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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高杰之死二

明末求生記第八章第六章雪夜夜行人

李成棟說道「諸位兄弟。而今的情況你們都知道了,我們的事發了,朝廷不過是念在用兵之時,按下不表而已。但是北伐大勝之後,就是你我的死期了。」

「羅家太不是東西,兄弟們好歹也為他打過徐州之戰。」胡甲說道。「將軍,你說怎麼辦吧。我們大伙,都听你的。」

「是。將軍有什麼辦法,就說吧。」

一時間下面的人議論紛紛,有群情激奮之態。

李成棟說道「那好。」李成棟一開口下面的人都靜了下來。他眼楮微微一眯,露出一絲狠毒,說道「既然他不讓我們好過,我也不讓他們好過,反了他們,我已經與對面聯系好了。只要我們倒戈,榮華富貴不在話下,淮安,揚州,可以由我們攻,皆不封刀。」

李成棟這一句話,讓下面的人都愣住了。

說實話,對下面士卒來說大夏朝廷還不錯,最少餉銀按時給,從來沒有斷過。

眼前的將領,一些是李成棟早已安排好的托,有一些人心思卻有些動搖,跟著李成棟喊喊口號,也就罷了。要真刀真槍的打上一仗,卻有一點猶豫了。

「等願意跟隨將軍,反了他娘的。」胡甲大聲說道。

胡甲一喊,大部分將領都跟著說,唯獨有幾個人沉默。

但是這種情況之下,沉默就是一種表態了。李成棟給李元胤使了一個眼色,李元胤立即會意,他一揮手,立即有十幾個親衛沖了進來,將幾個沒有表態的將領給抓了起來。

這幾個將領大驚失色,還想說些什麼,已經被親衛按住了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李元胤上前,反手拔出匕首,在這幾個將領的脖子之上一劃。鮮血噴涌而去。片刻將地面沖出一片血泊。

「撲通」幾聲,這幾個親衛一放手,這幾具尸體就跌落在地面之上了。

李成棟如此做,剩下的將領都覺得脖子後面有些冷颼颼的。

李成棟隨即說道「請洪督師為我們講話。」

隨即一個出來,雖然白發多了許多,身形蒼老了許多,但是依舊被很多人看出來了,是洪承疇。

洪承疇在秦軍之中的威望其實還在孫傳庭之上,孫傳庭剛剛開始的時候,也是給洪承疇當副手出身,秦軍之中的老人,還都記得洪承疇。而高杰這一支軍隊,如果按照正傳承的話,恰恰是洪承疇的部下。

這一支軍隊先前世賀人龍所有,賀人龍也是洪承

疇麾下愛將。

雖然換了不少將領,但是從根子上,洪承疇與這些人都是有淵源的。

當然了,關系這東西,不用的話,也就淡了。洪承疇花了大半年的時間,在李成棟一部,又是威逼,又是利誘,還敢親冒奇險,終于到了收獲的時候了。

「諸位還記得我洪某人,想當初我洪某人帶著諸位將闖賊,曹賊,攆著如一條狗一般,當初殺了他們多少人,我們又有多少兄弟死在他們手中,而今諸位就這樣想給姓羅的低頭嗎」

「當初就是他爹,也是我們手下敗將。」

人的名樹的影,洪承疇出來之後,僅僅是說了幾句話,下面的軍官心思就定了下來。

「我等願跟隨督師。」下面的人齊聲說道。

李成棟心中微微有一絲酸意,嫉妒洪承疇的威望,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問道「督師,我們該準備吧。」

洪承疇淡淡一笑,說道「等,這個時候,大軍也該出發了。」

洪承疇算的很準,這個時候清軍大隊人馬都準備出發了。

鰲拜月兌下三層鎧甲,光著身子站在雪地之中,渾身肌肉拱起,胸毛蔓延,虎背熊腰的,遠遠的看上去,就不像是人,而像是一頭棕熊一般。身上還有層層疊疊的傷痕,最長一道有尺余長。

更顯得鰲拜本身凶橫猙獰之態。

鰲拜就地搓了雪球,在身上來回清洗,竟然洗起澡來,在這寒冷的天氣之中,鰲拜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似乎外面是夏季一般。

「統領,攝政王有令,讓我等出發。」一個人過來說道。

「好。」鰲拜說道「取我盔甲來。」

鰲拜先穿一件白色里衣,然後套上一層鎖子甲,就是鐵環編成的甲冑。就如同毛衣一樣,不過編制用的是鐵。然後再穿上一層棉甲,棉甲是棉花壓制成的,也有保暖功能。外面有甲面一顆顆黃銅釘固定著。

遠遠看上去,恐怕看不出這甲冑是棉花做的。

而在外面,又套了一層鐵甲。

棉甲外面的甲面非常薄,對火器防御效果不錯,但是對于冷兵器防御並不好。即便是棉甲里面夾有鐵絲也不是多好的,這些都需要用鐵甲來防御。

三層鎧甲,好幾十斤重,談不上刀槍不入,也相差不大了。即便是鳥銃如今距離稍稍遠一點,估計也打不穿這三重甲冑,中間還有棉甲,還能吸收鉛子的沖擊力。

當然

了,火器勝過冷兵器是時代必然。

如鰲拜這般,能穿三重盔甲,沖鋒陷陣行動自如的人,在清軍之中也數量不多。而火器任何人都能用,在火銃的集火之下,如鰲拜這般估計也防御不了。

鰲拜翻身上馬,帶著本部人馬出了營地。

天已經是黑的,只有雪地的反光,讓人有一種月光非常亮的感覺,其實今日是正月初一,也沒有大月亮。

一行數千人,悄無聲息的向南而去

雖然天氣很冷,冷到讓人不敢伸手的地步,但是八旗士卒對這種寒冷,並不是太在意,反而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們精神抖擻。

就中國版圖之中,幾乎沒有人可以與東北比冷。八旗士卒都是白山黑水之間,生活著。對寒冷的適應能力很強,甚至有一些人還是從野林子之中征召的野人,對這樣寒冷的天氣,更是如同家常便飯一樣。

寒冷,大雪,等等環境因素,對夏軍來說,都是減分項。但是清軍來說,都是加分項。

鰲拜估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一聲令下,紛紛下馬步行。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天又下起了雪來,紛紛揚揚的雪花,就好像是紙錢一樣,在空中飄蕩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鰲拜不憂反喜。笑道「此乃天助大清。」

剛剛下過雪的雪地,如果行走之間,是會發出聲音的,而在大雪之中,這聲音會被很大遮掩住,豈不是天助大清。

只是一下雪,風就隨之而來在。所有人都感覺這風就好像是刀子一樣,割著每一個人的臉皮。但是清軍士卒,依然一步步的向南而去,似乎沒有被寒冷所y影響。

多爾袞不攻則已,一功則用盡全力,所謂不成功則成仁。將八旗所有的家底都砸了出來。豈能僅僅有鰲拜這一路,就在鰲拜以西,不遠處,又有一支軍隊乃是圖賴所帶領。

如果再提升視角的話,就能看見從北到南,有好幾支軍隊,在風雪之中緩緩的前行。

看上去速度不快,但實際上並不慢,只是漫天白雪之中,參照物稀少,而產生的錯覺了。

只是清軍如此大規模機動,夏軍又不是聾子瞎子,固然因為過年的時候,有些松懈,但決計沒有松懈到這個種地步。即便是天上下刀子,也會有夜不收在外圍警戒的。

不過,一來在雪地之中戰斗,夏軍遠不如清軍。很多夜不收都被提前拔掉了,二來,即便有夜不收有幸逃了回去,還有李成棟這一關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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