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天元氣得雙手緊捏裙裳,怒目遠視著前方,好像蕭天瓊就在自己不遠處,蕭天瓊狡黠地樂著。姒天元氣得咬牙切齒地說,「伏王那麼大的動作,他作為朝廷一品官員,豈有不知之理,他還是西征元帥哪!在他眼里,權利高于一切,女人只是他身上的一件衣物,隨時可以替換。」
「就僅僅憑這一點,不能就說蕭天瓊背叛了你。」拓跋賁眉頭緊鎖,語氣凝重地說,「或許伏王早已察覺,只是按兵不動罷了。對,伏王應是從年紫霞處早已獲悉你與蕭天瓊的關系。只是伏王先前現在都暫沒解開罷了。」
「哦,對了,蕭天瓊他們打敗四國聯軍,得知不得返回,派出蕭天寶去西沙向你轉達他的心意與苦衷。這時蕭天瓊來時所說,至于真假,日後你可以向蔣師兄蔣立康求證一下。如是真的,那蕭天瓊就沒有背叛你。」
听著拓跋賁不斷的說辭,姒天元眼前漸漸亮堂起來,接過話茬說,難怪過去在金陵屢遭官兵埋伏。當時我心里是猜測年紫霹從中搞鬼,但當時我沒有實足的把握揭露她。那過去伏王為何隱瞞到現在卻來訴我們呢?這里的門道一定很深,一定是他伏王給我們設計了一個驚天的陰謀。
「陰謀,那是什麼陰謀呢?」拓跋賁滿月復狐疑地問。「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伏王向你示好,必有所圖。」「那是自然的,那他伏王現在打得什麼注意呢?」拓跋賁听著姒天元的分析,感覺到一種蓄謀已久的可怕的陰謀正向自己六萬大軍襲來。可自己確不知情,身為主帥,深感失責與可怕。
「你別打擾我,允我再想一想,捋一捋這從中的頭緒。」姒天元打斷了拓跋賁的繼續追問,陷入了深思之中。一時雙方無語,只听見自然界鳥的叫聲。「算了,一時半會兒的也想不出來。反正你的提防著伏王,不可對他們失去了抵抗,至于聯盟,先走一步是一步,陽奉陰迎,盡可能地往後拖,不要與他實質性地聯盟。等識破他的陰謀再公布天下。」
听著姒天元所說,拓跋賁知道自己目前也無解,也只能這樣了,于是向姒天元點著頭,正欲離開此,往中軍帳走去,但見姒天元並沒有走意,正欲開口問姒天元還有何事。
這時,有一些猶豫不決的姒天元終于開口道,「或許蕭天瓊正如你分析的哪般,我們都被年紫霞出賣了,都被伏王給耍了,但兩軍交戰,各為其主,我們寧信其有,不信其無。我們也得做好防備蕭天瓊,小心他給我們背後捅刀子。」
「五妹,這一點你放心,我既沒揭破他與你的關系,也沒對他蕭天瓊失去管控。他來到我們山寨內並不得隨便走動。這一點請五妹放心,我不會拿整個山寨人的性命安危當兒戲。」
听著這話,姒天元非常高興地夸著說,「還是三哥考慮問題周密細致。」
……
這一次回來,拓跋賁與姒天元心思沉沉,並沒心思吃喝暢談見聞,早早散去,各自思釀著伏王的真實意圖,否則就如伏王在自己的脖頸處懸著一把刀,會隨時落地要了自己大軍的命!
伏王是什麼人,他倆都清楚,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一切的頑命之徒。而且可以認賊作父,把天屆宇萬俟耍得團團轉,等自己羽翼豐滿,第一個就反了宇萬俟,而且是在宇萬俟最需要人的時候關鍵狠狠地捅上一刀。
四國聯軍被伏王毀于一旦,這整個天下人皆知,姒天元躺在床上思釀著,久久難以入眠,伏王這一次為何要與我們聯盟,其真實的意圖又是什麼?如猜不透他伏王的真實的意圖,那我們六萬大軍可能很快就像四國聯軍一般危在旦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