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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八十五︰碎尸萬斷

船艙室里的空氣頓凝重起來。姒天元轉頭對蔣立康說,你保護好昕怡姑娘,我這就上去應對敵情。沒等蔣立康回話,姒天元已打開船室門,急匆匆地來到眾水手面前,大家莫怕,水面幾個小賊,我們能應付得了。

舵手需要繼續把握好船的方向,做出減速停航,要給他們上船進檢的樣子。當我們與他們靠近,擠進我們水路,就全力加速前進。「明白。」同時能機動的水手,跟我一道,你們躲在鹽艙隱蔽位置,對跳過來的官兵,趁其未站穩,把他們直接打入水中。

「對屢來犯船,不知進退之人,那你們就不必手下留情,用弓把他們射傷水中。」幾名機動水手點點頭,悄然出發了。姒天元這時走上船頭,向對船高喊著,「大人,盡可放心過來查,我們是正規商業船,這里有官家通行證。」

見對方船只正在減速,靠近,水軍提督邰霄感覺有一點不對勁,難道是自己的情報有誤,賊人怎麼會減速自投羅網呢?至少他們現在要拼命撞擊,奪路而逃啊?水軍見了這架式,心想這一次看來是虛驚一場,真變成了毫無意義的一次正常查檢。

一名船士帶著手下,飛身上了幾尺遠的鹽船。姒天元假裝一抬手說,官爺辛苦了,感謝你們在江面維護伏國正常水運。「應該的,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那請把官文拿給我們查驗一下。」

面對水軍突然飛身上船,這出乎姒天元意料之外,不過姒天元處事不驚,想盡可能地拖著對方,讓我們船盡可能地擠進正常行駛航道,忙掏出腰中的五拾兩銀子,悄聲地說,「請笑納,行文我這就去船樓上拿。」

「行,不是我不給兄弟方便,是今天我們水軍提督親自在督辦此事。那還煩你去拿一下。」船士向姒天元說著。「好的,沒事,那請你稍等片刻。」姒天元轉身向船樓走去。

這時姒天元的船已擠進正常江面的航道,加速向前。姒天元飛速折身,說兄弟,得罪了,一掌把對手打入江里。幾名水兵見形勢不對勁,立即拔刀圍了上來。

這幾個菜鳥豈是姒天元的對手,三加五除二,就給打落水中。水軍提督邰霄一看,知道中計了,給我上船,把這一伙賊人拿下。水軍紛紛飛身跳躍上姒天元他們的船上。

船舷兩側機動水手趁其未站穩腳跟,把對手打入水中。「給我放箭!把這些賊人射死。」

水手與姒天元很快一閃身,不見了。望著正前方逃逸的賊船,水軍提督邰霄大喝著,還愣著干嗎,給我全力追擊,氣死我也。讓我逮住,給他們立即正法,竟敢羞辱本督督。

「都督,我們水中還有落水的水軍,天這麼冷,你看我們是否先救他們,否則他們在這早春的季節,會被活活凍死在江里的。」「唉,」水軍提督邰霄氣得直跺腳,那你們留下幾只小船和一艘戰艦,其余的船,立即去追。

氣歸氣,不過諒你難逃我的手掌心。水軍提督邰霄想,過一會兒,我就讓你們碎尸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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