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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一同入夢

一大早,林夢若睡的正香,卻突然覺得有人用獵人一樣的眼光緊盯著自己不放,猛然的撐起厚重的眼皮,就見木玄傾正一臉垂涎的立在她的床邊。

「木玄傾!!你有病吧!誠心不讓我睡覺是不是!」林夢若的起床氣瞬間爆發。

木玄傾好脾氣的笑了一下說:「已經是日曬三竿了,還不見你起床,所以有些擔心。」

林夢若哼了一聲把頭偏向一邊,說:「那你也不需要用這種猥瑣的眼光看我吧。」

「我現在才是在用猥瑣的眼光看你!」木玄傾得聲音突然沙啞呢起來。

林夢若狐疑的順著木玄傾得目光看向了自己身上,里衣這會松松垮垮的泄出了大片春光。

「不要臉!」林夢若羞憤的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木玄挺邪笑的上前,順勢坐在了林夢若的床邊,然後用沙啞到致命的性感的嗓音說:「娘子一大早就如此引誘為夫,為夫怕是要把持不住了,讓為夫香一下可好?」

林夢若不知為何心居然如小鹿亂撞彭彭的跳了起來,虛張聲勢的喊:「綠蝶,快把這個登徒子趕出去!」

木玄傾把林夢若的慌亂收在眼底,只覺得心里更是癢癢,本來他只是想要逗林夢若一下,卻沒想到逗的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他現在眸光閃動著火苗,而且大有越燒越旺的架勢。

「不用喊了,綠蝶被我給支走了!」木玄傾說完這話又朝林夢若逼近了些。

林夢若覺得自己越是被動就越是讓木玄傾有戲弄的心情,所以主動出擊,把臉猛的向前挪了挪,木玄傾如她所願的往後閃了閃,正當她得意的時候,木玄傾猛的把他攬在了懷里,然後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林夢若這回終于知道了什麼叫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趕緊奮勇反抗,可是反抗無效,沒辦法,她捶打木玄挺的胸口,那胸口就想是鐵做的一般,打的她手疼,也沒見人家哼一聲,再說木玄傾環住她的胳膊,更是讓她覺得有被鋼筋環繞之感,他們之間強弱相差實在懸殊。

「阿若,我喜歡你!」木玄傾低喃的說。

林夢若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她就被按在了床上,木玄傾隨後欺了上來,手探進了林夢若的寬松的里衣,手下的滑膩感讓木玄傾的心里愈發的不滿足,想要探索更多的美好。

林夢若還在做著無用的掙扎,此刻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魚一般,用自己微薄的小力氣試圖掙月兌按住她的那只手。

林夢若的做法讓木玄傾邪火更盛,粗魯的撕開林夢若的衣襟,吻向了她雪白光滑的皮膚。林夢若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里知道如果再不讓木玄傾停下,那今天她便會被拆吞入月復了。

「木玄傾!你還想不舉不成?」林夢若嬌喘吁吁的問。

林夢若的氣勢沒有什麼威脅的氣勢,听在木玄傾耳朵里更想是撒嬌,他眼眸含笑的看向林夢若,說:「我相信娘子舍不得!但若是娘子不喜歡,為夫自然也不會勉強娘子的。」說完輕吻了林夢若的額頭一下之後接著說:「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林夢若見事情能談,趕緊問道:「什麼條件?」聲音軟糯的竟是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想摟著你睡一會兒!」木玄挺說完不等林夢若答應,就上了床,把林夢若攬在懷中,並且蓋上了被子。

林夢若有點發懵,隨後質問說:「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阿若別鬧,昨天被叫到七皇子府中和他周旋了一夜,我都要困死了!」木玄傾竟然撒起了嬌。

林夢若听了木玄傾的話之後自然是心軟了,然後又想著自己一個擁有21世紀現代的靈魂的人,何必拘泥于這些小節?正好她還沒睡醒呢,也跟著睡一覺吧。

沒過多久林夢若就進入夢鄉了,木玄傾這才睜開自己錚亮的眼楮,看著毫無防備睡在自己懷里的小人兒,滿足的笑了一下,然後也合上了眼楮,一同入夢。阿若,你終于不那麼反感于我了,甚至,我覺得你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我,我心甚悅。

一覺睡到了下午,林夢若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木玄傾摟著一時間模不清楚狀況,反應了良久才終于把短路的神經給接上。

