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朱珠伺候好,戴先生這才拿上衣服去洗澡。
客廳里只剩下她一人,安安靜靜除了電視的聲音,就剩下浴室里的水流聲。
他竟然洗澡外面的門沒關。
朱珠頓時太陽穴突突直跳,那個門就是透明的,她若是想去次臥,那不是將戴先生看光?
如此只能坐在客廳。
好在他速度超級快,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
上面一件白色體恤,下面一件灰色四角短褲,白花花的大腿露出來,竟比朱珠的大腿還要白上一個度。
為什麼一個男人,皮膚可以白成這個樣子。
朱珠默默的收回自己的視線,然後將原本橫放在凳子上的腿縮回沙發上,順便用旁邊的靠枕蓋在腿上。
她不要和戴先生比。
不要,堅決不要……
戴先生用毛巾將頭發擦至半干,拿起剛才放在一旁的吹風機,問︰「看什麼呢,看的這麼起勁。」
「《精忠岳飛》。
自從這個小明哥哥演了那部格外辣眼楮的《泡沫之夏》後,我本來對他已經放棄了,但這部演技還是可以的。」
戴先生看見朱珠花痴樣,鼻孔里哼氣。
哪怕知道小女人對他嘴里的「小明哥哥」沒有任何幻想,他還是心理不舒坦。
將朱珠摟在懷里︰「你是覺得你小明哥哥帥,還是我帥?」
我去……
這個問題讓她怎麼回答?
「你是讓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朱珠小心翼翼的問。
戴先生用那雙溺死人的桃花眼看著她︰「你說呢!」
這麼濃重的威脅意味,她要是說實話,恐怕是小命休矣。
堅決不能說實話呀。
「別想敷衍了事。」戴先生這貨竟然認真了。
「好吧,是你讓我說的。情理上呢肯定是你要帥一點,實際上我覺得小明哥哥他要……啊,啊!」
朱珠話還沒說完,戴先生一把將朱珠攔腰抱起,抗在肩膀上。
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朱珠驚嚇連連。
「看來我得認真跟寶寶談談這個帥不帥的問題。」
說著還在朱珠的**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朱珠自是不想妥協,但此時頭朝下,腦袋充血,毫無還手之力。
她被甩到那張大床上,戴先生欺身而上,將朱珠禁錮在身下︰「你當初在平台上看我的照片,難道就沒有心動?」
朱珠徑自咽了口口水。
想起第一次戴先生聯系她的時候,查看戴先生的資料,吸引她眼球的確實是他的照片。
禁欲帥氣!
是她見過為數不多板寸頭還那麼帥氣的男人。
若不是長相合她的胃口,他們也不會有後面的聯系。
可以說一開始的確是被戴先生的顏所吸引,後來才是被他的人品折服。
「心動又怎麼樣?」
戴先生看著身下杏眼微瞪,下巴微抬,嘴唇微微撅起的朱珠。
月復下一熱,腰部下沉。
……
帥不帥這個話題暫時打住,兩人誰也沒有心思再去掰扯這個問題。
天雷勾地火,火星撞地球,渾身滾燙的二人終于磨槍走火。
朱珠迷迷糊糊感覺一個晚上根本就沒怎麼睡。
在徹底昏睡之前,朱珠意識到一個問題,戴先生問的帥不帥的問題,根本就是一個坑。
他並不是要得到什麼答復,真實目的肯定在于此次的滾床單。
套路太深,她一個沒注意,掉坑里。
早上醒來時,朱珠感覺身後貼著一個滾燙的火球。
前胸和臀部皆被握在「敵手」。
「醒了?那就起來吃早餐,不然得涼了。」
朱珠來不及閉眼裝死,戴先生已經不著寸縷的下床,來到她身前,就要「服侍」她起床。
老天啊,你一道雷劈死他吧。
不行,你劈死我也行啊!
可惜現在外面艷陽高照,戴先生拉開窗簾,她還不適應的眯著眼楮。
「你這樣就不怕走光?」
「說的有道理,我這身體不能平白便宜了別人。」戴先生一本正經的接過朱珠的話茬,慢條斯理的在朱珠面前將衣服穿上。
朱珠難為情的將臉別過去︰「往後能不能不這麼耍流氓。」
睜開眼就看見「luo」著的他,受不了好嘛。
「寶,我這不是耍流氓,是和你坦誠相見……」
坦誠相見這個成語是這麼用的嗎?他中學語文老師要是知道,會不會氣的捶胸頓足!
「寶,起來吧。早餐吃太晚了不好……」
朱珠幽怨的看了戴先生一眼︰「你怎麼不說,晚上睡太晚了也不好!」
「這個建議不錯,下次我們早點弄。」
弄你妹呀。
朱珠並不經常住這,護膚品這些都沒帶過來,刷過牙,用清水將臉洗好,直接去餐廳吃飯。
新鮮炖的雞湯。
里面加的料,朱珠怕吃的補出鼻血出來。
「不用這麼夸張吧!」
「怎麼能不用,昨晚你都暈了,好好補補。」
「我那不是暈,是想睡覺。」
「嗯,你說了算。等會吃好了,一起去看看我媽吧,她說挺想你的。」
戴媽媽跟上次一樣,準備四菜一湯。
最關鍵的是那湯,跟戴先生早上炖的有的一拼。
朱珠抿著嘴,趁戴媽媽去廚房,跟戴先生說︰「等會別一個勁的給我盛湯,我吃不下。萬一你媽媽給我盛,給我擋著點。」
見戴先生點頭,朱珠安心不少。
三人坐下用飯,戴媽媽拿過朱珠的碗,用湯勺盛了滿滿一碗鴿子湯︰「朱珠,多吃點,女孩子太清瘦,孩子可懷不住。」
戴媽媽的話,成功讓朱珠嗆住。
這好好的,怎麼就說到孩子的事情上去,是她剛才忽略了什麼細節嗎?
「阿姨,我也不算太瘦。」用不著這麼補。
「看你這孩子太瘦,我看著就想著要你多吃點。我知道現在的女孩子都講究身材,這鴿子湯沒有什麼油,吃得多也不會發胖的,主要是補氣血。」
朱珠連連點頭,不再說話。
說起來,阿姨也是為她好,再說就有些不識好歹了。
吃完後,陪著阿姨聊了會天,大部分是戴媽媽講,講戴先生小時候,講漢城。
下午四點,從戴媽媽那離開回家。
爸爸媽媽從教堂回來,星期天他們都會去教堂,有時候是下午,有時候是晚上。
今天沒什麼事情所以下午去了。
「回來了?你說也是,你工作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出差,一去就四五天,我跟你爸爸蠻擔心的,誒你行李箱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