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我在太常寺本不該過問朝局之勢。但因事關天生異象,伏地寬並非那位姒天元,九尊大帝又何必勞師動眾,我們先養精蓄銳,等待姒天元的出現,再一決高低也不遲。」
「那你意思是找到了那位妖女姒天元了。」「沒有,她的氣息飄忽不定,但我能感應的到,她快要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了。」「為何這樣說?」宇萬俟不安地問。「九尊大帝,你想,這時天下已亂,正是妖女出現的時機,九尊大帝,莫因小而失大,讓妖女趁虛而入。」
听著太常寺佔卜星辰官天辰真人剛才一番言語,正戳中宇萬俟的軟肋,問「何因小而失大?」「如果此刻我們派兵攻打伏國,天界空虛,如妖女瞅準機會,那我們又如何?她在暗,我在明,不得不防。」
「那你何意?」見自己的諫言有所成效,天辰真人又斗膽地回著九尊大帝地話,「臣的意思,先放棄這一次攻打伏國,集中兵力,防守天界,令妖女姒天元無機可乘。還是先剿滅妖族內亂為上策。」
「既然是天意,罷了,那就暫讓那伏地寬的狗頭多掛幾天自己腦袋上。」「我主聖明。」
……
三當家的拓跋賁在這紫霞懋山心里很急,但又無法對人說出真相,只祈盼姒天元他們在西沙那邊得到我的信息,早早加以提防,以免遭其重創,否則這大軍糧草無望,不戰而散啊。
突然听到有人來報,說去五當家那邊的差役已回,三當家拓跋賁立急興匆匆地說,「快讓他立急過來回話。」「是」。一眨眼的功夫,只見那名差官走了進來,跪下不起,低頭不語。
三當家的拓跋賁心里像有一個石頭「咯 」一下落入冰窟窿里,渾身濕透,寒意不斷沁人骨髓。屏退左右,忙語氣沉重地講道「你盡管把你所看到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拓跋賁最終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辛苦了,你好好回去休息一番。」姒天元他們生死未明,大軍糧草要斷,這如何是好?拓跋賁這時找來了軍需官寇剽,問「糧草還能堅持多久?」「還能堅持四日,若再沒後給,恐怕屆時兵營會發生兵變。」
「糧草正在路上,你切莫急,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你先回,這件事你不得走漏半點風聲,否則拿你試問。」拓跋賁叮囑軍需官,讓他安心回去,「糧草不日就到。」
……
宿沙昕怡他們撤回東沙,一直在盼著楊灝的歸來,可等來了一場空︰很多人都戰死了.她不相信楊灝會死,並鼓足勇氣去問回來的蔣立康,「為何楊將軍沒回?」
听著宿沙昕怡這麼一問,一下仿佛刺痛了蔣立康的心,「這個狗娘娘的東西,大戰之後,就逃之夭夭,虧過去我們對他一片真心。」「不會的,我們與楊大哥相處那麼長的時間,他絕對不會像你所說的這種人。」
「你不信,你去問問別人,是有人親眼看著他溜出西沙上岸逃命的。但最終有沒有逃得了,或許他早已命喪于東海,或者黃浦江了吧。」蔣立康就沒再搭理宿沙昕怡,準備安排工作。
副統領浪里濤阮鑫听著這話,如芒在背,「四當家的,目前你還是不要講這種話,不利于團結軍心。等日後姒當家的回來再問一問,或許這其中還有什麼誤會?」「誤會,連姒天元在這一次戰斗之中,都生死未卜,只有他獨自一人逃離上岸。他又何時把我們這些人當作朋友了?」
浪里濤阮鑫還想說什麼,但被宿沙昕怡搖搖頭,示意其不必再講,便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兒,浪里濤阮鑫忽然想起了一件大事,說「從探子得來的消息,伏王這一次不僅大獲全勝,而且還剿滅了我們的烏龍山寨,還請四當家的早做定奪。」
听著這話,將立康猶如晴天霹靂,眼楮直冒金星,暈了過去。等醒過來,對阮鑫說,「快,快派人去鳳凰嶺,讓姒天元回來主持大局,我怕這日後官兵再來,我們就沒了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