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暖越想越覺得可行,于是腦子里轉啊轉,看有什麼自己認識的漂亮賢惠的姑娘。
轉一圈,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認識什麼漂亮賢惠的姑娘。
哎,她的交際圈也太窄了,關鍵時刻竟然沒人。
難道要搞相親?
搞搞相親想來應該也不錯。
夏笙暖杵立在門口,小手捏著下巴,想著給師傅相親的可行性。
里頭,宮非寒覺得小丫頭送師傅出去,也送得太久了。
這死孩子,一天到晚師傅長師傅短的,不會是依依不舍然後干脆跟師傅跑了吧。
這個念頭陡然產生,他抬腳便疾步往外走。
走到外頭,看見她站在月色下,大門前,小身影拉得長長的,突然跳高的心髒穩穩的落了回去。
于是便慢慢踱了過來。
踱過來便看見她流里流氣的捻下巴動作,不由得俊臉一黑。
死孩子,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大手一抬,捉住了她的爪子,沒好氣的道,「夏笙暖,大冷天的,你在這傻站什麼,就那麼舍不得你師傅,嗯?」
夏笙暖幽怨的道,「當然舍不得啊,不過,皇上說得對,我不能為了自己的依戀就讓師傅偏于一隅,師傅需要更廣闊的天地。」
宮非寒听得就,不知是該氣還是不氣。
大手扣住她的小手,冷幽幽的道,「既是知道,就不要再想,回去吧。」
說罷,不由分的拽著她的小手回去了。
夏笙暖立馬把小手伸進了他的掌心里,蹭了蹭道,「嗷,好冷。」
「冷你還在外頭傻站,冷死活該。」
宮非寒沒好氣一句,手上動作卻極快的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搓了搓,幫她驅趕掉了寒氣。
夏笙暖眯眯笑不說話。
這男人,明明關心她,說話非得要凶霸霸。
哎,也就她能忍受他的怪脾氣了,換別的女人,怕是早就不堪受折磨跑掉了。
兩人回到了屋里。
宮非寒有事情沒處理去了書房,夏笙暖去了花園。
嗯。
兩人都挺忙的。
夏笙暖把自己的事情搗搞完,已經到了就寢的時間。
大冷天的,一個人睡沒意思,夏笙暖便去書房看看宮非寒忙完了沒。
到了書房,看見宮非寒沒有在忙,而是在吃夜宵。
桌上擺的,赫然是自己黃昏時候親手做的準備招待師傅的桃花小菜。
夏笙暖︰「……」
媽的!
優哉游哉的踱了過去,兩手環胸,淡淡道,「皇上不是說我的是爛手藝嗎?怎麼吃上了?」
宮非寒掀眸,睨了她一眼道,「浪費可恥。」
「浪費可恥也有大把人可以吃的,皇上金尊玉貴,怎麼能紆尊降貴吃這麼爛手藝做出的東西呢!」
「自己媳婦兒做的東西,你讓朕拿去禍害別人?朕一代明君,如何能做這種事。」
宮非寒淡淡定一句,淡淡定夾起一塊桃花糕放進了嘴里。
夏笙暖︰「……」
簡直呵呵了!
明明是醋壇子,還不肯承認呢!
他就是不想師傅吃她親手做的東西!
還一代明君呢,心眼兒簡直比針眼還細小。
叫他細細小小一點都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