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琳一路尾隨墨降，墨降徑直朝馮論昆他們所在安全整頓教育現場走去。「墨警官您好，是不是給我們帶不了案件的新進展？」馮論昆笑著迎上去。「案件是有重大突破，我需借一步說話。」
來到無人處，墨降地對馮倫昆說，「從彈殼外部標號上看，那是屬于你們內部所為？」听著這話，馮倫昆一點的笑意都沒了，非常沉穩認真地問，「此話怎講？」
「這是我**工生產的外貿子彈殼，我們通過國家安全部門調查了解到，你們擁有這一批子彈。」站在窗外偷窺的王琳琳心里一驚，沒想到我那邊特隊的人還有國家安全局？真的魚龍混雜啊，說不定還有軍方總參的人。
大驚失色的王琳琳在想，看來對方這一次出手更重，不僅是馮倫昆這邊，可能幸免不受牽連的只有裝潢與影樓這兩塊了。背後黑手，他明著直接朝著毀掉我整個商業帝國的目標而來。但王琳琳仍站在窗外靜听著。
「既然是外貿，那我們特戰隊能買到，別人也能買到，怎麼就一口咬定是我們內部所為。」馮倫昆辯駁著。「馮總，那是你對子彈不了解的緣故，它們就像人民幣一般，都有出廠編號的。這個編號就在你們購買的序列當中，這是國家安全局的人核對的。」
「不信，回頭讓你們集團公司管安全特戰隊的人員進行調查一番。」听著墨降篤定的話，馮倫昆不禁吃驚地問，還有這回事，畢竟我不是軍人，可能像你所說，那我回頭跟我們集團公司反映一番。但國家對槍支彈藥把控的非常嚴格，誰能把這種東西帶回國呢？
墨降解釋著說，「一種從陸上，我國的邊境；一種從海上，你們的油輪；一種從天上，你們的飛機。」「由這些可能，但也不能排防第四種可能。」馮倫昆說。「還有第四種？」墨降吃了一驚，不禁問此話怎講？
「冒版的子彈與假人幣一般，也很正常啊！」馮倫昆笑著解釋著。「人民幣假冒有適用性。但子彈假冒翻版，沒什麼現實意義。」「怎麼會沒有呢？你要曉得，在中東和非洲，有很多國家使用我們外貿版的武器。向來我國售武器的同時，還順帶售加工技術。凶手很有可能利用我們的彈殼作文章，讓外國其他一些組織給加工一批我們使用的子彈型號，移花接木，嫁禍給我們。」
「我看你拍警匪片和宮廷劇，拍多了。」墨降笑著反駁著馮倫昆的話，又接著講，就算你的推理成立，但此人一定熟悉你們的情況，所以你們內部仍有重大嫌疑。你們近來，內有部有沒有重大變故？听著墨降的誘導，馮倫昆在仔細想著，猛然想起，認為墨降所說也不假；前一陣子不是田亮被換了嗎？他相當于我們武裝力量的最高副指揮了，除王琳琳外？但自己不確定，也不能亂說。
「真的不知情，畢竟我在國內，又不是特戰隊的人，情況不太了解。你所說的事情，我會如實向我們集團公司領導匯報的。但你們警方還是要把視角放寬一點，我說的第四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墨降伸出手笑著說，謝謝馮導的配合，那這一次問訊就到此結束，我回了。「恕不遠送，現在正搞整頓教育，各級工作組輪番轟炸，等案子破了，再與墨警官坐下閑談。」
王琳琳一路尾隨，沒看到墨降異樣，便無功而返，心想或許對方隱藏得更深，他們這一次不是直接對我本人，而是我的企業下手，看來整個集團這一次要遭受巨大的損失了。
王琳琳一看是國家安全生產督查工作小組打來的電話，「從警方那邊反饋過來的信息，你們在外的公司存在較大的可疑，很可能是你們內部所為，所以你們海外兩個單位，同樣要停止三個月生產，搞好教育整頓工作。」
「我們不需解釋，只看證據。除非你能找出證據，不是你們所為。你們出現了這麼大的問題，這是對你們的愛護，」听著這話，王琳琳無語了，但心里在想，先前預料的不詳，沒想到這麼快就真的降臨了。
現在整個集團已在生死一線的當口，我得如何闖過去，王琳琳停下車來，仔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