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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9章 對峙(第二更來了,結束,不好意思,但還是求票,。)

雖然很神奇,可就是成功了,解疏泠是個現實主義者,見狀立刻又踹了邪修一腳。

很好,現在可以打他了?

解疏泠其實也沒打,因為她秦魚說得快收拾局面。

「也對,下來挺久了。」

「倒不是因為挺久,而是上面一直沒動靜。」

秦魚是強者心態,如果她在上面,就會負責考慮底下人的安全,如果她在水底下,就會考慮上面那一群內門弟子的安全。

既然沒動靜,那就是出問題了,因為顏召作為真傳弟子都歇菜了呢。

下面兩位師姐沒問題吧。

眾弟子們一開始就憂心忡忡,前期也會跟解疏泠一樣探查,就算不是擔心同門,也有好奇心不是。

以上不是切換的現實而是秦魚的猜測。

她如此猜想,順著人性,于是也一直在洞察上面的探查術,前期探查術一直都在,但剛剛忽然沒了。

不是短暫沒的,有一小會了,所以她直接用了最高效的手段結束水下的事情。

拆了陣,也別打人,上去!

她也沒多解釋,一說要上去,哪怕語氣柔和,但解疏泠下意識就听從了,于是鞭子捆著人,拽著游了上去。

解疏泠的速度比秦魚快得多因為秦魚沒打算比她快。

彼時,秦魚只見到這女子風風火火拽著人直接嘩啦一下跳出水面,她還在水里就听到了她的上場台詞。

「他們是誰?欺負你們了?你們還能被欺負?廢物嗎?!」

「費什麼話,打!」

上面傳來嬌嬌興奮的實況轉播︰「魚魚,魚魚,打起來了!快來,打起來了!」

這小胖子估計在上面看熱鬧看暈了,都沒跟秦魚知會,但此時儼然要與她一起看熱鬧的心態。

水底下的秦魚︰「」

人設這種東西她穩得住,裝一個穩一個,就是這胖子穩不住。

誒,不過也所謂了。

熱鬧還是要看的。

秦魚也上去了,剛出水就見到「對敵人見一個愛一個」的解疏泠已然扔了那倒霉邪修,氣勢洶洶拔劍指著對面一撥人,一聲利索嘹亮。

「前面的,拔劍!」

怎麼說呢,有時候過分霸道囂張的人是挺討人厭的,但有時候又覺得特別帶勁兒,此時無闕的內門弟子們就是這個心態朝陽女毒瘤還是很護短的。

秦魚︰「錘子的護短,她就是愛打架。」

秦魚一眼看透本質,在解疏泠真要跟對方干起來,而無闕的內門弟子躍躍欲試的時候,她出了水,抖了上衣袍流淌的水珠,一個淨水決後,她捋了下發絲往後撥,漫不經心開口︰「怎麼了這是?」

打是不能打的。

所以秦魚開口了。

她一開口,本來已經決定要酣暢開打的解疏泠頗有些不爽,不等對方一撥人做出什麼反應,她直接就道︰「別人都欺上門了,難道你不讓打?!」

秦魚輕笑了下,「我也沒有不讓,只是剛剛在下面與邪修辛苦一戰,你消耗不小,何須再與其他正派弟子別高下呢?畢竟,他們可不是邪祟。」

她的目光綿長而悠遠,覆了對面二三十尚還不知道哪家出身的弟子,「除非諸位確切干擾到了我無闕宗在大秦國內的滅邪事宜。」

這話厲害了。

對方弟子們自然認出無闕宗門弟子的衣服,尤看到躺那邊昏死不知的青年公子乃是真傳弟子,既然認出了,還敢沖突,那就是有底氣的。

既然有底氣,又有新,講什麼是非道義。

直接上大局觀。

你不符合除邪滅惡的大局,那你就是異端,連著你的宗門都得被連累名聲,敢不敢庇護不好說,反正在善後時期就失了先機。

總有聰明一點的人的,對方人馬里想來也有一個真傳弟子雖然他們的衣服都很日常,並不著門派服裝,但此人走了出來,道了一句︰「敢問姑娘亦是無闕真傳弟子,既說有邪祟,不知在哪?」

