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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媚被關在柴房的第七天,林瑞 終于踏進了柴房,看著頭發蓬亂的何媚說:「你爹已經被皇上流放了,太師現在已經視你為廢棋一顆,現在斷不會有人過來救你了。」

何媚听了這話之後意外的平靜,他爹就算不被流放她也是指望不上的,他對何鋼也並無半點感情可言,太師那邊不會管她她心里也是心里有數,一切的一切她都想的明明白白了,又有什麼好慌亂的。

「是我一個人的錯,請你放過蕊兒和子精,不管怎麼說子精也是你的親生兒子!希望你以後好好待他」何媚面無表情的說。

林瑞 冷笑一聲說:「子精長的真是像極了你,只不過這嘴巴和你卻一點不像,而且也不像我,你說這是為何?」

何媚驚一臉驚恐的看著林瑞 說:「你知道?你竟然什麼都知道,那你為何娶我?」

何媚守寡一年不到就和七皇子的林手下林青勾搭成奸,所以這孩子是林青的沒錯。

「為何?你別管為何了,何媚,憑心而論我們林家待你不薄吧,你怎麼就那麼下的去手呢?嗯?」林瑞 斜笑著說。

何媚面如死灰的說:「我是真的不知那是毒藥,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是我錯信了太師, 哥,求你放過蕊兒和子精,他們還小,對此事並不知情。老夫人的命,我何媚以命相抵!」說完從懷里掏出剩下的藥粉吞下,不出片刻七竅流血而亡。

林瑞 厭惡何媚,但對何媚也是有愧疚的,畢竟如果不是他有心利用何媚,她也不至于有今天,是她差點毒死阿若和他的娘沒錯,但歸根究底,一切也都是他咎由自取,所以他真的不打算把趙蕊和林子精置于死地。

「你們倆個以後就還在我國公府中吧,只要你們不惹事,我國公府爺絕對虧待不了你們。」林瑞 嘆息的說。

趙蕊看著慘死的何媚,居然一滴眼淚都沒掉,她心里不怨林瑞 ,卻是恨死了太師,如果不是他,何媚不會死,她就也還是地位尊貴的國公府的小姐。

「是,國公爺,蕊兒一定謹遵教誨!」趙蕊低著頭說。

林夢若得知林瑞 對趙蕊的處置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宅心仁厚是好的,但也要分對象是誰,不然那就是包藏禍心了,她差點死在了趙蕊手上,所以絕對知道趙蕊的品行,不過何媚一死,趙蕊斷時間內是翻不起什麼大浪來了。

老國公夫人雖然昏迷不醒,但氣色卻是一天天的好了起來,林夢若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坐在老國公夫人的床邊看老太醫給的醫書,沒辦法,成了人家徒弟,怎麼也得用點心,再者說閑著不也是閑著嘛。

在得知真相後,白氏並沒有馬上和林瑞 言歸于好,真不是誰都能夠賢妻良母的,你一說你事出有因,她馬上就原諒,那就只能說是相敬如賓,在女人的眼里什麼都大不過情,那些個摧殘她三年,無數個淒涼的夜晚都是她的煉獄。

林瑞 坐在書房郁悶的茶不思飯不想,他何嘗不後悔接了皇上的任務呢,林夢若落水之時他就後悔了,白氏和林夢若失蹤的三年,對他也是最嚴重的折磨,林夢若的冷言冷語,白氏的冷眼相對,都是在剜他肉一樣的疼,當然了,讓他最苦的就是一切終于撥雲見日了,他本以為從此他就能一家人可以和和美美了,結果,白氏居然處處躲著他。

「來人!快去找夫人過來,就說我病了,暈倒了!」林瑞 臉不紅不白的說。

小李子應了一聲之後,就趕緊去找白氏了,心里一陣好笑,上次他把小郡主攔在門外之後就被林夢若給調到了林瑞 身邊,本來他心里是老大不樂意了,不過現在覺得還不錯,這國公爺是個有意思的。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老爺病了,暈倒了!」小李子夸張的喊著。

白氏听了心里一緊,趕忙問道:「請老太醫了嗎?」

小李子眼楮滴溜溜的轉了一圈,說:「沒有,老爺不讓請,說你不去見他,他就病死好了!」

白氏眉頭一蹙疑惑道:「他不是暈倒了嗎?」

「阿,對啊,後來又醒了,哎,老爺這幾天都沒吃什麼東西,要我說啊,他應該是餓暈的!」小李子為了國公爺的幸福發揮了他充足的想象力。

白氏關心則亂,也就注意不到小李子的漏洞百出了,趕緊大步的朝林瑞 的書房走去,小李子跟在後面笑的賊賊的,心想,國公爺啊,我只能幫你到這了,剩下的得靠你自己了。

白氏趕到的時候,林瑞 確實正悶悶不了的坐在自己的書桌前,確實是有幾分病起懨懨的樣子,在看見白氏的瞬間眼楮冒出了一縷精光,然後又想想這些日子心里的委屈,鬧別扭的把頭低下。

