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夠領悟?」趙辰之前壓根就沒想過嗜血狂蟒能夠領悟,但從現在的種種表現來看都證明嗜血狂蟒很有希望領悟成功。
「這嗜血狂蟒的氣運還不錯,跟龍族武技也有緣,或許……這就是命數吧!」趙辰沒有去打擾嗜血狂蟒,既然連這種萬分之一幾率的事情都能做到,趙辰自然不會去破壞。
「什麼?他居然能夠領悟?這是為什麼?」兀鷲也知道嗜血狂蟒現在的情況,難以置信的問道。
其實他更加擔心的是嗜血狂蟒在領悟龍族武技之後會出爾反爾,在他心中妖獸是信不過的。
「趙公子,剛才我也試著去模仿,但發現壓根沒法完成那幾套簡單的動作,甚至身體還感到巨大的壓迫感,為何嗜血狂蟒又能領悟,這是為何?」兀鷲對龍族武技的了解實在太少,不然也不會被這些問題困惑。
「很簡單!這就是命!龍族武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學會,甚至可以說這套武技他有自己的靈性……」趙辰沉吟片刻,笑著說道。
兀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反正他對龍族武技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沒有多大的妄想,「不過趙公子,我們就在這兒守著他麼?你不怕嗜血狂蟒出爾反爾麼?嗜血狂蟒可是很凶悍的喲!」
兀鷲想起之前嗜血狂蟒的樣子不禁打了個寒顫,那實在是太嚇人了,更何況嗜血狂蟒還是冷血動物,不會有感情!
趙辰卻是淡定的搖了搖頭,悠哉悠哉的坐在了地上,「不慌,就算是出爾反爾也翻不出什麼波浪!」
聞言,兀鷲也不好說什麼,反正他現在也只有跟著趙辰‘混吃混喝’!
就在趙辰他們為嗜血狂蟒守衛的時候,不少人又被趙辰剛才施展的龍族武技驚到。
「剛才那是……那是……龍麼?」高武清看著天空那條巨龍幻影剛消失的地方,不禁愣了愣,目瞪口呆的說道。
「高公子,恐怕……恐怕是……」他身旁的人吞了口唾沫,欲言又止。
「恐怕是什麼?趕緊說!」高武清皺了皺眉,神色不善的開始催促道。
「恐怕趙辰那小子還沒死,剛才那便是龍族武技!」
「什麼?他沒死?他怎麼可能會龍族武技?」高武清一向高傲自大,向來不會去理會對手的信心,因為在他看來這次試煉沒有一個人配成為他的對手,所以才會這麼意外。
「根據資料顯示他確實會龍族武技,至于他為何沒死我就不太清楚了!」
「會不會是他隱藏了實力?」
思來想去,他們都只想到這一種可能,不然趙辰怎麼可能在嗜血狂蟒手上活下來?
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一切都是趙辰的局。
「不行!我不管他有沒有隱藏實力,但他就是不能活著離開這個地方,繼續追!」只要趙辰這次沒有死,高武清將顏面無存,他無論如何都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而另外兩人之前也得到了柳布德的吩咐,以他們現在的獸核足以獲得名額,本來是準備在林子中尋寶,但現在一切又回歸原點!
但由于之前的位置有嗜血狂蟒的存在,幾人還真不敢靠近那個地方,只好在四周不斷地徘徊,等待著趙辰的出現。
林子外的人在看到天空中那條巨龍幻影之後除了少數的幾個人之外,都不知道那是趙辰引起的。
「剛才……剛才那是龍族武技?是趙辰小子引起的?」班根金在被趙辰拒絕之後就一直關注趙辰的情況,並且自認為對趙辰是了如指掌,但他之前並不是很相信趙辰會龍族武技,今日一見心神很是復雜。
「小丫頭,剛才那是不是趙辰引起的?」為了確定真實性,班根金向方雨晴確定了一番。
「除了他我也想不到還有誰有這個本事了。」方雨晴臉上充滿了驕傲之色,笑道。
聞言,班根金懊悔的拍了拍腦袋,「可惡!居然錯過了這麼好的苗子,要知道這樣,就算是用強的也讓他成為我的弟子!」
「嗯?長老何出此言?」方雨晴好奇的問道。
「小丫頭,你恐怕不知道但凡是擁有龍族武技的人無非是大氣運者,天賦自然不用說了,這點你比我清楚。」班根金還是滿臉的懊悔,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好像丟失了什麼重要的寶貝一樣。
「趙辰他未來成就不可限量,真沒想到他會選擇御神宗!」在班根金眼中趙辰是可遇不可求的好苗子,但只要加入御神宗都是一件幸事。
聞言,方雨晴臉上的笑容更甚了幾分,眼神也更加的明亮,「我還是第一次听班根金長老這麼夸人!」
「這是事實!」班根金卻是神色無比認真的說道。
誰都沒有注意到辛曲尚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龍族武技麼?我好像也會……」
得虧班根金沒有注意到辛曲尚,不然不知道得悔成什麼樣,不過看樣子辛曲尚好像也不想讓班根金知道這件事。
僅僅只是因為趙辰施展了龍族武技便引起了軒然大波,仔細回想一番,這次試煉但凡是有點波瀾好像都是因趙辰而起。
從開始的測試便是如此,這注定趙辰成為眾人的焦點,當然也是某些人中的眼中釘!
「該死的雜碎!居然會龍族武技!愈發不能放任他的成長了!」柳布德對趙辰稱不上了如指掌,但多少了解一些,至于龍族武技的事情也是在剛剛才知道。
「這麼看來他跟嗜血狂蟒應該是達成了交易,剛才應該是在傳授!」柳布德從白痕嘴里知道了當時發生的事情,當即猜出了一個大概。
「身為人類居然跟妖獸交易,真是不像樣!」柳布德還想要從中作梗,但想到班根金的再三提醒,立馬打消了念頭。
「你……過來!」轉念一想,他雖說不能開口,但可以指使他人,當即朝著白痕勾了勾手。
白痕像個狗腿子一般來到了柳布德身邊,殷勤的問道︰「柳少有什麼吩咐?」
「待會你這樣……這樣……」柳布德陰測測的在白痕耳邊嘀咕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