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捏碎令牌後被傳送出去的兩人讓場外之人瞬間炸開了鍋。
「什麼情況?他們兩個怎麼會出現?」白痕皺了皺眉,下意識的覺得他們之間又起了內訌,不然以這兩人的實力不可能會在這時候退出試煉。
再看兩人一副劫後余生的模樣,心中更是肯定這個猜測。
「他們不是跟高武清一伙的麼?為何他們都出來了,趙辰還在里面?」
「這麼說來,只剩下高武清和趙辰在里面呢?」
「這次的試煉比想象中復雜的多,也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真是令人期待這次的結局!」
其實準確的說里面還有三人,只是兀鷲的存在感實在太低,壓根就沒有人注意到他。
作為曾經的伙伴,也為了滿足心中的好奇感,白痕緩緩在走到兩人身邊,問道︰「又發生內訌了?高武清將你們都逼出來了?」
聞言,兩人相互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無奈的搖頭說道︰「並非如此,我們是被趙辰逼出來的!」
「什麼?被趙辰逼出來的?」此言一出,現場的轟動更是激烈,不少人心里都翻起了滔天巨浪,他們無法想象到實力如此高深的兩人趙辰是如何將他們逼出試煉?
「其實,這次能夠活著出來已經是萬幸,還好他饒了我們一命,只讓我們交出獸核,不然我們恐怕得要交代在里面!」回想起當初恐怖的一幕,兩人現在都還是心有余悸。
活著出來便是萬幸?這話讓很多人都不理解!
眾所周知,趙辰只有八品武宗的實力,想要逼出兩人交出獸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事情一下變得撲所迷離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難不成他在里面有什麼機遇突破了不成?」就算趙辰有嗜血狂蟒白痕還是覺得這事情听上去簡直跟天方夜譚一般。
「要是你同時遇到嗜血狂蟒和七星銀狼王加上一位不知身份的武尊強者,你有的選擇麼?」兩人既然已經失去了進入御神宗的資格,繼續留在這兒也沒什麼意義,趙辰的事情對他們而言就是心理陰影,他們是真的不願意去回想,話音落下便準備離去。
不過當他們正準備離去的時候,白痕和柳布德卻忽然攔在了他們身前。
「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要你們一字不漏的告訴我!」柳布德神色陰沉的說道。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里面的情況,要是讓趙辰得到資格他的臉面還真的沒地方放。
兩人面對高武清的威脅,哪怕心里有千萬個不願意,也只好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出來,「本來我們知道嗜血狂蟒臣服于他之後便準備守株待兔,誰知道他在里面還有幫手,那人稱呼他為大哥,就連極其厭惡人類的七星銀狼王都出現在他一邊,除了交出獸核保命之外,我們還有別的辦法麼?」
「還有幫手?稱他為大哥?這里面按理而言不應該出現其他人啊。」柳布德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在想那人是不是趙辰故意安排在里面,如果是這樣那麼趙辰的自信也能夠解釋的通。
可是,這次試煉的內容就連他也是到最後才知道,提前安排人進去顯然不太現實,「這事兒待會再去討個說法!」
「高武清的情況怎麼樣呢?」如果高武清也出現意外的話,他的計劃可謂是徹底泡湯,丟臉也丟到了姥姥家。
「他的情況比我們好不到哪兒去,而且趙辰還說要跟他好好的算賬,估計會死在里面!」兩人都覺得以高武清跟趙辰之間的恩怨,趙辰絕對不會放過他,也正是如此他們才會如此慶幸沒有將趙辰得罪的太死。
聞言,白痕不禁松了口氣,也在慶幸當初跑得快,不然恐怕會落得跟他們一樣的下場,失去進入御神宗的資格,「這麼說來我還算是幸運了?幸虧當時我沒遇到這種令人絕望的情況!」
然而一旁的雲殿宗宗主听到高武清有可能要死在里面,頓時淡定不了,焦急的沖著班根金說道︰「長老,這事兒你可不能坐視不管,不能讓高武清死在里面啊!」
「趙辰那小子這次明顯作弊,還聯合了外人,是否應該取消他的資格?」高武清是雲殿宗這次唯一的希望,他怎麼可能會坐視不管?
然而班根金對趙辰這次的舉動好像非常滿意一般,壓根就沒有插手的準備,「要怎麼做輪得到你指手畫腳?注意你的身份!」
「可是……趙辰他聯合了外人,這總說不過去吧!」雲殿宗長老也是失去了理智,不顧班根金的提醒,依然不跌不休的囔囔著。
「長老,這次確實有點壞規矩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們御神宗?」柳布德為了讓趙辰失去資格也是豁出去,完全忘了之前班根金的提醒。
聞言,班根金目光一凝,氣氛瞬間變得凝重無比,在這一刻仿佛時間和空間都停止了,一股壓迫人心的氣息從班根金身上散發而出。
所有人都感受到班根金怒了!
「啪!」眾人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只听見一聲巨響,柳布德的臉龐瞬間紅腫起來,再看班根金還是坐在原地,仿佛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這還是班根金留力了,不然光是這一巴掌就足夠送柳布德下地獄了。
「我說過多少次讓你閉嘴!沒將我的話放在心里,以下犯上論罪當誅!」說完,班根金瞥了一眼雲殿宗宗主,嚇得對方一身冷汗,神智也瞬間恢復。
「完了!這次高武清算是凶多吉少,那小子得到了班根金的庇護……」雲殿宗宗主只感覺一股無力感遍布全身,整個人都顯得頹廢無比。
柳布德模了模紅腫的臉龐,下意識的咬了咬牙,不過很快神色便恢復正常,臉上還擠出了一抹笑容,「長老教訓的對,弟子銘記于心!」
「老不死的!給我等著!」嘴上雖是這麼說,不過心里卻把班根金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