「小李子,去叫老太醫來!」白氏見林瑞 精神頭確實不好,所有的擔心都掛在了臉上和聲音里。

林瑞 賭氣的大聲說:「不許去!」

白氏被林瑞 的樣子給氣到了,對著小李子也大聲的喊:「不用听他的,這里他說的不算!」

小李子馬上應聲說:「奴才這就去!」然後趁白氏不注意對著林瑞 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您接著努力,我先撤了。

小李子一撤,書房里就只剩下白氏和林瑞 兩個人了,林瑞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氏說:「玉素,我頭暈!」

白氏冷哼了一聲說:「國公爺的腎虛還沒好呢?用不用鹿鞭鹿血的多吃點?」

林瑞 據理力爭的說:「我不是腎虛,阿若不是說了嗎,是她給我下的藥!」

「哦?那國公爺怎麼會這般脆弱呢?」白氏譏諷的說。

林瑞 扯著脖子大聲嚷倒:「我是得了相思病,因為你不理我,不見我,我才病的!」

「國公爺說笑了,三年不見你都好好的,這才幾日你就病了?你這是為何媚病的吧!」白氏不依不饒,沒辦法,這三年就是她過不去的坎,他和那女人朝夕相處了三年,若說無情,她是不信的。

林瑞 抓狂的說:「我要怎麼說你才相信我?你說,是不是我把心挖出來你才相信?」說著就取出掛在書案左邊牆上的短刀抵在心口。

白氏當時就慌了,只覺得瞬間驚出一身冷汗,聲音顫抖的說:「瑞 ,你把刀放下!」

林瑞 苦笑了一下,這個稱呼他以為他這輩子都听不到了呢,嘆了口氣說:「我後悔當初答應皇上趟這渾水了,我只不過是想再給國公府添個功勞,這樣子域接手國公府時皇上也能仁厚些待他,只是沒想到事情最終會弄成這個樣子。」

「你把刀放下,我就信了你!」白氏說這句話仿佛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罷了,別再猜忌了,難道真的要糾著過去的事情不放,折磨自己一輩子?

林瑞 得到特赦之後,把刀放在了書案上,大步大步的走到白氏的面前,長臂一攬,將白氏抱了個滿懷,這個擁抱他等了太久。

白氏整個人都僵硬的不像樣子,這個溫暖的懷抱熟悉而陌生,心酸的讓她想哭。

林瑞 像哄孩子一樣,一下下的輕撫著白氏的後背說:「好了,好了,都過去了,往後就是皇上要我的命,我也不會再摻和這些閑事了,日後我的時間都給你!」

白氏听了這句話之後,蓄在眼眶里的眼淚終于是繃不住了,哽咽的說:「就怕你現在說的好,過些時日就變了卦。」

林瑞 信誓旦旦的說:「你放心,往後府里的大事小事就全交給子域了,該是孩子們拼搏的時候了,咱們倆以後就負責游山玩水,過些恬淡的生活。」

「子域還太年輕,有些事怕是處理不好的,而且他常年不在京城,對京城里的人都是怎麼為人處事也都不清楚……」白氏一听林瑞 要當甩手掌櫃馬上就為林子域提心吊膽了起來。

林瑞 不以為然的說:「怕什麼,年輕人多吃些虧也是有好處了,再說了,有什麼事他可以和阿若商量,實在不行不是還有爹呢嘛,他老人家閑著也是閑著。」

白氏蹙眉:「你這麼這般不著調?讓爹听見你這麼算計他,有你好受的!」

林瑞 將懷里的白氏抱了更緊了之後說:「當年他就是這麼對我的,你去京城里打听打听去,哪有剛成親就承爵的?害的我少了多少和你親親我我的時間。」

白氏一听親親我我這四個字,臉馬上紅成了番茄,嗔道:「你能不能有點正經的?」

「有啊,有正經的,而且這事是最正經不過的了,我必須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我的腎不虛。」說完就將白氏攔腰橫抱了起來,往書房的小床走了過去。

白氏瞬間驚慌,一邊掙扎一邊說:「林瑞 你放我下來,你這叫白日宣yin!傳出去讓人知道還做不做人了。」

林瑞 絲毫不理會白氏的掙扎,並且這振振有詞的說:「誰敢說我拔了他的舌頭,老子當了三年的和尚還不許在白天破一次戒嗎?誰規定的!」

「林瑞 你,你……」剩下的話已經全部被林瑞 吞近咯肚子里了,吻鋪天蓋地而來,讓白氏瞬間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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