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計啊!近來我心里一直在為糧草所困,從沒想過要打他們一戰。」拓跋賁額頭上的烏雲散去,臉上也露出久違的笑臉。「我們打這一戰的目的,就是要告訴我們的糧草隊伍,讓他們知道我們大致的方位。」
「對啊,不僅震懾了敵人,而且傳遞了消息,太好了。這一次我一定親自去打他一仗。」「打而不奸。」听著姒天元這麼一說,拓跋賁哈哈大笑,「高明,高明啊!」
這時賬外一片亂哄哄地響聲。拓跋賁一臉的難堪。姒天元說,「沒事,我們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二人都是左手捏佩劍鞘,右手握劍柄。胡哥這是氣匆匆地走進中軍賬,大家這才收起佩劍。拓跋賁問「二哥你在外干何事?多有失提統?」
「什麼提統不提統?你治軍不嚴,還貪污軍糧,人髒俱在。」胡哥非常生氣地指著拓跋賁憤怒地說著。「可能是一場誤會吧。」姒天元委婉地說著,因她心想,不管是真是假,當前頭等大事,是應按自己的計劃打贏這場戰,才是最重要的,其他日後可以細查。
「此話怎講?」拓跋賁愣不知情地問。「明明今天早上寇剽來找你有要事相商,過後就逃之夭夭,這你定與他之間有不可告人的勾當!」面對胡哥的言之鑿鑿,拓跋賁臉色有一些難堪,「二哥為何不信我,卻要信別人所言呢?」
「你近來不作為之事,我要稟之大哥嚴查!」胡哥奪理不饒人地說著。姒天元笑著接過話茬說,「這樣,兩位哥哥暫別為這件事相爭了,火已燒到眉毛了,我們先把這一戰打贏,你們這等事情容日後再說,否則就這麼講下去能解決眼前空月復危機嗎?」
「那我們打贏了就能解決餓肚子,豈不成了笑話。」面對胡哥不冷不熱地嘲諷,姒天元哈哈大笑,這笑把胡哥給笑愣住了。「二哥,你還真能解決餓肚之事,我與三當家的想好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還有這等事,你兩莫非哄我不成?」胡哥話一出口,見二位又不像逗著自己樂。「二哥你放心,我與五當家的早已商量妥當。你今日所說之事,容日後再給你真相。」「那我也與你們一道去。」
「我們只是打先鋒,不必傾巢而出。」拓跋賁說著二哥,「你就在家留守,看好家。」「我已好久沒打戰了,手腳都發癢癢。還是讓我去吧。」「三哥你還是讓他去吧。你留在家守營我更放心。」姒天元從中解圍說著。
「對對,三弟人心細,否則大哥怎麼會選你當元帥呢?我在家很可能把營寨搞了個底朝天。」「那二哥,五當家的你們要小心,雖說是先鋒官,但我們目前還不知他們底細,他們是有備而來,我們要倍加小心,不行,你們帶著軍隊先逃離外圍,接應糧草,這才是頭等大事。」
「三弟怎能盡說如此喪氣之話,長他人威風,滅自己的勢氣。」「二哥,走,我們出發,還在這費什麼話呢!」只見姒天元飛身上馬,領著隊伍浩浩蕩蕩,向山寨開去。不久他二人便來到老虎領,擺兵布陣,等待伏國的官兵倒來。
很快探子就來傳報,「伏**隊已離老虎嶺不到20里地。」「好,再去探報。」這時姒天元傳令「大家作好隱蔽。」她自己來到口袋陣前,已隱隱約約看見伏**隊正往這邊快速機動飛馳而來。
「侯爺,前面就是老虎嶺,過了這個嶺,山那邊就是一片開闊地,離山賊所囤聚的紫霞懋山不遠了。你看我們是不是等大隊人馬來了,再過這老虎嶺。」面對副將所言,再看這山勢,柴霹說,「此地雖然適宜擺兵布陣,但這里絕不是第二個死亡谷。只要我們準備好,仍能攻上這兩邊的任何一座山頭。若在這里靜等大軍的到來,那豈不讓孫凌看我是膽小怕事之徒。」
「這」副將欲言又止。「沒什麼好怕的,通知大家,做好戰斗準備,如遇到敵軍,緊跟我一路沖上山頭,直接滅了這股山賊的伏兵。」「屬下尊命。」
……
姒天元見敵軍已鑽進口袋陣,便通知各處山寨兵扎好口袋陣。剎那間,只見山谷內箭如雨下。可對方毫不凌亂,整個隊伍緊跟著一位手拿亮銀錘的老將之後,一路朝胡哥所在的山頭沖殺而上,所向披披靡。
這大大出乎姒天元所料,這個先鋒官如此了得。很快姒天元明白了,這個人應就是自己的宿敵柴霹。想到這,姒天元很快意識到胡哥絕非是柴霹對手,心里一涼,立即通知大家原地打擊伏**隊,自己只身上馬,朝山下沖殺而去。
為何這般?原來姒天元是要馳援對面山頭的胡哥,她知道自己若在不趕往,那胡哥命必將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