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路痴也比你強,我告訴你,再不趕緊跟我回去,萬一哪個地方有人死了,剛好被你撞見……」跟姜星楚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閨蜜,若是不知道姜星楚最怕什麼,沈菲婭這個閨蜜白當了。
所以,輕松一句話,她足以讓姜星楚乖乖听話。
姜星楚心里有點害怕,嘴上不服輸道︰「好吧,我正好逛完了,跟你回去!」
「走了。」
「提前跟你說,我自己有嘴巴,可以找這里的醫生護士問路,最好不要帶我亂跑。」姜星楚警告。
「放心吧,我請假出來的,公司那麼多的廁所等著我,你想耽擱時間,我還沒心情耽擱呢!」沈菲婭扭頭在前面帶路。
走著走著,她改變了主意……
都到這里了,距離何慕凡住的病房很近,不如,趁機去看看何慕凡,適當的表態,讓姜星楚知道她的想法。
于是,沈菲婭把姜星楚帶到了何慕凡的病房外。
沈菲婭還以為,姜星楚看到何慕凡馬上扭頭走。誰想到,她非但沒走,反而質問道︰「沈菲婭,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應該來看看他這個慘樣!」
「謝謝,我早看了好幾遍了。」
「……我找他有點事,你進來等我一下!」
何慕凡躺在床上睡覺,夢里,他夢見自己被兩個大美女服侍,她們在他面前跳月兌衣舞。可能是夢境太逼真,他臉上帶著笑意。
「何慕凡,何慕凡!」沈菲婭用力搖晃著他的身體。
那倆女人衣服都快月兌完了,何慕凡關鍵時刻被吵醒,很不爽︰「誰他媽亂喊?」
「老娘!」
「你……你們怎麼來了?」看到自己的兩屆前任,何慕凡感覺到了淡淡的蛋疼。
特別是姜星楚,她一腳踹上來直中他的要害,技術那麼好跟考了證的一樣。
他怕。
「我們來看看你這個樣子……還有,等你什麼時候出院了跟我把離婚手續辦了,別佔著茅坑不拉屎。」沈菲婭道。
說完,她意識到,自己這樣說好像在自黑啊……蒼天大地,她是腦子壞掉了嗎?
「星楚,麻煩你幫我找到解藥,我求你了。」被喂藥後,何慕凡沒覺得什麼不對勁,但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出現問題了。
他很怕。
姜星楚看向沈菲婭︰「你們在這里繼續溫情吧!我先走了!」
「喂,星楚,別這樣,我真跟他離婚了,你看,協議都簽了。我以前對不起你,你原諒我吧!我以後什麼都不跟你搶……」沈菲婭邊快步跟上她邊請求。
姜星楚作冷漠狀︰「我早對你們的事沒興趣了,而且,你今天故意帶著我來這里,這讓我很生氣。」
「別啊,我記錯路了,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啊……」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姜星楚走上去,跟一名護士問路。
誰都靠不上,只有靠著自己這張嘴!
姜星楚終于找到了池牧野住院的樓層。
她一生氣,直接從醫生辦公室門外路過,去808病房。
路過護士站的時候,小護士注意到了她。
「這倆女的,到底哪個是在病房里滾床單的那個?」一名小護士問。
「扎著馬尾的那個。」
「不會吧,我看著她很清純的,不可能這樣。反倒是她旁邊那個女的,穿的這麼暴露,很像能做出這種事來的……」另外一個小護士指著沈菲婭道。
「我也覺得,難道是我看錯了?」
听到這里,姜星楚樂了。
果然,出門穿衣應該多講究啊,若是穿的不正經,對方只會把你當成不正經的人。
沈菲婭穿的這麼露,不小心躺槍幫著她背了黑鍋。
對不住了哦。
沈菲婭一頭霧水,仿佛根本沒听懂她們在說什麼……
回到病房,池牧野正在跟沈如蘭聊著什麼。
姜星楚狐疑。
話說,池牧野又不是不知道沈如蘭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還要跟她有說有笑?!
听到腳步聲,他們的談話就此結束,倆人一起回頭看向門口。
「去哪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池牧野問。
「被某人帶路帶歪了唄。」姜星楚哀怨地看向沈菲婭。
沈菲婭不想在男神面前留下壞印象,委屈道︰「你們誤會了,不是這樣的。」
「小婭,我們該走了。」沈如蘭站起身。wavv
「那好吧!牧野,我們過幾天再來看你……」沈菲婭看到池牧野後,胸口的小鹿亂撞。
可惜,池牧野看到她就覺得心煩,听到她這樣說,更煩︰「你是希望我臥床不起,在醫院多住幾天嗎?」
「沒,沒有了。」怎麼不小心把話說錯了呢?實在是害羞害羞!
「走了。」沈如蘭道別後拉著沈菲婭離開。
「楚兒,你去哪了?」池牧野再次問。
「沒去哪啊!」想到沈菲婭幫著自己背鍋了一次,姜星楚決定不提見何慕凡的事,「對了,你和沈阿姨聊什麼?」
「你猜?」他故作神秘。
「你很受中年婦女歡迎,我對這個沒有半點意見。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听信她的話。如果她想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你,你千萬不要答應,听到沒?」
「你說什麼?」
「沈菲婭跟何慕凡好像離婚了,肯定想要打你的主意……反正,事情有點復雜,不要跟沈菲婭在一起。不然,你會變得跟我爸爸一樣,做綠帽俠!」姜星楚說。
「是嗎,有這樣復雜?」他笑容迷人。
「嗯。」
「放心吧,我們沒討論這種事。」池牧野笑,「對了,要不,你到隔壁的床上躺下休息一會兒?」
姜星楚疑惑+10086,還以為他要喊著她去抽血,沒想到,小舅舅把這事給忘記了,哈哈哈。魚的記憶只有七秒鐘,他這記憶,比魚好不了多少呀。
「不躺了。」她竊喜,「你是病號,我躺在床上,護士來了萬一弄不清是你還是我生病了,弄錯了怎麼辦?」
「我的意思是,讓你躺下休息一會。」
「不用了,沒休息的必要!」她搖頭。
「既然這樣。」池牧野低頭看了看腕表,「趁著醫生沒下班,我們去抽血。」
「啊?」還以為他把這事給忘記了。敢情是,他剛才說了那些話,是在放煙霧彈,在這里等著她呢。
「走吧,听話。」他笑的像一只狡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