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一招之敵
「你們幾個不要逼我!真當我不敢對你們下手麼?」白戰天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威脅之意。
「我們幾個可沒有意見,最喜歡互相傷害這種事了。」趙辰幾人相視一眼,露出會心的笑意,這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結果。
白戰天眼中帶著濃濃的贊賞之意點頭道︰「你們幾個就不能向他們學習學習麼?看看人家多麼干脆!」
听到這話的夜無明幾人,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在心中暗道︰「要是我有他們那實力,我還用得著怕麼?」
「嗚嗚嗚……」夜無明由于牙齒全部掉光,再加上臉也被打腫了,說話別人根本就听不清楚,听起來好像就在哭泣一樣。
「哈哈哈……」看到這一幕的眾人,再次忍不住笑出了聲,整個客棧內充滿了對夜無明的譏笑聲。
從小身為煉丹天才的夜無明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夜無明的肺都快要氣炸了,人生兩次遭受最大的恥辱都是因為趙辰,這讓他心中對趙辰的恨意達到了極點。
情急之下,夜無明趕緊跟他的同伴使了個眼神,讓他說話。
那人瞬間明白夜無明的意思,「白掌櫃,你讓我們跟他們打,這還不如將我們廢了,他們的實力比我們強那麼多,怎麼可能打得過,能不能換個方法?」
「你們幾個的修為都比他們的高,打不過還有理了?」
「再說,這里我說的算,打或不打,自己選!」白戰天白了他們一眼,面帶嘲諷的說道。
那人一時間拿不下決定,將選擇權交到了夜無明手上。
面對這種情況,夜無明還有選擇的余地麼?不同意也得同意,只好神色無奈的點頭。
「這可如何是好,我們三個人都才跟他們兩個打成平手,現在再加上個趙辰,我們更加不是對手了。」那三名男子面如死灰,神色畏懼的看著趙辰幾人。
「這到底是哪里來的變態,竟然可以越級挑戰!」
「狼皇子擁有這個能力我倒是能夠理解,可是他身邊那幾個人我就看不透了。」
「不過看樣子,他們幾人之中似乎以那白衣少年為頭,想來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吧。」
越級挑戰不管在哪兒都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所以眾人也更加好奇趙辰幾個人的身份。
「幾個有意思的小家伙。」白戰天站在身後,雙手交叉環繞著肩,饒有深意的笑道。
趙辰感受到背後目光的注意,轉身看去,笑道︰「這個掌櫃的有點意思。」
其實,趙辰又何嘗看不出白戰天這麼做就是變相的幫助他們,而且趙辰還發現白戰天听到血煞盟這三個字的時候,神情明顯發生了細微的變化,顯然與血煞盟有點故事。
「開始吧!打到對方認輸為止!」白戰天聲若洪鐘的宣布道。
話音剛落,趙辰幾人便準備出去對付他們,可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那三名男子好像商量好了一樣,雙手紛紛抱頭,喊道︰「別打我們,我們錯了還不行麼?」
趙辰皺了皺眉,停下手中的動作,心中並沒有放松警惕。
那三名男子看了趙辰他們一眼,眼中露出濃濃的狡黠之色,覺得他們已經放松警惕,忽然發起暴動,大喝道︰「一群鄉巴佬,都給我去死!」
「哼,還真以為我們會怕你們不成?」
原來,他們在戰斗之前就已經商量好,先用計謀讓他們放松警惕,再突然發其進攻。
雖說這樣太無恥了,但是只要能夠達成目的,他們可以不折手段。
「太無恥了吧!」
「沒辦法,誰叫他們是血煞盟的人。」
「不無恥就不叫血煞盟的人了。」
血煞盟的名聲在大秦帝國非常不好,基本上是臭名遠揚的那種,眾人對他們這種行為紛紛表示不屑,但這也僅限于敢怒不敢言,誰叫血煞盟在大秦帝國的勢力那麼大。
可是,他們終究還是失敗了,因為趙辰他們幾人一路走來身經百戰,哪里會這麼輕易對敵人放松警惕。
「大地印!」
「絕對冰封!」
「血狼殺!」
趙辰幾人雙手紛紛結印,釋放出一道又一道強大的武技,一時間四周氣息狂暴,氣溫降低了許多,一絲絲地氣也緩緩凝聚在半空中,讓人感覺十分壓抑。
「不好,他們怎麼還能這麼快釋放武技?」這一幕讓準備突襲的三人措手不及,神色驚恐的說道。
一旁的夜無明滿頭黑線,心如死灰的嘆氣道︰「這群廢物,指望他們果然不行!」
白戰天雖說知道趙辰他們幾人的實力不一般,但是現在見識了還是感到有些吃驚,「這幾人可都算得上是絕世天才啊。」
說完,連忙釋放一道光幕將他的客棧保護下來,四周的氣息實在太狂暴了,不得不做出點防護措施。
「天罡罩!」那三名男子化主動為被動,進入防守狀態,這麼強大的攻擊,他們根本抵抗不了。
可是,還不等他們將武技施展而出,一道極致的寒氣便將他們包裹,幾人瞬間凍成冰塊,表情還是一臉呆滯。
接近著到來的是趙辰的大地印,虛空中一道虛幻的土黃色令牌朝著他們死死壓去,將他們身上的冰塊全部震開,幾人也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壓力,體內骨骼 嚓作響,五髒六腑受到了極大地壓迫,好像都已經碎了。
「啊……」三人忍不住身上的劇痛,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整具身軀都充滿了血液,變得血肉模糊。
而這還沒有結束,離殤如刀鋒的爪子落在幾人脖子上。
「 嚓」一聲,幾人的脖子紛落地,鮮血如泉水般噴涌而出。
戰斗發生的很快,結束的更快,那三名男子沒有在趙辰他們手上堅持一招,就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想想也真是悲哀。
「好強大!」眾人下意識的倒吸了口涼氣,這時才明白趙辰他們之前在客棧根本沒有使用全力。
「啊……」離殤站在他們的尸體面前,任由流下來血液沖刷著他的身軀,盡情釋放他內心壓抑許久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