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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確實是不曾這般對過我。」

齊隱在她沒有表情瓷女圭女圭一般白女敕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笑意,他似乎很久沒有看到她笑了。

「女孩確實要開心一些才好啊,什麼苦悶的告訴哥哥,哥哥能夠幫你解決的。」齊隱道。

「嗯。」梨落看著他,靜默不語。

齊隱看著外面尚早的天色,微醺的暖陽昭示這時間。

正午時分了。

「今日依舊要出去繪畫麼?」

他的妹妹每天都要作畫的,這般不愛動的孩子,竟然會為了畫出一幅好看的圖畫奔走取景。

以往,他都是讓錦霖陪著她的,有他看著,齊隱才放心。

對了,錦霖,錦霖去哪了?

「不去了。」

「日頭這般好,今日卻不去麼?」

「作畫也是要賞心悅目的好,看你也是。」

齊隱薄唇彎起︰「要不是了解你從不說假話,我會真的以為你是在奉承我。」

梨落話很少很少,明明是妹妹,性格上卻大不相同。

梨落走過去,握著齊隱的手,那最末端的指節,是那麼分明有質感,仿若天成。

「哥哥你的手真好看。」

齊隱捂著心髒夸張道︰「唉,這下子太激動了,我妹妹一天說那麼多話,好開心。」

「哥哥你好無聊。」瓷女圭女圭看著他「演戲」很是無奈,精致的臉轉開來,不去看他。

齊隱笑了。

梨落和瓷女圭女圭唯一的區別是,她有時候會顯現出一些生機來,更加像一個天真懵懂的孩子。

她仿佛是有些惱了,或者是不好意思,于是轉頭就往外走。

背著光的身影,滿是金色的流光。

「梨落,我不想逼你,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告訴我一切。」

梨落的腳步一滯,淡粉的羅裙也隨之駐足。

「我想知道過去的一切,好的,或者是壞的,總之,是我應該知道的一切。」

他不想做一個傻子,或許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傻子,但他不想要做這樣的人。

鬼族的時間太久了,一樣東西若是太過長久就不是流動的了,而是停滯。

不動了,他的時間就是不動了。

他是一個沒有根底的人,沒有過去,不知未來,只是短短的當下。

他想知道更多,而不是看似美好,實則痛苦地生活著。

梨落抬起小腿,錦繡的小鞋在流蘇擺的縫隙間顯露。

「梨落,我是認真的,無論怎麼樣,那都是我應該知道的。我不能恢復記憶,但是你能讓我知道。」

是的,她能夠告訴他,每個人的記憶都不是那麼完美無缺的,帶有局限性沒有錯。

梨落只能告訴他他看到的,卻不能夠讓他知道其他沒有她的時候的事情。

可是,那樣就可以了。

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梨落的腳步再次停了下來,偏過頭看著齊隱,說不清是什麼樣的感覺。

「哥哥,我知道了,你想要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你。」

他是她的哥哥,不管是在鬼界的時候,還是人間,他都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比任何人都要在乎他,不管是心里的傷,還是身體上的傷口。

他要知道,她就告訴他。

他要什麼,她就幫助他取得。

即便,這副身軀是這般的羸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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