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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拿了斷絕書還有新的戶籍,也就離開了,至于問他們要去哪里,自然是要去拿銀子,他們不拿銀子,還要怎麼生活?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家中的妻妾也都是站在外面,一個個也都是哭哭啼啼的,不過跟著他們離開的並不多,最後也就只有黃名揚的原配,也就是黃東新的親娘,還有一個姨娘,另外的幾個,黃名揚都是給了她們一些銀兩,讓她們自謀生路去了。

而這些事他已是做到了仁至義盡,也是免的他們以後被黃家的連累的沒有了一條命。

黃名揚一家幾口人,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離開了這里,黃名揚的懷中揣了十幾萬兩的銀票,黃夫人的包袱里面也有著這幾年自己存下來的體已。

黃名揚也不是吃素的,他的私財當然有不少,有這些銀子在,只要他們的一家幾口命還在,這總歸的可以在其它的地方,過一輩子的富貴日子。

「兒啊,你可不能再賭了啊。」

黃夫人苦口婆心的勸著兒子,「以後咱家也就只有這一丁點的家財了,還要養活子孫後代呢,你可不能再是做傻事了,要是再賭下去,就算是金山銀山也都要被你給揮霍干淨的。」

「娘,我知道,我以後絕對的不賭了。」

黃東新自然也是沒有想過再是賭,他也是怕了,差一些把命都是給丟在上面了,以後誰還賭者來著。

再說黃老太爺仍是口眼歪斜的躺在那里,一只手也是放在了外面,手指上面可還有可以看到的紅色印跡,而他脖子上面的私印也是掉在了外面。

「怎麼老太爺把私印給掉下來了?」

過來給黃老太爺清洗的下人,連忙的就將黃老太爺的私印拿了起來,再是小心的掛在了黃老太爺的脖子上面。

黃老太爺想要說什麼,可是卻是一個字也是說不出來,就只能流著眼淚,可是卻還是躺在那里不能動,就連屎尿都是要被人給伺候著。

而黃家的人顯然還都是不知道,現在馬上他們就要有一場滅頂之災了。

他們知道的只是,黃名揚父子已經被黃老太爺給逐出了黃家,以後這黃家再是富貴也都是與他們無關,當然,黃家的任何劫難也都是與他們無關了。

不過就是一夜的時間,黃名揚父子不知所蹤。

就只有黃家的幾家鋪子還是在天天的開著大門做生意,卻也沒有多少生意可做,相反的,一品香的生意仍舊十分的好,天天都是門庭若市,也是客似雲來。

不久之後,那那些吃不上飯的可憐人,還有沒人要的孩子就被一品香給接走了,也是安頓在了黃家的老宅里面,有吃有喝的,給一品香干活頂飯吃,黃家的祖宅以前是多麼風光的存在,可是現在卻都是成了窮人的落腳點。

而整個怡安的人也都是對于一品香更加的喜歡了,這一品香的香料是好,可是人家的品德更是高啊,這賺銀子容易,可是真要將自己賺來的銀子施舍了出去,地麼就難的多了。

可是一品香卻是做到了。

而他們不知道的事情,一品香的舍得的還不止這些,他們已經不知道舍了多少,而這些舍出去的,都是足夠讓所有人眼紅。

而此時,正好的,長更已是到了四皇子的府上。

「咦,長更,你怎麼來了?」四皇子連忙的放下了手中的筆,「是不是你們王爺找本宮有事?」

長更點了一下頭,再對著的四周的看了一眼了。

四皇子明白的的伸出手輕輕擺了一擺。

「你們先行下去,本皇子有事會再是找你的。」

幾人向四皇子行了一禮,也都是跟著退了出去,而在此時,這里也便只有四皇子同長更兩人了。

長更見四下無人,這才是小聲的對著四皇子說了幾句話。

「你說什麼?」四皇子有些無法相信,「你說的可是真的?」

「是的,」長更點頭,「東西是灰狼和天狼不小心發現的,也是我們的公子親手找到的,說著,他就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石頭,放在了四皇子的面前,我們公子說,這里有的鐵礦,可是要比江雲那地方出的都是要多,也要高。」

四皇子連忙的拿過了那一塊石頭,也是放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他用力的握緊了這塊石頭,著實的胸口疼。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確實是欺人太甚,這還是在他的封地里面,這個黃家的膽子好像還真是不小啊,竟是連私藏鐵礦的事情都是做的出來。

還有三哥,他就不相信,這鐵礦之事,他不知道?

若是日後有了銀子,有了鐵,他若是真的招兵買馬起來,怕是是以後這皇宮也都是成了他的天下了。

「你們公子意思是什麼?」

四皇子問著長更,長更此次回來,不只是過來送這個的吧,堂兄這一定定還是有其它要說的。

「公子說,請殿下立即將此事上報朝廷,怕到時黃家人若是反咬一口,殿下就要受到無妄之災。」

本皇子現在便進宮。

四皇子再是握緊了手中的石塊,這石塊也都是戳的手心生生的疼著。

而他都是可以想象,如若黃家的將此事往他的身上推,到時他就算是跳進黃河也都是洗不清了,那畢竟可是他的封地。

不管老三是不是知道此事,他這一招借刀殺人,確實是玩的好,他若是真的跳下去了,怕也都是要爬不起來了。

四皇子就連衣服也都是未換,就直接進了宮。

皇帝本已是要睡了,結果說四皇子進宮了,他口能再是坐了起來。

「都是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過來了?」

皇帝打了一聲哈欠,坐在了自己的書桌前,少了白日的威嚴,到是有些親近之意了,可是天子畢竟是天子,哪怕面前是自己的兒子,有時說是翻臉也就能翻了臉,尤其是敢是惦記著他**下方位置的。

他現在還是正當壯年,身體又是極好,哪怕是對自己的兒子,也都是會生出那些戒備之心。

「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四皇子撩開了衣擺,也是跪在了地上。

「有事便說吧,不用跪了。」皇帝擺了一下手,這又不是在朝堂之下,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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