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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厚顏無恥之徒(下下)之結怨

「時間再來到第二天,老子才發現,原來那也是一場夢,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太陽已經快曬到我的**上,我發現對面床位之上,別說是陳沙,就連一只蟑螂都沒有,果然這只是一場夢!」

「回想起那天的事情,我的記憶十分模糊,真的,就好像做夢一樣,特別是那天晚上,簡直是發了一個接一個的噩夢,也就是說,老子又輸給了陳沙,而且還輸得相當徹底,老子頓時蓋起被子,掩面落淚,不服,大大的不服啊!」

「只不過,讓我感到無比恐懼的是,在我偷偷哭泣的時候,有人突然掀開了我的被子,老子畢竟是大老爺們,頓時臉都紅了,而那個掀起我被子的人,竟然就是陳沙這小人。」

「老子驟然一笑,笑得甚是張狂,陳沙的確跟老子一樣穿著一身病服,當然她穿得沒有老子那麼帥氣,畢竟老子雙腿還打上了石膏,這就證明老子的生命力要比她強得多了。」

「但讓我真正開心的是,陳沙的出現至少能證明,老子這一次也許是輸了,但並非完敗,老子當時興奮過度,沖著陳沙說【里碼,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我告訴你,這只是一個開始,一天沒有真正打倒你,老子都永不低頭,你給老子等著,終有一天,老子要讓你哭著求饒!】哈哈哈哈」

「陳沙依舊那麼不講理,听到老子激昂的狠話後,這丫的果然是一拳沖了過來,不過,她好像被老子的氣場嚇到了,這一次居然反常地一拳打在了我腦袋旁邊。」

「正當我想大笑嘲諷她的時候,醫生走了進來,說她什麼下一次來例假的時候不要太過動粗,現在她身體已經沒有大礙,隨時都可以出院了。」

「里碼,這話對老子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啊!老子雖然不知道醫生口中的例假是什麼意思,但是听到醫生說她沒有大礙,可以出院了,老子當場就氣出血,里碼,老子的身體居然沒有陳沙結實?過分!太過分了!」

「老子到現在依舊清晰地記得陳沙離開時候的眼神,那是弱者看強者的眼神,那是小人得志的眼神,我當時怒氣沖天,醫院每個角落都能感受到老子的火氣,可是這並沒有任何作用,陳沙這個惡魔這一次打斷了我的雙腿,老子只能含恨地望著她,一步兩步,徐徐離開。」

「陳沙離開之後,老子心有不服,于是詢問醫生為何陳沙在此,她身上有沒有受傷,醫生紅著臉笑了笑,顯得有點尷尬,說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話,但是我卻知道了一個莫大的真相,那便是,陳沙壓根就沒有一絲皮外傷,也就說,這一次打斗,老子又完敗了!不~」

「老子雖然深受打擊,但老子身上畢竟要承擔起維護世界和平,打倒陳沙惡勢力的責任,所以,老子不但沒有氣餒,而且心中的信念比以往還要強烈!」

「終于,老子又回來了,老子感受到了,真的感受到了,重新復活的雙腿就像一雙嶄新的翅膀,我听到了它的呼喚,它在咆哮著,它渴望著飛翔!」

「臥倒在床的日子里,我反復地進行自省,我腦海里在分析著陳沙的數據,野蠻人的身體,狐狸的腦袋,潑婦的性格,惡漢的為人,真的,再惡劣的語言都無法描述出陳沙的可怕。我深信,陳沙能有今時今日的惡行,肯定是有原因的。老子得好好思考,挖掘這一切。哈哈哈,老子真它碼的聰明!」

「因此,經過老子一系列的分析後,老子得出了陳沙強大的秘密,那就是沉默寡言,冷漠不屑!雖然這跟老子的豪邁爽朗完全相反,但是為了挽回男人的尊嚴,我必須忍辱負重。」

「老子一開始還不太適應的,但是慢慢習慣後,真的發現自己厲害了很多,難怪陳沙這麼強悍!我發現!我在說話的時候,大腦是會停頓缺氧的。當我沉默起來的時候,腦袋卻運轉飛快,那時候我就知道,打敗陳沙可謂指日可待。」

