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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這些,朱珠以前從來沒有想過。

她一直以為,兩個人在以後相處中,只要有愛,其他的一切好說。

那愛又是什麼?

聖經中有句話這麼解釋的︰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夸,不張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

這個要求太高太難了,朱珠自問是做不到的。

她能做到的便是問心無愧的愛他。

至于以後在一起怎麼相處,每一對夫妻的相處之道都不同。

不能一概而論。

晚上幾個男人開始搬家伙去樓頂上賞月,旁邊點了蚊香,別提都爽快。

各種口味的月餅擺在桌上,還有不同的水果零食。

說到月餅,最懷念的當初以前的老式月餅,里面有五仁青紅絲,更絕的是冰糖都是一顆一顆的,一口咬下去要是咬到冰糖,那便是嘎 脆。

現在的月餅雖然花樣百出,卻好像沒有了以前的味道,不知道是長大了吃的東西太多了,口味雜了。

不過有一次,朱珠吃過一款冰皮月餅,和廣式月餅相比,這個冰皮月餅比較和朱珠的胃口。

因為喜歡,所以特意買了點。

朱珠拿起一塊綠豆餡的咬了一口,滿意的眯起眼楮。

「不錯,比什麼淡黃,蓮蓉之類的好吃多了。」

朱濱看朱珠吃的一臉滿足,狐疑的捏起一塊嘗了嘗。

「我吃著和我們家做的糯米團子沒多大區別。不過一個是咸的一個是甜的而已。」

「一個是咸的一個是甜的,已經不是同一物種了好嗎?」

姐姐不喜歡吃零食,就是水果也不愛吃,她呀連飯都不愛吃,甚至吃菜只是吃那麼幾口。

跟這麼一個沒有任何口月復欲的人討論月餅,的確不是明智的決定。

「你將就著吃一點,別什麼東西都不吃。」

「我沒有什麼都不吃啊,飯菜這些還是會吃的。」

朱珠頗為不滿的哼了一句︰「你那叫會吃嗎,每次都是小半碗飯,幾口菜,保持身材也不是這麼保持的。」

媽媽在一旁朝朱珠的手臂拍了一下。

「別胡說,你姐姐她是從小胃口就這樣。」

朱珠明白了,難怪姐姐從小就那麼苗條,苗條的年紀輕輕的就有胃病,好幾次在外地的時候犯胃病,還要老媽將特定的胃藥寄過去。

「姐,你這是沒有吃東西的玉望,還是故意控制的?」

「是吃一點就飽了,再吃就胃痛。」

這操作,朱珠暗搓搓的羨慕了,她現在苗條是因為她自己控制飲食。

不會在晚上吃零食夜宵,不暴飲暴食。

控制的好是辛苦。

有時候那個胃里啊,就好像有只饞蟲,你不吃它就不消停。

一個勁的想,然後暗自咽口水。

姐姐這個就不同了,她根本就吃不下,想胖也胖不起來。

她們三躺在椅子上悠哉悠哉。

爸爸哥哥姐夫和戴先生,正好可以湊一桌。

兩個外甥旁觀。

家里根本不興打牌,這副牌還是哥哥從隔壁小叔家拿過來的。

小叔家除了小叔,個個是打牌的好手。

打了兩圈,姐夫就沒了興致,哥哥和戴先生的牌太臭了,唯一有點有段的還是老丈人。

姐姐突然冷不丁說了句。

「譚老三,你現在能贏我老爸,那是因為他金盆洗手好多年了,手生了。要是換做他年輕的時候,你這還不夠他耍的。」

爸爸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或許是想到他當年的輝煌戰績。

朱珠以前听媽媽講過,爸爸年輕的時候玩心很重,喜歡打牌,抽煙喝酒都沾。

後來姐姐出生了,他說要戒煙,省的燻著孩子。

沒想到抽了五六年的煙說戒就戒,誰給他發煙都沒抽過,就算是接了也是夾在耳朵上,回到家就扔了。

為什麼不打牌,也是突然的。

打著打著就不打了,他的朋友叫他去牌局,他也只是站在一旁看,誰拉也不打。

這幾樣愛好都突然戒了,唯獨這酒,怎麼也戒不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老爸,你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難得誒,記得有一年過年的時候,你喝醉了跟我們講你的英雄事跡。不如趁著現在,你老女婿和未來女婿都在,也說給他們听听唄。」

媽媽幸災樂禍的笑出聲︰「英雄事跡就是去班房蹲了半個月?」

朱珠爸在班房待過,這還真沒听朱珠提起過,戴先生一時之間也有點好奇,朱珠爸年輕的時候都做過哪些驚天駭俗的事。

八十年代初,靠近甌江大湖的人都是以捕魚為生,朱珠家也是一樣。

爸爸和大姑父合伙,承包了一片湖區。

姐姐出生那年,天寒地凍,大片的湖面都結了厚厚的冰層,凍死了很多野鴨子,大雁,水鳥。

爸爸和大姑父還有其他一起去的四人一路撿,收獲頗豐。

以至于越界了都還不知道。

隔壁村莊和朱家是宿敵,對于和落單的六人那是痛打落水狗。

一路將他們趕到他們的村子里去。

那個年代,他們村子里的大門還是吊門,拉繩子的那種。

旁邊是高高的圍牆,一旦進去了,除非打開村子的大門,否則插翅難飛。

听說在抗日戰爭時期,兩個村子發生過吃人**,就是朱家的人把隔壁村的人給煮了吃了,激化了矛盾。

在六十年代,朱家的人也曾被鄰村的人砍過手指,煮了吃了。

矛盾越演越烈。

到現在都沒有通過一例婚。

知道朱家有人落單,整個村子的人都拿著捕魚用的工具準備痛打一頓。

以前捕魚的利器,那鋒利無比,稍微用力人的內髒輕而易舉的都被捅破。

爸爸他們六人被團團圍在中間,冷汗淋灕,雙腿發軟。

「說吧,你們六人想怎麼死。」

果然是民風彪悍。

再下去他們幾個還真有性命之憂,爸爸他們幾個一鼓作氣,用手上的工具反抗。

也許他們太不要命的打法,嚇著鄰村的人。

還真被他們撕開了一個口子。

只可惜在逃跑的時候,有一個人不小心摔倒,被鄰村的人抓了。

「那後來那個人怎麼樣了?」

這個故事,朱珠第一次听,听的津津有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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