一前一後的飄動,真是一幫不著調的樂活青年啊。
我拖著腦袋,看著眼前的一幕,情不自禁的笑了,羨慕他們的放逐的心和年少輕狂,毫不收斂著自己,純真的笑容,打動著我的內心深處。能這麼的笑,真好。以前和伊單在一起時,我也會這麼的笑,那時候每天都覺得很開心,伊單說,也正是因為我的笑容,深深的打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