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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公主和親

左丘旭和一行人進入西荻邊境,他王兄暗中派的那些要殺自己的人,沒有在動手。

左丘旭和晚上就在酒肆歇腳,貼身侍衛于錦堂不解地問「主子,王上派的那些人今晚為何沒有動手了呢?」

左丘旭和臉上冷冷清清地笑了笑,「哼!本王若是在成國境內死了,你說他會怎麼做?」

于錦堂听到主子問自己的話,他好像明白了,王上不過是想一石二鳥,借刀殺人。這樣既可以除了殿下這塊心尖刺,還能以此要挾成皇,不用每年給成國交納那名多的名匹良駒。

于錦堂想到這種情況,他就恨不得馬上進宮殺了那個老東西,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謀害主子。

左丘旭和轉身見到于錦堂眼中泛出地陣陣冷戾的殺意,他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似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此事不急,總有一天,本王要讓他血債血償!」

左丘旭和心中暗自猜想,接下來他暫時不會動我了,暗中那些人也轉成監視。不過那成國的皇帝就說不準了,在成國沒有動手殺了我,不代表我回到西荻後,他不會動手。

西荻國,國土由于一半是草原,一半是耕地。草原部分連著戎疆國,耕地部分連著成國。

當初的西荻國,全是游牧民族,根本沒有如今的土地。六十年前,興朝皇室內亂,成了兩個興朝,一個叫東興國,一個叫南興國。

如今的成國就是當初東興國的土地,南興國就是西荻國耕地那部分。西荻是馬背上的民族,民風凶悍,且豪爽。

三十多年前,西荻國先王,也就是左丘旭和的父王,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將南興國君打的親自繳械投降,從此南興就變成了西荻國的土地。

俗話說的好,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一群如鬼影重重地蒙面殺手,悄無聲息的接近左丘旭和的房間。

左丘旭和躺在床上,听著房頂上面如蟋蟀般的響動,不覺勾起唇角,展現一個既讓人魅惑,又讓人發怵的笑意。

左丘旭和背對著幾個闖進來的黑衣人,他的手卻放在腰間那把長刀的劍柄上。

幾個黑衣人悄悄接近床邊,利劍朝左丘旭和刺去,他雙眼輕眯,微勾唇角,剎那間拔出身邊的長刀,同時如鯉魚打挺般起身,一刀刺了最前面的黑衣人,黑衣人的脖子立刻出現一條血痕,倒地而死。

此刀是他的父王當初送給他的佩刀,刀長一尺八寸,刀柄長三寸,刀刃到刀背,逐漸變厚,刀刃極薄,刀尖呈現向上彎曲狀,刀身兩側上有兩條波紋形線條。

此刀是父王親自命人督造的,自己取名叫赤月。之所以叫赤月,那是因為刀身上沾了死人的血,就會順著波紋形線條緩緩留下,就像那天空赤紅的彎月,紅地滴血,紅地滲人。

接著,只見暗中幾絲光線閃過,黑衣人就已經全部倒地。

這時的于錦堂開門進來,跪下回稟,「主子,外面的,也清理干淨了。」

左丘旭和望了地下死的那些人,「看看!」于錦堂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他掀開了他們的衣服,查看了一番,發覺他的腰帶里,藏著一個金色令牌,上面刻著不知名的字,這是屬于西荻國的文字,這文字有點像現代發現的象形文字。

于錦堂將此物交給了左丘旭和,左丘旭和看了一眼。

于錦堂問,「殿下,難道這些人又是王上派來的?」

左丘旭和搖頭,「不,他們不是那個人派來的,這些人估計是成皇派的。

若是他派來的,會讓他們把這暴露身份的令牌放在身上嗎?

況且這個御字,雖然用的是我國的文字,御,可是這恰恰能說明他們不是那個人派的,不過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罷了!」

左丘旭和吩咐讓人把尸體抬了出去,打掃干淨,自己去了另外的一間房。

此時的宜寧城,賀暮景和沈雲澤成了婚,婚禮異常浩大。當日整個宜寧城,萬人空巷,紛紛上街,觀看太子大婚。

賀暮景嫁到太子府後,當晚沈雲澤連婚房都沒有去。賀暮景氣急敗壞,就去他的寢殿找他,可是某人早就不在寢殿,紫竹殿。

他極其喜歡上等的紫竹,所以他的寢殿周圍,全種滿了紫竹,春風拂來,紫竹葉沙沙作響。

他拜完堂,就去了紫林別苑,那個曾經有他和蘇妙婧回憶的地方。

至于幾位親王的婚禮,也將在下半年舉行。

沈雲涵一直暗中在查蘇妙婧,期望能抓到她什麼把柄。

他沒想到自己會有意外收獲,竟然發現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他發覺蘇夫人真正的女兒,當晚就已經夭折了,那麼現在的這個女兒,真正的身份是誰呢?

沈雲涵臉色不懷好意,背對著自己跪著的手下,語氣好奇,臉上帶著深沉的目光,「給本王仔細查,一定要找出證據。」

他現在真想看看到時,她的身份揭開,他那五哥會如何抉擇?

