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媽︰「我怕辣到你們的眼楮!」
聞言,其他人都松口氣。嗤嗤,柳媽也成段子手了。
里面的情況就算是辣眼楮,還能辣到什麼程度?
被她這樣一說,姜星楚好奇地更想看看,到底怎麼了。
「老公,你在這里站著,我去看看。」姜星楚走過去,看到這一幕後嚇一跳。只見沈如蘭上下只穿著三點,手和腳被拷在一起,一臉地生無可戀。
「星楚,快幫幫我,我在這里被關了一天了,快把我弄出去吧!」沈如蘭也知道自己這樣有礙觀瞻,忙縮成了一團。
姜星楚比較好奇的是,沈如蘭是怎麼變成這樣的?要是姜春陽能干出這種事,他倒是厲害嘛!
「阿姨,這是我爸爸干的?」
「除了那個王八蛋還有誰,星楚,你快點,我快被凍死了……」
她手腳被拷了,不太好穿衣服。就這樣光著出去被懟懟看到了不太好……姜星楚讓楊媽拿來一條大床單,先把沈如蘭的身體裹住,想辦法幫她來到了客廳里。
「我去我爸的書房找過了,沒找到鑰匙。」姜星楚疑惑,「阿姨,我不太明白,您早上被關進去,為什麼到了晚上才喊人開門?」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沈如蘭就郁悶。
被關起來之後,她想了各種方法要逃出去,唯獨沒有想到,她的手可以夠到嘴巴,用手把貼在嘴上的膠帶撕掉就行了。
問題是,到了那個時候,人總是喜歡鑽牛角尖,硬是沒有反應過來。
等想到這個問題,天徹底黑了。
听著沈如蘭的哭訴,姜星楚非但沒有任何同情反而有點想要幸災樂禍的笑!
沈如蘭不是很聰明嘛,沒想到也有這麼笨的時候,嘖嘖嘖……
「阿姨,不知我爸什麼時候回來,您再耐心地等等吧,我先回去了。」做了該做的,姜星楚不想攙和他們的事了。
等姜星楚一走,柳媽和楊媽也去做事。沈如蘭縮在沙發上,渾身顫抖,早已不清楚自己是被氣的還是冷的。
等了又等,沈如蘭總算把人等回來了。可惜,這個人不是姜春陽而是沈菲婭。
沈菲婭進門,看到沈如蘭這個造型,不問清楚情況先對她進行了一番冷嘲熱諷︰「媽,我越來越趕不上您的潮流了,直接裹著床單出門,真的好棒啊哈哈……」
「你給我閉嘴,趕緊打個電話給你姜伯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干嘛不自己打?」
「你這孩子,听不听話?」她能打的話,不是早打了?
「好吧,我馬上打。」沈菲婭不情願地拿出手機,撥出姜春陽的號碼,幾分鐘後又掛掉,「我姜伯伯說,今晚在外面有應酬,要晚點回來。」
「該死!」沈如蘭默默地記上這筆賬,「姜春陽,風水輪流轉,你等著!」
沈菲婭吐槽︰「媽,不是我說您,一些事,折騰的差不多就不要折騰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你這麼貪心,最後換來的都是什麼?混成這個樣子,值得嗎?」
「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是等著讓你來教訓我?」
「不是教訓,是做人該學會反省。你算計了這個算計那個,最後換來了什麼?感覺幸福嗎?開心嗎?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想要的嗎?」沈菲婭追問。
「誒,你是不是打掃廁所把腦子燻壞了?這都什麼歪理?」
「我只是奉勸您,別再有那些不切實際的奢望了。小心把自己搭進去!」沈菲婭很頭疼,因為無論怎麼努力,在沈如蘭這邊都是講不通道理。
和她說這麼多,最後還不是一樣?
「你趕緊回去吧,別說這些話氣我!」沈如蘭閉上眼楮靠在沙發上養神。
其他人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抱著這樣的態度嘲笑她,她一點意見都沒有。但是,作為她的女兒,連沈菲婭都要這個態度,讓她很害怕。
向來,沈菲婭是她的得力幫手。最近一段時間跟她對著干,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所以,她要及時改變!
沈菲婭走後,沈如蘭保持原來的動作靠在沙發上。她覺得自己好像被人丟棄的垃圾,卑微至極。
一個小時後,她總算把姜春陽等回來了。
「你怎麼了,坐在沙發上干嘛,還裹著床單?」姜春陽到茶幾上倒水喝,看到沈如蘭這副姿態,奇怪地問。
「姜春陽,你……」沈如蘭盯著他,嘴唇哆哆嗦嗦地說不出半句話。
「我怎麼了?」姜春陽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看她。
「是你把我關在了雜物間里,你都忘了嗎?混蛋,這樣對我,到最後不想承認了?」沈如蘭絕望到想哭!
姜春陽忘記了她的存在,比故意無視她更加可怕!這個混蛋,果然是早不在乎她了!
「我……不好意思,我把這事給忘了。」姜春陽講這些話的時候,沒有半點裝的樣子,這意味著,他是真真的把沈如蘭給忘了。
「你混蛋,快把我放開!」沈如蘭吼道。
這下,姜春陽沒以前那麼容易妥協了。打量了她一眼,他長長地「哦」了一聲,起身離開。
「姜春陽,你要去哪,你確定這樣對我嗎?」沈如蘭歇斯底里。
「我去拿鑰匙。」
「……快點,我這樣胳膊腿伸展不開,要難受死了。」見他終于妥協,沈如蘭講話稍稍溫柔。wavv
等姜春陽離開,她開始數著時間過。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十分鐘過去了,姜春陽還沒來。
沈如蘭起初在擔心有人惡作劇把手銬的鑰匙藏了起來,後來又在擔心,是不是姜春陽不想管她,敷衍她然後回房間睡覺了?
等啊等,總算把姜春陽給等了出來!
只是,他手里拿著一張紙。
見狀,沈如蘭的心涼了大截。
「看到這個沒,把字簽了,我馬上幫你打開手拷。」姜春陽把紙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
沈如蘭低頭,看到那五個大字「離婚協議書」,像是數九寒天里被人澆了一頭冷水。
如置冰窟。
「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簽字,離婚!」姜春陽一字一句道。生平第一次,他覺得自己像個爺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