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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下午四點,時間不早不晚的,睡了?

李威冷笑連連︰「怪不得她說分手就分手,半點不帶猶豫的。原來是因為早就和你好上了。我們分開這才多久,你們就睡在一起了!」

「你很有才情,只可惜內心太陰暗了。」

李威給朱珠寫過一首詩,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給她寫的。

朱珠興奮的將這首詩分享到動態上。

現在動態上都還有。

他看過了,寫的的確不錯。證明他才識不凡。

「你什麼意思?」

戴先生的話讓李威的聲音都變了,他不知道這個男人都知道些什麼?

莫非朱珠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了?

他們已經都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

「她竟然什麼都告訴你了,恐怕連我們之間的信都給你看了吧。也是,都睡在一起了,自然什麼都可以分享。」

李威左一句睡一起,右一句睡一起。

戴壩握著手機的手不覺加重。

他不是一個多大方的男人,听不得李威陰陽怪氣的損朱珠。

「李威,你很可憐。

原本是不想告訴你,我和朱珠是在你們分手之後認識的,我能夠這麼快的走進她的心里,其實還有你的一份功勞。

你自己沒有信心,將她推到我身邊。」

「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上次我們通電話,你告訴我朱珠跟你分手的原因是因為你沒錢,你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其實你錯了,她和很多女孩子不一樣!她要的不是錢,而是能夠懂她愛護她的人。」

戴壩從她的動態就能夠感受到朱珠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

她驕傲,又敏感。

她善良,又脆弱。

「呵,不是因為錢?春節的時候我還特意去了歐市,是她親自告訴我的,她和我分手就是因為我不能在歐市安家落戶,不能給她想要的生活。

她不願意為了我舍棄她的一切,說到底她更在乎的就是這些物質的東西。」

「物質?

她要這些有錯嗎?

她憑什麼要為你拋棄她的父母,她的朋友,她的同事,她的一切。」

「愛一個人不就是奮不顧身的為對方付出一切?」

「那你怎麼不為她奮不顧身的付出一切呢?

李威,你太想當然了,女人要的這些房子,錢。都是正常的,她沒有漫天開口要價,她要的只是最基本的。

一個人,可以打著愛她的旗號,讓她放棄一切,有些人願意那是別人的事,而朱珠只是不願意而已。

她只是更愛自己,這沒錯!」

「哈……」李威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多麼好笑的笑話似的。

「看來你是歐市本地的人了,朱珠能跟你好,不也是因為這個!跟我說這些大話有什麼用……」

戴壩聲音冷下來︰「我不是歐市人,這和哪里人沒有關系。

這和人品有關系。

李先生,和你說了這麼多,我現在明白朱珠為什麼和你分手了。

你真的配不上她。

最後提醒你一句,別再打電話來騷擾她。」

戴壩拿著手機從臥室出來,朱珠還睡著。

歐市的四月天,悶熱潮濕。

剛才蓋在她身上的毛毯,被朱珠踢到地板上。

上衣也因為翻了個身,小肚子露出一大截,瑩白的肌膚不禁讓戴先生喉結滾動。

某處有蘇醒的跡象。

頓時鑽心的痛感再次襲來。

淡定,淡定。

戴壩不得不起身,離朱珠遠一些,看不見也就沒事了。

朱珠這一覺,直接睡到五點半。

窗外的太陽像一張大燒餅垂在那里。

她伸了個懶腰,後知後覺自己現在是在戴先生的家中。

看了看手表,五點半。

得做飯了。

戴先生將筆記本合上,起身朝沙發上走去。

走到朱珠身旁說︰「不然,我們還是出去吃吧,你一天三餐做飯,也挺累的。」

朱珠模了模臉,不好意思。

累倒是不累,就是這菜的味道,她著實不敢保證。

「你的身體,出去行嗎?」

朱珠說話間,眼神瞥向戴先生兩腿中間。

戴先生臉色不變︰「走慢點沒事。」

只要他的兄弟不蘇醒,是真的沒事,只有一點點疼。

兩人就在小區附近隨意吃了點。

回到家中大概七點。

晚上要洗澡了,朱珠才想起來,她竟然什麼也沒帶。

甚至換洗的衣服都沒拿。

而現在回去拿,肯定露餡。

因為自己經常去童爽那里住,她那里都放著自己換洗的衣物。

她白天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這事呢!

朱珠這會煩躁的想抓狂。

讓你撒謊。

現在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四月的天,總不能不洗澡,這得多髒。

她可受不了。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當戴先生拿著毛巾站在浴室門口,用那無辜的大眼楮看著她。

她想仰天長嘯。

啊啊啊……

她現在回家行不行,可不可以?

「不然,你就擦一體就好了,反正今天也沒有出汗。」

「中午吃你做的十全大補湯,出了一身的汗。」

朱珠,你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現在假裝暈倒在地,可不可以?

戴壩看著朱珠精彩絕倫的臉,放棄逗她的打算。

得慢慢來,欲速則不達。

萬一小女人撂挑子,就不美了。

「要不,你給我擦一下也行!」

朱珠松了口氣,放好熱水,默默的給戴先生擰毛巾。

遞到他的左手,他把臉洗了。

接下來就是擦身體了。

戴先生用自己的左手,將襯衫的扣子當著她的面一顆一顆的解開。

朱珠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他這左手利落的狠,還需要她幫忙?

朱珠再次生了逃跑的心思。

這一切戴先生都看在眼中,故意在月兌到最後一顆紐扣的時候,做出怎麼也解不開的架勢。

他雙手一攤,表示自己真的盡力了。

朱珠只能上前,將最後一顆紐扣解開。

寬厚的胸膛瞬間呈現在眼前,視覺的刺激,讓朱珠忍不住倒退了好幾步。

慌忙轉過身,給戴先生擰熱毛巾,背對著遞給戴先生。

戴壩知道,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也沒有說啥,接過毛巾,自己用左手給自己將胸前擦干淨。

輪到後背,他將身子轉過去。

朱珠深呼吸一口氣,麻溜的在戴先生的後背擦了兩下。

拿起旁邊的睡衣給他套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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