「老子以前一直以為率直的自己是個天才,但是現在才發現,冷靜下來的人都是怪物!老子從沒有如此自戀過,陳沙真是歹毒,居然一直如此自戀。」

「哼,又一次大考來了,這一次老子表現得相當從容不迫,言語之間的反常讓陳沙無從洞察,老子並不知道她這次是要苦苦地考第一名,還是可笑地不考。但老子獲得重生的大腦告訴我,陳沙這一次絕不會考第一名,更不會考最後一名,因為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絕不會輕易被人看穿她的心思。」

「可是,老子畢竟是天才嘛!就她這種小伎倆還想騙老子?只不過,咱們學校當時也有很多學生,很難想象到陳沙會選擇考第幾名。」

「于是,老子只好跟上天來一場賭博!」

「經過老子多番調查(日常恐嚇弱雞男生)後,老子知道了陳沙的生日是在每年的十一月二十四號,咱們火箭班一共就是四十人,以陳沙的囂張來說,她如果不想考第一名,絕不會考低于班里人數的名次,因此老子就賭她考二十四名,也就是說,老子必須要考二十三名,下一次排座位,才能排到她身邊。」

「老子分析過,班里除了老子和陳沙外,其他人能考上第一名,都是因為我們倆故意讓出機會,他們真它碼的辣雞,不過辣雞歸辣雞,他們的成績還是挺不錯,而且排名一直都很穩定。所以總分是六百分的考試,他們這些菜雞一般只能拿到五百九十分,然後每個排名之間大概也就相差一分,也就是說,陳沙這一次考試大概就是考到五百六十七分,那老子就是要考五百六十八分。」

「而事實證明,老子這一次賭對了,陳沙這小人真的考了五百六十七分,而老子考到五百六十八分,我們分別排在第二十三和第二十四名。」

「哈哈哈,你永遠也想象不到,當陳沙看到排名的時候,她以往囂張孤傲的表情變得有多麼的絕望!」

「而老子!一身正氣,滿臉不屑地望著她,那種痛快感,那種成就感,不是一般的強烈,真是難以言表,我仿佛感到全身都在散發著陣陣霸氣。」

「哈!哈!哈!老子跟陳沙坐在一塊的時候,老子完全無心听課,用手托著下巴,從早讀開始,用著強者的姿態,傲慢不羈的眼神,一直盯著陳沙,盯到放學為止。」

「當然!」

「這並非是說老子是一個變態。」

「老子只是想證明給所有人看。」

「我它碼要是認真起來,到底有多麼可怕!」

「那段日子,陳沙一直陷入恐懼不安之中,看到她這麼不開心,老子樂上天霄了,這證明了老子以往的付出是沒有白費的!」

徐風的神情突然凝重,完全不像一個喝醉的人,「可是,在那個夜晚,那個可怕的夜晚,一切都變了!老子一生都不會忘記!放學之後,老子如常地跟在陳沙身後,本是一個開心的一天,但在毫無征兆的前提下,天空之上出現了一道匯聚成柱的光束,那道光束超乎想象,形成之際便如雷電般落下,而且還不偏不差地打在風馳大樓上,一瞬間便將諾大的風馳大樓直接摧毀!」

「沒了……什麼都沒有了!」

「一夜之間,我從天堂掉到了地獄,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四周並無太大變化,除了風馳大樓,被夷為平地!」

「我當時還以為自己又在做夢,可是我醒來的時候,陳沙就在我的旁邊,她的神情跟我一樣恐懼不已,可是其他人,看上去若無其事,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我心里有種不詳的預感,于是拋下陳沙直接回家,當我打開大門的一刻,我目睹了一個在我人生當中永遠無法想象的畫面,我不敢相信,完全不願意接受!」

「與我相依為命的,一直養育我的父親上吊自盡了!我當時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腦子一片空白。」

「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片著急的腳步聲,我以為是壞人來了,于是我偷偷地躲在了房間的另一邊,在下一瞬間,我發現兩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一個是父親最親的合伙人于天工,另一個則是陳沙的父親陳福斯。」

