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听姒天元一聲尖,猛地抱著繆聖飛往別處,站立在岩石之上。面對姒天元的反常舉動,繆聖一下清醒過來,「怎麼了,天元」「蛇。眼鏡蛇!」順著姒天元手指之處,看去,從崖壁上正好掉下一個巨大的眼鏡蛇。
「讓我殺了!」「算了,它也算見證了我們一段姻緣吧,還是放了它吧,只要它不攻擊我們,何必到處殺生呢?」姒天元無力地說著。「眼鏡蛇」滋滋地游走了,洞內又恢復了寧靜。
「天元,好美啊!我們繼續吧!」望著繆聖雙眼又燃燒起的欲火,姒天元臉火辣辣的,低下了頭,無力地搖了搖,「不,不,我們都是一時的沖動,冷靜一段時間候再決定吧。」
「我對你是真心的,天地可見。」「天地可見,你目前只想借著我的身體進行發泄,發泄過後,那我一切就完了,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不,我是真心的。」「既然是真心的,你又何必急于這一時呢!難道你害怕我飛了不成?」
「算了,算了,那以後再說吧,我一定要把你明媒正娶過來。」繆聖穿著衣服,說著話。
……
姒天元回到紫霞懋山,二當家的與三當家都出來,迎接姒天元他們一行眾人。但拓跋賁見眼前只有姒天元與繆聖,心里感覺很奇怪,可從他倆神色上看,又好像那件事應辦成了,忙問「為何不見那兩位恩人?」
「他們不是我們一路人,是天屆的皇親國戚。可能回天屆了,要麼回他們的鳳凰嶺,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了罷。」姒天元回答著拓跋賁的問話。姒天元見拓跋賁及滿山寨的眾將士都帶著孝,忙讓拓跋賁予以解釋,「這為何?」
听著這話,拓跋賁哽咽道,山寨之人早已得知大哥死亡。所以我們正給他辦理後事?「怎麼會呢?山寨鐵桶一般,消息是怎麼可能傳到軍中的?」姒天元非常吃驚地問拓跋賁。
「五妹,你與三弟太不地道了。大哥待你們不薄,你倆盡讓大哥尸橫野外,不得入土為安。」听著姒天元所說,再次激起胡哥的憤怒。「二哥,我們為何要隱滿真相?不就是考慮山寨剩余之人的安危嗎?」姒天元心痛地說。
「二哥,你不要批評五妹,我要為這六萬將士生死安危著想。難道告訴你,我們又有何法?難不成去搶大哥尸首回來?那不正中伏國的奸計?還有那對我們的士氣造成多大的打擊,我們還能撐到今天嗎?」
「我不管,反正你們這種不苟的行為,我是不認同。我們結義是如何宣示的?」「二哥,你就是認死理,所以大哥才沒讓你當帥。這個事,你就不要埋怨五妹了。責任怪我,是我不允許傳此消息的。」
「二哥、三哥,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誰是誰非都不重要。我想問,你們後來是怎麼得來的消息?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姒天元焦急不安地問著二位。拓跋答道,說來話長,我們邊走邊談。
……
剛送走姒天元不久,就听傳令官來報,「報元帥,大事不好,伏國……伏國……」傳令官,低下頭,不敢再言語了。「伏國怎麼了,快說啊,真急死我了。」胡哥坐在座位上,說著傳令官。
三當家的和風細雨地道,「有事慢慢講來,不要慌張,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伏**隊的。」「不是軍隊。」傳令官聲音哽咽著說,「是大王的尸首被他們護送來了。」
「一派胡言!在此妖言惑眾,小心我殺了。」胡哥暴跳如雷地指著傳令官罵道。听著這話,拓跋心里在暗想,「伏王這究竟是給自己所唱的那一出呢?」同時勸阻二哥說,「二哥先別急于問話,讓他把話慢慢講完。」
拓跋賁轉臉又接著問傳令官,「你為何說是護送,而不是攻打我們呢?」「他們沒帶多少人,不過帶來了很多糧草。」傳令官答著。「他伏王這是要干嗎?先前我們貼本維護他,他卻要剿滅我等。現在反倒派人給我們送東西,示好?」
想不通的拓跋賁忙問身邊的二哥,「二哥,你看他們是什麼陰謀呢?」「管他什麼呢,先把他們殺了,以為大哥報仇雪恨。」「二哥,切莫魯莽行事,如這時我們直接與他對踫,我們的糧草還不充足,還不能打他過措手不及。那打這種戰爭,就失去了意義。」
「那你說怎麼辦?」胡哥急呼呼地問拓跋賁。拓跋賁沒有十分把握,但安慰著胡哥說,「你先只管把人帶進來,但要小心他們有詐。」「既然曉得了他們不靠譜,那我們為何還跟他們嗦什麼呢?」
听著胡哥不奈煩地說,拓跋笑了笑,接著說,「這叫與狼共舞,將計就計。去吧,我自有對付伏地寬的良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