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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九章︰播翅難逃

听著北京神秘大人物的責罵,前方指揮官心里憋了一肚子氣,但又不好發作,因不想自毀政治前途。否則面對這種責難,早就撂挑子走人了。此時只好臉紅著,委屈自己,耐心听著對方把話講完。

這才申訴著說,「首先對我們的失責要做檢討,但我們確實用‘98抗洪那種地毯式的排查,連那江邊滲進細小的管涌我們都能發現,更何況還是個大活人呢?前面發現的草灘,誰敢斷言,那一定就是再逃犯王琳琳?」

「那你就斷言,全程,沒人懈怠偷工?」「我敢保證,我看重點可能我們方向錯了。可能還是在公路或還是從山路,最大的可能是山路?」「從公路,他們是插翅難飛,現在就連普通的案犯都不敢走官家路,而此刻正是風頭,你說她王琳琳傻到這種程度嗎?」

听著剛才前方指揮官的一派胡言亂語,北京神秘的大人物生氣怒斥著說,重點就是水路和山路,而山路沒有警犬發現她王琳琳的足跡,而斷在水路。你就不要亂指揮,瞎嚷嚷,你好好地查一下你們的內部,一定是你們內部有鬼,放跑了王琳琳。

「現在給我立即去查,然後再跟我說。懂了嗎?」听著北京神秘大人物的分析,也不無道理,便把電話給掛掉,分咐人手,換防交叉排查,同時派出人員對前方的部隊進了模底,看有無可疑的地方,報過來。

很快前方最高指揮官得到消息,說有一個剛從蘭州調過來的武警副支隊長,終途讓戰士上了岸,因當時河里出現了幾次毒蛇,考慮戰士的安全。听著匯報,最高指揮官,拿出軍事地形圖,用手電筒照了照,說你們趕緊加派人手,去這個地方重點排查。

「把蘭州調過來的武警副支隊長叫過來,就說我們開一個繼續追逃案犯工作會議,不需帶槍。」「是,我這就去用電台呼叫通知他人過來開會。」見參謀去通信指揮連,便對身邊的保衛干事說,等一會兒那個蘭州過來的支隊長,把他給抓起來,他放走嫌犯可疑最大,等抓到王琳琳後,就可知真相。

大約過了半小時,從蘭州調過來的警官向前方基指最高指揮官敬了一個禮,正準備匯報著工作,只見政治部的保衛干事,帶著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朝自己走過來。他雖知何事,但仍裝著不明白地問,「你們要干嗎?」

「對不起,我們懷疑嫌犯從你的防預區逃走的,可能你與他們暗中有聯系。」「笑話,天大的笑話。」這名從蘭州調過來的副支隊長強裝鎮定反駁著對方說,「我看你們抓不到人,就把責任推卸到我頭上,讓我成為你們背鍋之人。」

「是不是,沒事的,不過我們在你們說有蛇的地方出現了兩個人腳印,而且還用水草掩蓋著。你的嫌疑最大。」「就算有人,就算是她,那你們也得找到證據,沒證據,憑什麼就抓我,還有王法嗎?」

「你放心,不是你,我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現在只是隔離審查,因你已不能再參與這次抓捕行動了。」保衛干事便對身邊的武警說,把他帶回部隊,先關到警閉室,等候審查。

……

沒想到這明處的重案小組很厲害啊!竟然把我們的人直接給踢出了局,讓我們成了睜眼瞎,不知老首長有何下一步打算?中紀委重案組副組長神情凝重地望著組長問著。

「我們這一次所遇到的人都是高手,無論現在作為嫌犯的王琳琳,還是夏曉明這邊的人,還是他們生在明處的重案組,我們現在都無法定論他們誰是真真的壞人,誰是好人。我們要靜觀其變,看那一幫重案組的人員是如何審查我們的人?或許也能讓我們從中看到他們是真的依法辦案,還是私設公堂,另成體系。這,對我們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吧。」

「老首長說得對,否極泰來,只是暫委屈了這名剛從蘭州調過來的副支隊長。」「雖然我們離開了軍界,但我們還是打過仗的,這一點小考驗都經受不起,那他們日後如何擔當重任。」

「是啊,這是一個考驗為人民服務的立場時候。那我們是不是要對王琳琳潛逃區實施再保護,重新起動一些我們的人?」「可以,派幾個得力之人,俏無聲息地換進去。」

「好,不過這樣太招搖了,會引起在明處的重案組的不滿,告我們,那我們反倒難辦案了。」「有理,還是先安排一個,這樣我們能看到他們的行動就好。也能暗中周全王琳琳暫時不死。」

……

「你們要以剛才河邊出現腳印為圓點,方圓二十公里內,搜山。」北京神秘大人物又告訴前方基指的最高指揮官說,不,你們不僅僅是搜山,萬一是王琳琳他們給我們搞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呢,故意給我們制造腳印潛逃上岸的跡象,所以你們還得要兵分兩路,搜山與察河。

雙管齊下,諒她王琳琳插翅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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