「于叔叔看到父親上吊的畫面後,當場昏死過去,不省人事,很顯然,他也無法接受父親之死,陳福斯飛快地扶住于叔叔,他將于叔叔放在一旁,呆呆地凝望著父親的垂吊的尸體,從他那雙眼楮,我看出了無奈和自責!」

「陳福斯是上海鼎鼎大名的神探,我原以為他會為父親之死賣力調查,可我沒想到,他是一個比陳沙還要黑心的惡魔!」

「平時父親雖然一心研究磁力學,但從沒有疏離對我的照顧,我敢用生命保證,父親絕不是那種作惡多端之人!」

「可是!」徐風憂郁的眼神充滿殺意!

「這個該死的陳福斯,為了安撫人心,居然對外散布謠言,將風馳大樓被摧毀的罪名加在了我父親身上,太可惡了!實在是天地難容!」

「我沒想到,這個所謂的大神探居然會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我打心里恨透了他,哼,最可笑的是,這惡賊為了隱瞞真相,竟然打算用五百萬來打發我!」

「我當時就怒了,陳福斯這小人如此誣蔑我父親,我父親一生光明磊落就這樣被他踐踏了,這份仇恨我永遠不會忘記!」

「那時候,陳福斯為了找到我,發散人馬四處尋找我的蹤跡。我當時並沒有躲起來,甚至還直接去尋找他,我從他手上拿走了那骯髒的五百萬,那侮辱我父親的五百萬!」

「陳福斯這小人居然還想向我解釋,可是我是不會相信他的鬼話的,他所做的一切我都不會原諒的!」

「望著手中的髒物,我來到了父親死去的地方,打算將這東西燒給父親,好讓父親在天之靈能夠通過這東西尋找到陳福斯這惡賊!」

徐風將目光轉向萬笑千身上,「但偏偏在我點起打火機的時候,笑千你就跪著向我要這五百萬,本來我是不想答應的,只不過,你是急于用錢去救你爺爺,所以我才迫于無奈將錢給了你!」

「我當時心如死灰,已經看不到這世界的一絲光芒,這骯髒的上海,這丑陋的人心,這黑暗的世界深深地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這里已經沒有任何值得我留念的東西!」

「我當時回到了學校,班主任看到我的時候,一臉著急,似乎是非常擔心我的安危,我面無表情,告訴班主任我要退學離開上海!班主任平時一向不喜歡我,可是那一天卻極力地挽留我,甚至還哭了起來,可是她並沒有留住我!因為!我心已死!」

「我轉身便邁向了學校門口,那里站著一道讓我無比反感的身影,此人便是我的仇人之女,有其父必有其女,我從來都沒有發現自己會如此討厭一個人,現在我是感受到了,那是恨之入骨的心酸。」

「我在那時候才真正明白到,為何陳沙一直與我作對,因為她骨子里就是一個小人,我現在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陳沙莫名其妙地擋在了我離開的道路,就像平時放學時候,我擋在她的去路一樣!只是,這一次,對象轉換了!」

「我當時神情冰冷,終于明白被人攔住是多麼的不爽,于是我一手推開了她,可荒謬的是,這也是我認識陳沙以來,第一次踫到她,陳沙明明比誰都能打,可卻偏偏因為我這一推,神奇般伏倒在地!」

「我不知道為什麼,陳沙哭了,這讓我感到非常羞恥和憤怒,我從來都沒有如此渴望,渴望她像平時那樣,狠狠地揍我一頓!可現在!她在我眼中就是一只惡魔!」

「我看透了他們父女倆的演技,我用余光冷冷地瞅了陳沙一眼,這也是我們最後相視的一眼……」

徐風剛說到這里,眼含淚光,無比惻動人心,也許他是在懷念著天邊被冤死的愛父,不過數秒,徐風在一片愁傷之中,醉倒在桌上,萬笑千走到前台詢問了酒吧老板徐風的住處,將徐風扶回宿舍後方才獨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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