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想要我命嗎?」他咬牙切齒,此刻,疼到連發火的力氣都沒了。
姜星楚渾身都是顫抖著的。
她想要跳下操作台,可是該死的,何慕凡把她的手銬在背後的同時還固定住了,她逃不了。
說不定他什麼時候就起來了,姜星楚著急了,沖著外面扯開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快來人啊!」
有人說,蛋疼的程度要遠遠比分娩還要痛。男人蛋疼好比是同時分娩160個孩子或者斷了3200根骨頭。
何慕凡沒有分娩過,他只知道,自己要被疼死了……
「救命啊,救命,有沒有人……」姜星楚無法想象他有多疼,怕他突然站起身來對自己做什麼事,焦急地喊道。
然而,沒有人。
恐怕是,听到這個聲音,任由一個人都會敬而遠之吧!
絕望的時候,廚房的側門被人踹開了,是白安︰「星楚,你怎麼在這里?怎麼回事?」
「快救我,這個混蛋要非禮我!」
白安看了看地上的何慕凡,又看了看姜星楚,迅速走過去幫姜星楚。
不知他是太心急了還是故意的,走路的時候故意邁過何慕凡的身體,恰好一腳踩在了何慕凡的不可描述之處。
何慕凡好不容易緩過來,被他一腳下去,瞬間疼的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啊……」
白安無視掉他,走到姜星楚身邊,找了一圈找到手銬的鑰匙,幫她打開。
姜星楚嚇傻了,瑟瑟發抖。
「沒事,別怕。」白安月兌掉外套披在姜星楚的身上。事實上,他比姜星楚還要害怕,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那麼他……
「咱們快走吧!」
「好,走這邊。」
「等一下,這個東西拿走。」姜星楚折回去,收走了何慕凡準備的錄像機。萬一他把剛才拍攝的東西拿回去稍微加工……即便他們沒有怎樣,她也不可以小看了何慕凡無恥的程度。
帶走了東西,姜星楚在白安的攙扶之下打算離開。路過何慕凡的身邊,被何慕凡抓住了褲腿。
她失魂落魄的,突然被拽住,嚇得小臉如紙一樣蒼白。她驚呼一聲,差點跳起來!
「星楚,送我去醫院,星楚,我快不行了……」何慕凡低聲哀求。
姜星楚抿唇,掙月兌開他的手迅速離開。
出了地下美食城,外面陽光正好,姜星楚還在冷到發抖。感覺,好像剛從地獄里出來。
「要回教室嗎?」白安問,見她沒回應,改口道,「那邊有長椅,去坐一會吧。」
姜星楚艱難地邁動步子朝著那邊走去!
安頓好姜星楚坐下,白安走到一邊撥出一個電話︰「邢先生,學校里出現了一點狀況……」
姜星楚待了一會兒,模了模,找到自己的手機,顫抖著手發了一條信息給池牧野……
懟懟在忙,她在學校里,距離小野舅舅最近,只能找他了。
「星楚,你沒事了吧?」白安打完電話走過來,低聲問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沒事了,謝謝你。」姜星楚艱難的扯了扯嘴角。
「要不,下午的課別上了,你去找輔導員請個假,回家吧?」白安問。
「嗯,我去請假了,謝謝你。」她站起身,縴弱的身影招人心疼。
白安一直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她身後,直到她進了池牧野的辦公室才罷休。
姜星楚進門的時候,辦公室里只有池牧野一個人。
他在打電話,所以沒有及時看到她的信息。wavv
看到她這個樣子,池牧野眉頭微蹙,掛掉電話,走過去︰「楚兒,你怎麼了?」
「小舅舅,我好怕……」見到了自己親近的人,姜星楚再也控制不住,撲上去緊緊地抱住池牧野嚎啕大哭。
「怎麼了,只哭不說話,你想嚇死我?」
她止住了哭︰「可以等我哭夠了再說麼?」
「好,你先哭,哭吧!」池牧野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姜星楚不客氣,在他懷里哭的稀里嘩啦……
「池老師,有個女同學讓我把這個送給你……哎呀媽呀,你們這是干嘛?」一名女老師進來,被他們兩個人的「造型」嚇一跳。
姜星楚也被嚇一跳,她只能把小腦袋躲在池牧野懷里,避免被人看到。
否則,以池牧野受歡迎的程度,她非得成為學校女生的公敵。
「這里有個我的小迷妹,不好意思,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嗎?」池牧野禮貌地問。
那個女老師哼了一聲,撇撇嘴,回到自己的位子,語氣酸溜溜的︰「我得備課。如果你真想怎樣,建議回避一下,畢竟,辦公室里是個很神聖的地方……」
姜星楚緊緊地抓住了池牧野的衣服,萬一他沒有堅持原則,把她暴露出來,那麼她……
正頭疼著,她雙腳一空,被池牧野打橫抱了起來。
「那不打擾了,我們先出去!」說完,他抱著姜星楚出門。
姜星楚身上披著白安的外套,小腦袋緊緊地貼在他胸膛上。雖然池牧野這種出場方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但沒人能猜出他懷里抱的女生是誰……
池牧野把姜星楚塞進了車里︰「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了嗎?」
「何慕凡這個王八蛋要非禮我!」姜星楚氣鼓鼓道。
「你說誰?」
「我那個渣前男友!」
「哦,你說那個車震專業戶?」
「小舅舅,能不開玩笑嗎?我快被嚇死了……」
「好不玩笑了,告訴我,你想怎麼收拾他?」池牧野語氣很認真,他的確要讓何慕凡好看。
「我想靜靜,不想上課。」
「听你的,我今天下午哪兒都不去,一直陪著你……」
同一時間,容氏財團總裁辦公室。
敲門過後,邢瑞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恭敬地九十度鞠躬︰「二爺。」
「我下午的行程是怎麼安排的?要是沒事,我去學校陪星楚上課。」容霆發現自己得了一種名叫「只要跟姜星楚分開就渾身難受」的病,病入膏肓,只有她可以醫治。
總裁大人這麼開心,邢瑞實在不敢潑冷水。他盯著容霆,猶豫道︰「二爺。」
「下午行程安排的很緊?」容霆陰臉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想要出去玩沒得到大人允許的孩子。
「是楚楚小姐在學校出了一點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