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暖光顧著看美男,被拎得猝不及防,好一會才記得反抗。
「回房。」
「回房做什麼?」
「侍候朕沐浴更衣。」
「你不是不喜人貼身侍候的麼?」
「今天喜了。」
「不要,我沒空,你自己沐浴更衣。」
「沒空?夏笙暖,你是想回去看你師傅美人出浴?嗯?」
夏笙暖︰「……」
她原本不想的,他這麼一說,她倒是有點想了。
師傅這麼冰清玉潔,不知落入凡間美人出浴會是什麼個樣子。
宮非寒看見她不說話了,當即差點沒將她拎起暴打一頓。
「夏笙暖,你特麼還真是想呢!」
後牙槽都快要給磨碎。
還真是有點想的夏笙暖,此刻不敢想了,身旁這頭暴怒的猛獸惹不起!
「不想不想不想,我是那樣的人嗎,怎麼能肖想師傅呢,那是大不敬,我只會肖想我家夫君。」
夏笙暖甜甜一句,笑得無比的真誠實意。
宮非寒看著她甜甜的小臉,臉色好了一些,大手用力,輕輕一拎,將她拎進了沐房,淡淡道「既如此肖想,朕便勉為其難讓你肖想一下。」
話音落下,一抬腳將門給反扣上了。
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讓她肖想。
不知是怎麼肖想,關著門,沒有人知道。
只是,夏笙暖出來的時候,一張俏臉更紅了。
啊,色字頭上一把刀,她怎麼就忘了呢!
竟然屈服在了男人的狗威之下!
宮非寒跟著踏了出來,已經沐浴過,換了衣裳,身長玉立,人模狗樣,一張俊臉異樣的妖孽。
看見她小臉發紅站在那里懊惱,長腿一抬,邁了過去,大手攬上她的小腰道,「愛妃辛苦了,朕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罷,攬著她的小腰往外走。
夏笙暖磨牙霍霍,「宮非寒,你惡趣味真多!」
宮非寒心情好,挑眉道,「嗯,還有更多的,想要再試試嗎?」
夏笙暖小臉頓時又紅了個通透。
啊!
不想理他!
沒見過這樣的!
太狗了!
覺得自己手心都是燙的,抬腳踢了他一腳,轉身跑了。
宮非寒看著他溜得飛快的小身影,挑眉又笑了笑,明明是冬日里,一張俊臉簡直比那春光還燦爛,襯得周遭的世界都黯然失色。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樣害羞做什麼!
看來,都是自己教得太少。
宮非寒一邊往外走,一邊進行了深刻的自我檢討。
花園里。
風墨染已經換好了衣裳,一身白衣勝雪的坐在那里。
看了看自己的傷口,被小丫頭包扎得嚴嚴實實的,不見一點點血跡。
夏笙暖走了過來,看見師傅完好無缺冰清玉潔的坐在這里看著手上包扎著的白布,立馬道,「師傅這幾天可千萬不要看它,還滲著血呢,師傅這幾天就住在這里,徒兒每天會幫師傅換藥包扎傷口。」
風墨染看著她著急的模樣兒,輕輕笑道,「師傅沒什麼大礙。」
「那不行,萬一師傅看著又昏倒了呢,必須要康復了才能離開這里。」夏笙暖口氣不容置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