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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2章 不讓他去

他總不可能天天的都是呆在府里管著這小的,到時要是撐死了要怎麼辦?

將小烙白放在了一邊,烙衡慮再是站了起來,然後理了一上衣服,他去了內室,也是換了一件衣服,連夜便去了一次皇宮,與文淵帝商量烙宇逸所說的新藥之事。

待是他去了之後,文淵帝正瞪著幾個藥瓶,都是頭疼,他沒吃也是沒有喝的,已是對著這些藥瓶呆了好幾個時辰了。

當然心思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回,以著自己的有限的醫理知識,想著要是將這些藥丸都是化成了水,應該還是有用的,就是作用少了一些,可是再是少,那也總歸的會是有用的,對不對?

當是烙衡慮過來之時,他也真的感嘆,他們就是難兄難弟的,為了這個大周,兢兢業業,殫精竭慮的,頭發都是快要愁白了。

不對,現在不說頭發白不白光的問題,而是他的頭發,都是快要跟著掉光了,這每日都是大把大把的掉著頭發,還能有什麼原因,還不就是被國事給愁得了。

這個大周皇帝好當嗎?

不好當啊。

他真的太難了。

「皇堂兄,你快過來看看。」

文淵帝連忙讓烙衡慮過來,也是將自己的剛才才是想出來的想法,也是說給了他听。

「你說這樣是否可行,我就只余這麼幾瓶了,」可是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當初那一株雪蓮,是被他吃進肚子里面的,幾年間,這些藥,大概都有幾十瓶,皆在他的月復中,若是早知道,這些藥可以治瘟疫,也能救治百姓,當初他定然不會吃這麼多的。

這吃上一顆,就等于吃掉了多少百姓的活路,他現在真的都是感覺,自己吃的不是藥,而是百姓的血肉,如此一想,他簡直就是日不不安,夜不能寐,就連那些飯菜,看在眼中之時,也都像是染了血一樣。

烙衡慮對他搖了搖頭。

「聖上,望梅止渴,杯水車薪。」

當初百瓶,才能救得了那一個縣的百姓,可現在的染病的,可為只是一個縣那麼簡單,足有九縣這麼多,就這麼一點的藥,又不是神藥,聞下就能好的。

「可是煮水行嗎?」

文淵帝也是沒有讓人聞藥味啊,這聞一下能治病,他到也是想,可是這也有些太不實際了,所以他不提那個,那個有些不可能,可是煮水,煮水喝總是可以的吧?

「相同。」

烙衡慮沒有感覺讓人聞一下,與煮水喝有什麼區別?

藥少水多,最後跟喝水有著什麼區別,所以文淵帝的這個想法,那是不行的。

「那可要如何是好?」

文淵帝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結果這手一松開,直接就抓出了不少根頭發下來,他這又是掉頭發了,這再是這樣下去,他的頭發非是是要被掉光了不可。

「明日逸兒會親自帶人過去。」

「可是……」

文淵帝心中也是擔心,那必竟不是別的地方,而是瘟疫發生之地,烙宇悉是他皇堂兄的兒子,也是長的最為肖似于當初皇嬸的,這若是真的出了事,他著實的也是對他不住。

「他已經找到治療瘟疫的方法與藥物。」

「真的?」文淵帝激動的連忙站了起來,也是差一些沒有將桌上東西全是摔下去。

烙衡慮伸手扶住了桌子,才是免的那些杯盞的破碎。

「禮儀。」

烙衡慮淡淡的提醒著他,這都是當了幾年的皇帝,怎麼的還是如此易煩易燥,這只是他們在此,若還有外人,他的龍臉還要往哪里擺?

文淵帝連忙再是坐了下來,然後不由也是平復著自己胸意間的那種激動。

而此時,他還怎能顧得了什麼禮儀之類的?

「皇黨兄,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有藥可救?」

「逸兒說,去了才知。」

烙衡慮到是相信自己的兒子,不過所謂的藥,也只有驗證了之後,才知是否成功,這些就連烙宇逸都是不敢說句絕對。

只能說,他做的這些藥,與墨飛所做之藥的藥用是十分相近的,許是沒有養生之用,可是在解毒方面,卻是不差。

至于是否真是如此,那麼也就只有等到了之後,也才是見到真章。

「定是可以的。」

文淵帝搓著自己的手,可以說是本就是深信不疑,定是可以,絕對的也是可以,可行的,那是墨飛帶出來的徒弟,自小也是跟著墨飛學醫,未曾讀書之時,就已經讀過了醫書,所以他說可以那定就是可以。

只要可以過了這一關,他定會好好的嘉獎于他的。

而此時,烙宇逸仍是在自己的藥室當中,正在做著那些藥丸,藥材什麼都是現成的,這些藥也並不難做,可以說他本身就是做的半成品,只是稍稍加工一下,便能成藥。

直到他們一早出發之時,已是有百十瓶的藥放在了桌上。

「公子,你為何不讓我去?」

小安都是快哭了,他這自是跟了公子之後,哪怕上刀山下油鍋的,都是跟在他家公子身邊的,可是這一次公子竟然不讓他跟去,那怎麼可能,他怎麼能放心讓公子一個人去,而沒有人伺候的?

「你不會武,沒有那般好的身體,還是莫要跟去的好。」

小安挎下了臉。

百無一用是書生嗎?

「你大字不識幾個。」

伏炎再是狠狠的捅了他一刀。

「還說我呢,你不也是一樣。」

小安嘀咕了一聲,這世上不識字的人多了去了,可還不是活的好好的,他就是不識字,他只要能認得銀票上面的銀子就行。

伏炎淡淡的抬了抬眼皮,也是不同小安計較,莫不成小安真的以為,所有人都是如他一般,都是不識字之人嗎?

「那公子,我要做什麼?」

小安都是感覺自己要被遺棄b

「幫我照顧好桃桃就行。」

烙宇逸蹲子,也是模著趴在自己腳邊的白獅子,他雖然是一夜未眠,可是精神卻也是不差,臨時出門,總歸是安排不了太多的事情。

反正父親母親皆也都是在京中,若有何事,也自有他們會作主。

桃桃用自己的腦袋蹭著主人的手。

果真的還是一只獅寶寶的。

好吧,小安還能說什麼,只是讓他養只獅子,還是便宜他了,還好,只是養獅子,沒有讓他去養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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