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先前那位屢勸宿沙昕怡不出兵的那位,我給你記頭功。」「本人只是一介文官,官需糧草的大司農,寇剽。五當家的過將了,不是在下的功勞,你是你臨出發前的決策,並非我所為。」听著老者所說姓名,姒天元眼楮一亮,「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軍需官寇剽,失敬失敬!」
「豈敢豈敢,只是一介文官,沒用的秀才罷了。」「像你這麼有才,那應該去主動輔佐拓跋賁才是啊?!」姒天元不觖地問,也在試探著對方。「才與禍是一對孿生兄弟,只有明主識才,否則你屢次違抗別人的意志,別人就會認為你居心何在?反遭其殺身之禍。」
難道是他早已看透我的心思,姒天元假裝著一臉的不知,接著說「你這個奇異珍珠,做一軍需太屈才了,要不你日後就留在我的麾下,讓你做我的軍師如何?」「臣終于等到了明主,自願輔佐五當家一統天下。」寇剽稽首說著。
姒天元趕緊走上前,撫起冠寇剽說,「我沒這個雄心,只想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罷了。」「可你卻有稱霸天下之才,明君愛民之心。此奈是四界之幸事。」姒天元非常擔心地說,「軍師莫說這等言詞,否則傳到外,對你我都不利。從即日起,我的商業團隊與軍事團都歸你打理。」
「謝謝五當家的抬愛!」「不用謝,你具有這雄才大略,我自會給你搭一個更加廣闊的舞台給你施展。」姒天元又接著講,「目前我們深受困境,這里的環境你應很熟悉,不知先生有何高招?讓我們成功纏住拖著對方,又能掩護主力順利擺月兌四國聯軍的追擊和擋住伏**隊的耳目?」
軍師寇剽拿出地圖,指出一個突起的山峰,說「我們在此處可以多點火把,吸引敵方注意,我們在此住軍,擺下飛石陣,雖不能奸滅他們,但也可以打他過措手不急。」
姒天元點著頭說,「此計甚好,但我想多拖他一些時間。你帶五百人手,早早在那布置,我帶著剩下的官兵,多點火把,讓他們在山中多轉悠一番,否則他們直奔主題,我怕他們看出我方人手太少,那就失去了掩護主力的真實目的。」
……
「那五當家的要注意。」「軍師,辛苦你了。」
……
此刻,四國聯軍副元帥南方天帝車騎大將軍段魃騎著烏騅馬。該馬是一匹黑馬,通體黑緞子一般,油光放亮,唯有四個馬蹄子部位白得賽雪。烏騅背長腰短而平直,四肢關節筋腱發育壯實,又名「踢雪烏騅」。
段魃騎著踢雪烏騅,領兵來到烏龍山寨營前,只見烏龍山寨軍營,城門大開,山寨城頭空無人一人,听見城內燒得 啪炸裂椽梁的聲音,和遠遠傳來房屋的倒塌之聲。此情此景,令段魃猶豫不決,但在黑夜里,流露出別人看不出的舉棋不定的愁容。
「難道是那股烏龍山寨的賊兵早已逃走,是一座空城?如果此時再不追,那後悔莫及。但如是他們又給我們擺了一個陰謀!」想到這,段魃嚇得到吸了一口涼氣,傳下命令,「你給我領兵五千,一探城中虛實。」
「是,莫將尊命!」偏將白落衣催出戰馬,領兵向烏龍山寨軍營本去。沒過多久,就有一騎校衛來報,「將軍,我家將軍查明,此山寨確實是空的。」段魃知道自己上當了,但心里甚事喜歡,他們終于逃出來了,那就意味著他們無險可收,只要找到他們的蹤跡,就可以立即消除這股殘匪。
那他們主要是逃往何方呢?西邊,按理,不可。東方,自有元帥對陣,還是伏國的孫凌。最有可能往南與北面。但兵不厭詐,出其不意,逆向貼邊而行。再轉身機動。想到這,段魃不敢多思了,忙派出多名探子,主要向四周打探這股山寨賊兵究竟逃向何方。
數名探子飛奔而去,不久就傳來消息,「不遠處的山頭,有烏龍山寨殘匪的火把在運動。」听著這話,段魃怕有誤,催戰馬,飛奔不遠處,朝前望去,只見火把似蛇在山脈蜿蜒晃動,在拐角處消失。
「給我全線出擊!」段魃看到此景,不再猶豫,果斷下著命令,自己已催馬向火把之處飛奔而去。
……
「敵軍已過來了。」姒天元听著蔣立康的提醒,朝著前方望去,前面無數星光在晃動著,朝自己這邊游來。「立刻息滅火把,全速前進。」
……
沒了火把,段魃心里更是有了底,敵人一定是看到自己,嚇怕暴露目標,才在這黑幕里玩失蹤。「分散隊形,全速向四周前進,作好戰斗準備。發現敵人者,立即用火箭朝天空射擊,我們大軍即向你方匯合。」
「想甩掉我們,門都沒有,這一次定要全殲你們。」段魃信心滿滿地對著廣大官兵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