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楚,你先等一下,我有件事要跟你說!」沈如蘭追上要上樓的姜星楚,喊道。
「阿姨,您學會顛大勺了?」姜星楚有氣無力,「我現在有點累,沒時間品嘗,明天吧!」
「不,我要說的事跟你爸爸有關系!」
「我爸爸怎麼了?」姜星楚緊張道。說不上是因為在乎姜春陽,還是單純的出于擔心。總之,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姜春陽好好的,沒什麼意外,她這個做女兒的也可以安心。
不然,姜春陽有個三長兩短,姜星楚不可能對他不管不問。
「可以下來,慢慢聊嗎?」沈如蘭忌憚地看了一眼容霆,有他在,氣氛不自覺的變得冰冷,她可受不了。
「老公?」
「我抱你下去,你們慢慢聊。」容霆耐心地把姜星楚安頓好,出門去打電話了。wavv
沈如蘭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姜星楚︰「你這是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啊,今天不想走路所以……」姜星楚隨意地找了一個理由。
正是因為這個理由,給沈如蘭塞了滿嘴的狗糧。
不想走路了,然後有人抱著,出門都不用帶腿了?
這恩愛秀的!
「阿姨,你找我說什麼事?」姜星楚問。
「沒什麼特別的事,我想提醒一下,馬上是你爸爸的生日了。你想好給他準備什麼禮物了嗎?」
姜星楚當然記得姜春陽的生日,禮物倒是還沒準備。
听沈如蘭說這些,她終于明白了姜春陽為什麼這麼喜歡沈如蘭。嘖嘖,這小三做的超級稱職,在這種小事里更容易彰顯感動,姜春陽不疼她才怪。
「禮物在準備了啊,但我不會告訴你。說出來,驚喜就沒啦。」姜星楚總不能暗搓搓的承認自己差點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只能如此機智地回答。
「呵呵,是的,禮物這東西不能亂說。不過,你知道你爸爸最想要的禮物是什麼嗎?」
姜星楚用腳趾甲想想都知道,沈如蘭這是又在挖坑給她跳了。她會乖乖地往這個坑里跳嗎?答案是否定的!
「我不清楚。」
「不清楚?你可是他的女兒,竟然不了解他?」沈如蘭鼻子孔出氣。
身為姜春陽唯一的寶貝女兒,連他喜歡什麼都不知道。這女兒做的有多失敗,不言而喻。
「主要是,我爸最近的品位變化的越來越令人捉模不透了。舉個例子,他能看上您,願意跟您在一起,這已經遠遠地超出了我對他的認知。人總是在不停地改變,誰知道他喜歡什麼呢?」姜星楚回答的無懈可擊。
呵,想要給她下套?
省省吧!
沈如蘭被噎的死死的,硬著頭皮道︰「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你媽媽剛不在,這是你爸爸過的第一個生日,意義非同尋常。你說對吧,星楚?」
「嗯,我知道。還有別的事嗎?」
「沒了。」
「那算了,先這樣吧!」
姜星楚起身回房間。
等客廳里只有沈如蘭一個人,她眼神暗淡下來。她很想跟姜星楚好好說說,這丫頭根本不上道。
但是,她不會不明不白的跟姜春陽過下去。該爭取的利益,一點都不可以少爭取!
「夫人,夫人?」楊媽從廚房里出來。
聞聲,沈如蘭巴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她還以為,楊媽是她招進來的,會稍微偏向她。誰料到,她完全是柳媽同款!
「喊什麼喊,叫魂呢?」沈如蘭沒好氣地問。
「夫人,趕緊來學著做菜了,還差半個小時你就工作滿八個小時了。」
「什麼八個小時,你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嗎?」
楊媽站在一邊,怯怯道︰「你不是讓我好好听大小姐的話嗎?她就是這麼安排的,所以……」
沈如蘭全然沒了講話的玉望,遇到一個沒腦子的阿姨,她能怎麼辦?她的絕望也無從訴說啊!
嘴里嘟囔著,沈如蘭跟著楊媽進了廚房,學習做菜。
最近幾天,沈如蘭不得不乖乖地學習,至少,在姜春陽生日前這幾天,她得認真學習,別讓姜星楚落下話柄,等到生日那天好提條件。
她很努力地學習著,希望能學到幾道拿手菜,到時候露一手。
在姜宅,沒了沈如蘭作妖,生活很平靜。
姜星楚見紅後,連著幾天沒有去學校,在家一直養著。
顧彤彤還是沒有給姜星楚回復信息,反倒是容柏軒連著幾次約著姜星楚出去見一面,說是詳細的討論一下調查問卷的事……
這天午餐後,容柏軒發了一條信息給姜星楚,跟她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隨後,他出門去找卓靜︰「老婆,你今天下午不是打算出去逛街嗎,怎麼還不去?」
「晚些就去了。」卓靜正在鏡子前面化妝,反應過來,透過鏡子看向容柏軒,「不對啊,你怎麼突然支持我出去了?不怕我敗家?」
「女人不敗家,男人賺錢給誰花?你這不是敗家,是為我們這個家做貢獻。」容柏軒解釋。
卓靜莞爾︰「不容易啊容柏軒,你的嘴巴能變得這麼會講話,我太意外了。」
「老婆要是喜歡,以後我可以經常說給你听。」容柏軒樂呵呵道。
「經常說就不需要了,我可承受不起!」卓靜擺擺手,「容柏軒,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瞧你這話說的,我向來都是三好老公,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了?」
「沒有就行,時間差不多,我該走了。」
「好,注意安全。」
容柏軒站在樓上,一直盯著卓靜進了一輛車,車子開走。
時候差不多,他終于可以找姜星楚弄清楚那些事了。
迅速穿好外套,容柏軒出門。
在那一瞬間,他有種奇怪的感覺,弄得好像在做什麼對不起卓靜的事……
回頭想想,他笑自己想太多。
他不會背叛卓靜,只是有些事想要弄清楚,僅此而已。
他開車離開了容府,直奔大學城。
「開車,跟上他。」在容府旁邊的一條小路上,停著一輛車,車上的卓靜吩咐司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