「醒了?有沒有餓?」木玄傾的大手輕輕附在了林夢若干癟的肚皮上,又道:「起來吃飯吧!」雖然他還想把她困在懷中,但總是不能餓壞了她的。

許是睡了太久了,林夢若覺得手腳軟的厲害,吃著飯也是心不在焉。

「阿若,七皇子那邊說南宮煜回府就陷入了昏迷?」木玄傾試探的問,他心里知道南宮煜必然是安然無恙的,不然她也不會如此的氣定神閑,可是她他就像是作死一般的想看看林夢若的反應。

林夢若夾菜的手先是一頓,然後說:「他無礙!」

木玄傾仔細觀察著林夢若的表情,發現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心里稍微的舒服了一些又說:「以後你要和他少些走動,免得太師懷疑玉牌在你手上,你可真是把5給折磨慘了,若是被他知道難免會被惦記上的,我雖有把握護好你,可是我仍然會害怕,害怕我不在的時候你有危險!」

林夢若點了點頭說:「我曉得!」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她自然是懂得其中道理的。

木玄傾寵溺的看著林夢若,心里安定了不少,又說:「若是局勢平靜了,你想去哪?我帶你去!」

林夢若放下碗筷,認真的想了一會兒說:「牛家村,我想回牛家村!」

「好!」木玄傾說。他也想去牛家村。去了解那三年里林夢若過的什麼樣的日子,是開心還是壓抑。

南宮侯府,四六臭著臉問南宮煜:「爺兒,你真的不去看看阿若主子嗎?」

南宮煜嘆了口氣說:「你見過昏迷不醒的人滿地溜達嗎?」

「可是,爺兒,阿若主子就快被人搶走了!」四六咬牙切齒的說。

南宮煜很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說:「她從來就不是我的,哪有被不被搶走這種說法!」林夢若于他不過是朋友的交情,往大了說就是知己,他出事了她焦急不過是因為他對她的好而已,她太懂知恩圖報,所以才容許他靠近,但也只是知恩圖報,所以看不見他對她的深情。

有些事越是刻意為之就越是破綻百出,南宮煜昏迷已經是盡人皆知的事了,而林夢若無動于衷的態度就讓人生疑了,除了知情人之外,沒人覺得南宮煜是假昏迷,所以一些人心里認為。林夢若這般態度就是在掩飾什麼。

七皇子府,太師一臉陰沉的說:「那玉牌絕對是在林夢若身上無疑!」一想到自己一家老小都被打的到現在還鼻青臉腫的,太師心里的憤怒就愈發的難以平息。

七皇子不屑的斜了太師一眼說:「太師說話可否靠譜一些?如果玉牌真的在她身上,這會南宮煜還在你手上呢,她一介女流,能奈你何?」

「南宮煜昏迷,林夢若卻不上門探望,這不是心虛又是什麼?」太師篤定的說。

七皇子眉頭一蹙說:「太師啊,太師,林夢若現在是將軍夫人,一個外男昏迷與否與她何干?她上門探望怕才是有違常理吧!」

太師冷哼一聲說:「她上門找七皇子你要人的時候不是將軍夫人!七皇子莫不是想包庇于她?」

七皇子不耐煩的看著太師說:「太師,我現在怎麼覺得你行事愈發的混了呢?揪著這事不放有何意義?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想如何才能把搖擺不定的木玄傾給徹底拉攏過來!」

太師知道七皇子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可是他心里這口氣就是咽不下去,但他又不能違背七皇子的意思,只得口不對心的說:「若是七皇子放心我的話,這事就交給我去辦,我一定讓木玄傾死心塌地的站在我們這邊。」

七皇子根本不相信太師的話,嗤笑了一聲說:「罷了,太師的能力我算是看明白了,就說我哪一次把事交給你辦有好結果的?每次都弄的我焦頭爛額的!這事你不用插手,回去好生歇著吧!」

太師明白他和七皇子嫌隙以生,所以更是不能听著七皇子的命令了,他要做的是為自己好生打算,借著七皇子的勢力來成全他自己的野心,他本事想著讓七皇子做皇帝,而他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現在七皇子對他如此不滿,他的想法只是幻影,所以他決心只做萬人之上,且讓上面再無他人。

「不能為七皇子分憂解勞,我心里很是慚愧!」太師故作忠心的說。

七皇子看破不說破,也假裝著感動說:「哎,太師此言差矣,我能走到今天也全是仰仗太師,太師先回家好生歇著,過些日子還得麻煩太師給我出謀劃策!」

兩個各有鬼胎的人面和心不和的寒暄了好一陣之後,太師便起身告辭。

七皇子陰沉的看著太師的背影,心想這人再留不得,可怎麼除去還真是要多費心思。

而這時太師想的卻全是如何對付林夢若,他淪為全京城的笑柄都是這林夢若的功勞,此仇不報,難解心頭之恨!林夢若,你給我等著,我看你能猖狂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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