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非寒一頓。
「什麼時候出的門?」
「一大早,太陽還沒升起呢就出去了。」碧桃一臉焦急。
娘娘明明說去找皇上的,現在,皇上壓根不知道娘娘出門啊!
娘娘又跑哪里去了呀!
碧桃簡直想哭。
宮非寒突然想起她早上帶給他的話,俊臉一黑。
那不是關心他,那是跟他告別呢,這個女人,一定是跑回**了!
宮非寒一股子火氣直接從腳趾頭竄到了頭頂,整個人都要冒火了!
轉身想要去追人。
里頭,小公公奔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封信箋,說是娘娘留給皇上的,皇上親啟。
宮非寒接過,將信箋抽了出來,一目十行的看完,一張俊臉更黑了!
就像被打翻了墨汁一般,嘩啦啦的能滴墨似的。
「夏,笙,暖!」
他磨牙一句,一抬腳,將腳下的一尊名貴花瓶給踢飛起,「砰」的一聲撞在牆角,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他都已經下令禮部,擬她封後的事情了,特麼,她竟給他跑掉了!
她這是要成為西涼史上第一個逃跑的皇後嗎!
宮非寒氣得青筋都要爆了起來。
一眾隨從嚇得心肝都差點掉了,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被皇帝這巨大的怒意掐住了頸脖,大氣都不敢出。
就連林公公都抱著佛塵,簌簌發抖的立在一旁不敢吭聲。
平時皇帝發飆,要靠娘娘順毛的,現在好了,貌似是娘娘惹得皇帝發飆了啊,誰能來順毛!
好慌!
宮非寒氣血翻滾了好一會,知道那女人無法無天,揪她回來也沒用。
默默吃掉了自己的怒意。
轉頭冷聲吩咐,「去讓陸知遠滾進來見朕!」
「……是,是。」
林公公顫抖的應了一聲,忙不迭的去了。
與此同時。
夏笙暖跟著回**的商隊,帶著飛虎寨的一眾兄弟,已然飛奔在了回**的路上。
哦,除了飛虎寨的一眾人,還有溫定北和他的一眾手下也跟著來了。
原因是溫定北與司野一貫不對路。
司野大清晨的帶著一眾兄弟溜出了軍營,被溫定北發現。
溫定北不知他們鬼鬼祟祟偷偷模模的要做什麼,于是,便招過一眾得力的手下偷偷的跟了出來。
不想,跟出來便發現他們跟師傅會合了。
夏笙暖看見溫定北,以為他是個講義氣的師弟,跟著司野出來了,于是便小手一揮,便將他也帶一起,上路了。
溫定北不知他們要干什麼,如此鬼鬼祟祟的,以為他們飛虎寨的,要去干一票大買賣,于是摩拳擦掌的跟上了。
畢竟長這麼大,還沒當過土匪,現在第一次當,很是有感覺。
不想一行隊伍,浩浩蕩蕩,走了幾天,還沒有出手,溫定北有點忐忑了。
策馬奔到司野身邊,弱弱的問,「喂,那個,師傅要帶咱們去哪里?」
司野白了他一眼,「師傅去哪咱們就去哪,有什麼好問的,師傅說了,要帶咱們干一票大的,等干成,咱們凱旋了,就能錦袍華服,升官發財,榮耀加身。」
溫定北一听是干大買賣,立馬渾身的熱血沸騰。
「果然,師傅是個有魄力的,這走了好幾天了,咱們是去哪里干這一票大的?」
司野又看了他一眼,像看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