蘇妙婧還不知道,針對她的一個巨大陰謀,正悄然發生。

這個時候的戎疆國,早朝議政殿里,坐在龍椅上的年輕帝王,穿著一身黑色的龍紋龍袍,袍領是直起的豎領,里面的衣服是圓領。

他一對濃密的刀眉,閉著的雙眼,那長長的睫毛,撒下一幅扇形地陰影,遮住了他那下眼瞼。挺翹直立的鼻干,淺緋色的飽滿雙唇。

只見他閉著眼,單手撐在龍椅的把手上,昏昏欲睡。

底下的大臣朝的面紅耳赤,不可開交,對他好像沒有絲毫影響。

站在首位的丞相,葉羿穿著一身黑色朝服,聲音沉冷,「放肆!這是議政殿,容不得你們撒野!」

他們正為成國公主和親,吵的激烈。戎疆國和成國旗鼓相當,成國想要通過和親,建立兩國和平。

其實成國皇帝之所以要和戎疆國和親,不過是想安撫戎疆國,以便對付西荻國。成國皇帝,沈燁早就有吞並西荻國的野心,只不過一直沒有實施。

可是最近這幾年,西荻國王越來越囂張,屢次三番侵擾成國邊境,加上當今西荻王,左丘承輝治理不善,讓西荻國許多百姓怨聲載道,所以現在是奪取西荻國的最佳時間。

戎疆國這位年輕的皇帝,名叫鐘離憬,他十歲登基為帝,已在位五年,他的年號叫至德。

葉羿臉色冷靜,聲音清冷,手中拿著圭尺,抱拳回稟,「陛下,此事……」

可是某人听到有人喊他,他睜開了那雙琥珀色的眼瞳,他立即滿臉純真的笑容問,「什麼?結束了嗎?朕先走一步。」

說著他準備起身,葉羿臉色立即變了,語氣嚴厲冷漠,「陛下!」他大喊了一聲。

鐘離憬停住了腳步,望著丞相黑沉可怖的臉色,他立馬害怕地坐了回去。

葉羿臉色不好看,陰沉的可怕,「陛下,臣等在討論此次成國要與戎疆國和親的誠意,還請陛下認真對待!」

鐘離憬一臉平易近人,微笑著說,「這事丞相做主就好,朕就交由丞相負責了。」他說完,打了一個哈欠,揮了揮手,表示退朝。

接著,他離開了議政殿。

那些大臣對面前的帝王失望透頂,議論紛紛。

葉羿听到此話,心中暗想,朽木不可雕也!

葉羿寫下國書,同意成國和戎疆國聯姻。

于是,成國皇帝下令,由嫡皇長公主,沈雲湄和親戎疆國。

當聖旨下了之後,沈雲湄不顧後果,沖進了御書房,找他父皇,求他收回旨意。

沈雲湄跪在御書房,磕頭哀求著他那從未給過自己父愛的父皇,現在又要不經過自己同意,安排自己的婚姻,長途跋涉讓自己去他國和親。

沈雲洵見皇帝無動于衷,只好拔下頭上的簪子,誓死不屈地道,「父皇若是逼兒臣嫁到戎疆國,兒臣只好以死明志!」

沈燁一臉居高臨下的目光,盯著她,語氣無情,「你敢給朕死一個看看!」

沈雲湄望著滿臉絕情薄涼的父皇,她是滿心滿眼的絕望,父皇好狠!不顧自己的死活,也要讓自己嫁到戎疆國。

沈燁臉色平靜,語氣幽寒,「來人啊!將二公主關進依蘭殿,等到大婚之日,方可放她出來。

若是二公主關押期間出了任何閃失,你等通通陪葬!」

沈燁怕她想辦法逃跑,或者自殺,所以才會威脅那些禁衛軍。

于是沈雲湄就被關在了依蘭殿,不得踏出半步,否則整個依蘭殿的人全部陪葬。

當蘇妙婧听到這個消息後,沒有幸災樂禍,她只是覺得皇帝為了權力,不惜犧牲自己兒女的幸福,簡直不配為父親。

沈雲澤听此消息後,同樣去求了自己的父皇,可是卻無功而返,和親之事勢在必行,誰也不許求情,否則已謀逆罪論處!

蘇妙婧只能默默為她默哀三分鐘,曾經那麼囂張不可一世的沈雲湄,也躲不過這可悲的命運。

蘇妙婧心中暗想,她呢?她的未來又如何?

沈雲湄被關在依蘭殿,前三天大哭大鬧,之後整個依蘭殿寂靜無聲,就像房間里的人消失無蹤一樣。

每天有宮女進去,給她送吃的,可是她卻半點都沒動,宮女拿進去多少,就拿回去多少。

沈雲洵就這樣餓了幾天幾夜,還是沒有讓皇帝回心轉意,直到她餓昏了過去。

皇帝派了太醫前來給她診治,治好後,她整天不發一言,就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盯著手中的一個香囊看。

時間匆匆,一個月後,沈雲湄一襲華麗的鳳冠霞帔,坐上了花轎,往戎疆國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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