解疏泠脾氣爆,一看他這打量又推敲的眼神就不爽,正想出手,肩頭落了秦魚的手,只一下,解疏泠忍住了,秦魚走出一步,目光不涼不淡,似有笑意,笑又不入底。

「無闕辦事,從無跟外人交代的規矩。」

「殊不知這是不是貴宗也有的規矩。」

將軍!

兩句話前一句交代自家宗門的霸主龍頭地位。

第二句則是暗指對方是否有意挑戰這個規矩。

合起來其實就是告訴他們我們無闕有這個規矩,是因為我們最強,你們若是也有這個規矩,那就是對我們無闕格外要求?若是你們無闕沒有這樣的規矩,會跟外宗交代自己宗門事務,那就是

只跟我們無闕交代吧。

事實上,最後一種可能也是事實。

既提醒到了對方,又惡心到了對方,讓對方既憤怒又投鼠忌器。

解疏泠看出來了這些人很難受。

咦?她若有所思,瞟了一眼兵不血刃就達成目的的孤道青丘師姐,只見後者輕抬了下袖擺,手指夾著袖子捋了下,朝對方笑得尤為和氣。

「若只是路過,那就繼續路過吧。」

「可好?」

對方一撥人走了,灰溜溜走了,沒有留下什麼囂張話語,也沒有陰晴不定的惡意。

因為秦魚這人除了斯斯文文說了幾句話,啥也不干,話里還不帶半點敏感詞匯,講道理論文明搞氣質,你跟她甩狠話就顯得很low,所以對方只能不咸不淡留一句誤會了,然後平靜退去。

他們一走,無闕宗的內門弟子們都用十分復雜的眼神看秦魚仿佛連她抱在懷里的那只肥貓都自帶了一種奇異的光輝。

那是一種獨立在修為之外的能力。

但他們也沒法多想,因為全身惡寒對面正有一個殘暴的朝陽師姐目光凶狠盯著他們。

這個一個弟子悻悻交代了首尾,其實很簡單,就兩個原因。

,對方是大秦國第二宗門天華宗弟子,自古第一第二就沒和諧過,只有表面上的外交,但都不吝嗇踩對方兩腳,只是從前那些年無闕太強,強到絕對碾壓,才沒有造成兩宗敵對的局勢,但最近時局有變,對方內部不甘的心抬頭,老一輩的內斂老道,不會表露,但這些弟子年輕,沒掩住,于是時有挑釁。

,兩邊都有真傳弟子,但己方顏召昏迷,對方以為有機可乘,乘機奚落兩句,于是才有兩撥人沖突。

總結起來就是歷史原因跟實際相遇的言語沖突。

不算大事,但對方確實有試探的異心。

解疏泠冷笑,轉頭問秦魚︰「你不後悔放他們走了?早該听我的,打殘他們!難道你以為我們打不過那些人?」

不說她在場,就是她不在,這些無闕的內門弟子一個個都是人中龍鳳,修為深厚,當年一代代的弟子挑選,都是遠高于對方宗門弟子的,說難听點最優秀的都在無闕,次等的才去其他宗門。

資質如此,無闕又有龐大資源,何須退讓!

其實內門弟子們隱隱也有些後悔,然而

秦魚眉梢輕揚,回道︰「贏是必然的,但問題是我們這邊三個真傳弟子,贏得必然,卻顯得以多欺少,並不損他們名望利益,反而會加重如今大秦國內諸宗門的異心,促使他們聯合。」

停頓了下,秦魚淺淺一笑。

「天華那個真傳他是故意的。」

眾人陡然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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