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太美好,朱珠不敢直視。
周二和周一一樣,忙碌的無暇通話,同事在下班之後,朱珠便打開視頻和戴先生通話。
周三就是端午節,哥哥從青田回來。
中午四個人圍成一桌,有說有笑。
哥哥朱明突然說他談戀愛了,是以前的一個同學。
原本以為媽媽會欣喜的同意,畢竟哥哥已經二十八了,她又急著抱孫子。
沒想到媽媽一听到哥哥女朋友的名字,頓時臉色不對。
慢慢地將碗筷放下,看著哥哥說︰「你們還有聯系?」
原本一團和氣的桌面,頓時緊張起來。
朱珠不明就里的看看媽媽,又看看哥哥。
媽媽的意思,是不是這個女人以前就跟哥哥有關系?
這個端午節,前面一部分其樂融融,越吃到最後氣氛越凝重,哥哥隨意扒了幾口飯就離開飯桌出去了。
爸爸跟媽媽也發生爭吵,媽媽嘆口氣說︰「明明這個樣子,就是被那女的害的。
原本以為他們已經沒聯系,這顆心可以放下,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又聯系上了。」
爸爸嗓門一直很大,他瞪了媽媽一眼︰「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他上高中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個女的,成績一落千丈,還沉迷于游戲不可自拔。
最後上了個不入流的大學!
現在這個女人又來禍害他,你去她家一趟,問問看那個女人到底想怎麼樣!」
朱珠坐在一旁听著,听明白**大概的始末。
哥哥曾經成績優越,親戚朋友談到哥哥朱珠都說以後成就不可限量。
可是在高二那年,哥哥的成績直線下降,爸爸媽媽經過詢問,才知道他談戀愛了!
爸媽氣的垂手頓足,對哥哥軟硬兼施,都沒有用。
後來強制性的讓哥哥轉學,從歐市最好的高中,轉到私立中學,為的就是讓他斷了那個念想。
只是那之後,哥哥的成績也沒有如他們料想的那樣提升上來。
也是從那個時候,哥哥和爸媽的關系,有了裂縫。
而這個裂縫,經過這麼多年,依然沒有修復。
到今天都還在!
當年的事情,她也知道些,但是其中的原委並不是很清楚,更加不知道哥哥成績下滑是因為哥哥現在女朋友造成的。
一直以為哥哥是因為打游戲才導致成績下滑。
媽媽吃過中午飯就出去了!
應該是去哥哥女朋友的家中,下午三點的時候回來,臉色不是很好。
不過礙于戴先生到來,沒有就此事多談。
戴先生中午和戴媽媽一起過節,下午便來找朱珠。
旅游回來之後,他們一直都忙著工作,每天加班到很晚,今天好不容易放假,便賴在房中不想出門。
兩個熱戀之中的小情侶在房間,能做什麼。
自然是你儂我儂,卿卿我我。
空氣中的溫度越升越高,兩人馬上快要擦槍走火。
突然,媽媽敲門而入。
兩人親的忘情,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衣衫凌亂的朱珠嚇得直接往被子里鑽。
媽媽這次是著急哥哥的事情,所以等不及里面的人回應,便開了門。
經過大風大浪的媽媽,也只是短暫的愣了一下,便若無其事的說︰「小戴啊,這都快吃晚飯了,朱明他一直不接我電話,不然你打個電話讓他回來。」
媽媽會讓戴先生打電話,許是看上次他和哥哥聊的挺好。
戴先生本想趴在床上裝死,可朱珠媽開了口,只得回頭,笑了笑︰「好,阿姨!」
媽媽出去後,朱珠便忍不住笑。
她看到戴先生的耳朵尖都紅了。
這種「不安定」的因素,讓戴壩迫切的想要和朱珠擁有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
豪庭景苑便是。
而讓朱珠毫無顧忌的住進來,便是他們訂婚。
朱珠媽離開下樓後,戴先生問朱珠︰「寶,你有沒有跟叔叔阿姨講一個月後父母見面的事?」
朱珠眨了眨那雙無辜的大眼楮,沖戴先生笑了笑。
就這一個眼神,戴壩明白過來,肯定沒有說!
「小女人,你以為你不說就能逃過去?」戴先生修長的手指捏著朱珠的鼻子說。
戴先生總是這樣,喜歡捏她的鼻子。
「我不是……」
「不是什麼?寶,還想狡辯……」戴先生咬了朱珠一口。
晚上吃飯的時候,戴先生說︰「叔叔阿姨,我和朱珠商量了一下,打算下個月選個時間,讓雙方父母見個面。」
朱珠悶頭吃飯,對于戴先生暗中踢她腳的行為當做沒看見。
戴壩暗中嘆口氣,只能自己「孤軍奮戰」了。
「小戴啊,你這是考慮清楚了?
雙方家長見面,你們的婚事可就要提上日程了!」
朱珠媽看了看低頭吃飯的朱珠,又看了看一臉希冀的戴先生。
這是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因為朱明帶來的郁氣,慢慢散去。
「是的,這件事我已經和我爸媽說過,他們也很希望盡快和你們見面,如果你們同意,就安排個日子。」
「不然就放在朱珠生日那天吧!」
人生大事,在自己二十三歲生日那天訂下來也是不錯的。
戴先生點頭︰「這個日子好,那我回去就和我爸媽說,就在這個日子過來拜訪叔叔阿姨。」
朱珠爸一直沒有開口,到最後還是沒忍住︰「拜訪談不上,不過是雙方家長見個面。把你們的事情訂下來!」
從始至終,爸媽就沒說個「不」字。
由此看來,爸媽對于戴先生的為人很是放心,不然不會這麼痛快的答應。
回到房間,朱珠忍不住懟戴先生︰「你給我爸媽灌了什麼**藥,我爸媽竟然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寶,你應該說你給我灌了什麼**湯,讓我對你魂牽夢縈。非你不可!」
「你這話真的夠……」
一時之間,朱珠竟不能找到合適的詞去形容。
「算了不說了,我去洗澡。」
這些天太累了,洗個澡好早點休息。
令朱珠沒想到的是,等她出來之後,戴先生竟然在給她洗內衣。
朱珠耳根子發紅︰「不用你洗,我自己會洗的。」
「反正也沒有別的事,我洗也是一樣,況且你不是經期麼,少踫冷水!」
朱珠就不明白了,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現在是經期的。
難不成是聞出來的。
「別瞎想了!」
戴先生一本正經的將朱珠的內褲拿起來︰「這個髒了,看見的。」
她可以將戴先生的眼珠子扣出來嗎?
朱珠臉色火辣辣的,恨不得一巴掌呼戴先生臉上去。
他說自己經期的時候,就不能委婉一些嗎?
干什麼拿她的內褲,在她面前晃。
說好的高冷,說好的斯文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