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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魔尊受重傷

「噴……」正當二人僵持不已之時,只听身後一聲沉悶的痛惜聲。

冰靈子渾身禁不住顫栗一下,慌忙轉過身去。

只見魔尊已經斜身倒在厚厚的積雪中,刺眼的血紅已經將他四周的白雪染紅。

冰靈子被那刺眼的血紅給個嚇到了,錯綜慌亂的心緒更是無法寧靜下來,靈動的嬌眸一時也無法焦距。

「魔尊哥哥!」一旁的雪反應極速地撲過去,趴在魔尊的身上嚎啕起來,手中的長劍也不知何時已經被她扔的遠遠的,不斷搖晃的身形,也已經好無形象地深陷在積雪中。

此時的雪,無比懊悔,當她落在屋頂之時,滿身被厚厚的積雪湮沒的魔尊,她竟然沒有絲絲發現,竟顧著和冰靈子糾纏,居然連自己,苦苦尋找已久的人,就在眼前也沒有發覺,心底除了悔意,還有對冰靈子無比的怨意與仇視。

一切都怪她!

日後定有她好看的,心底的怨誓也不由而生。

「咳咳……!」魔尊又是一陣劇烈的猛咳,一股股刺眼的血紅再次從他的空腔中溢出來。

嚎啕的雪,看到此,已經六神無主了,雙手錯亂地模擦著魔尊的薄唇,可是越擦,那口中的血,更是肆意往外直流,嚇得她哭聲更大了。

被驚到的冰靈子,這才好似反應過來,忙不迭地飛奔過來,看著這驚人的場面,她慌亂地將雪一把推開,她也不知為什麼要這樣做。

也許是這樣的魔尊把她真給嚇到了,那一向高冷威嚴,如神帝般的高大身軀,就這樣無力地倒下來,怎能讓她不心驚?不心慌?更于心不忍!

除了這些,心底深處的一抹心弦如撕裂般的疼痛更是讓她酸澀無比,心顫的氣息讓她也一時有點無法自如呼吸。

看到刺眼的血紅,她再也把持不住了,尤其是看到雪那笨手笨腳的動作,胸腔內的怒火與撕痛交織在一起。

她不可以讓任何人現在去觸踫他,不知他傷勢如何?這種情況下,她只能這麼做。

慌亂的嬌眸也有點閃爍迷離,不知何時長長的蝶翼也有點濕漉,她也再顧忌不到許多了,撲身上前,將倒在深雪中的魔尊,連托待抱地攬在懷中,倉惶間,顫抖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白的小瓶子,慌亂地從中取出一粒小紅丸,抬手就放進了魔尊的口中,隨手急速地在他胸口處飛落地點了幾下。

「呃!」昏迷的魔尊疼痛地微微喘息一下,便無力地將頭靠在冰靈子的胸前,再也沒有動作。

「喂!你這討厭的家伙,你給他喂的是什麼?」嚎啕的雪,看到這樣的魔尊,嚇得忙收斂一下驚人的哭聲,滿眼的恨不得,將冰靈子撕得粉碎的架勢。

冰靈子至始至終,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只顧低頭,查看著魔尊的傷勢,看來他確實傷的不輕,抬手搭載他的鼻子下方,氣若游絲,顯得急切而又急促,內息早已紊亂,更讓她驚愕的是他的經脈竟然已經全部斷裂,根本就感應不到體內的血流。

危險!此時,她深深體會到生死一線的時刻,這樣下去可不行!

她強自鎮定,安慰自己,鼓勵自己,鎮定,鎮定,抬起慌亂的眼神,盲目地搜尋四周,希望,那怕,有可能救魔尊的線索,她絕對不可放過。

可除了邪惡的黑色之氣之外,什麼也沒有。

而且那些散開的黑色氣體,這會正有慢慢向他們靠攏過來。

「不好!」冰靈子意識到危險又一次襲來,而這種危險是他們不能抗衡的,不行得趕快離開這里。

剛才她也只是情急之下,忽然想起來了,師傅西魔給她一個瓷瓶。

那也還是她來到人界之後不斷受傷,師傅也不知從哪兒搞來的,叫什麼‘護心丹’每次受傷,她都未曾有用過,現在給魔尊,不知到底有沒有作用,她心底還真沒有數,再加上這危險的逼近。

還真是到舉步維艱的時刻。

「到底是什麼?」此時的雪,還在苦苦糾結,顯然有點不耐煩了,猛然抓住冰靈子的手,力度之大,差點將她和魔尊推倒。

「找死!」冰靈子看看奄奄一息的魔尊,甚至連游絲的氣息都有點感覺不到了,差點從她的懷中滑下,冰冷的寒眸如刀刃般扎向雪。

雪,一時錯亂,她的本意並不是這樣的,看看腦袋耷拉在冰靈子肩頭的魔尊,她心慌地早已不知所措了,這樣的魔尊她也是第一次見,心底的恐慌與害怕更是充斥著她的大腦,不好的感覺襲滿心頭‘魔尊哥哥不會死吧!?’想到這個,她後背冷汗直冒,尤其被冰靈子這種眼神也給嚇到了,更是慌亂地抽回手來,嬌眸中的淚水也在此刻靜止,囁嚅的唇瓣硬是沒有再發出聲來。

也就在這時,兩道黑影閃過,唰唰落在她們身邊。

滿天飛舞的雪花一時遮掩了光線,本能的反應冰靈子警惕地犀利地抬手,緊緊地護住魔尊,眼眸的寒眸猝然看向兩道落影。

幾乎同時,那兩道身影也急切的撲過來。

冰靈子寒戾的掌心已經蓄積了冰氣煞,只要對方在靠近一點點,她絕不會心慈手軟。

「靈兒,魔尊怎麼樣了?」剛剛冷硬下來的心,突然被這一聲靈兒給驚跑了。

冰靈子恍惚地抬起頭來,飛雪飄舞的眼前,西魔一身黑色的勁裝,直至靠過來,也是滿臉的驚慌與關切。

身後便是冰,他也正一副關切的眼神投過來。

「師傅!」冰靈子好像看到了希望,倉惶地挺起了腰身,更緊地將魔尊抱緊。

原來西魔,在追過來時,便已經發現了這座茶樓的異樣,飛快她就追上了冰,她們沒有直至去那座茶樓,而是想著西側掠去。

不到百里,他們發現黑色長袍的黑暗之主,正在一處簡陋的竹樓頂端,盤膝而坐,頭頂上空的黑色霧氣,已經彌漫了整個上空。

順著方向,他們發現,他的方向正對著東南側,一股股邪惡的戾氣直至朝那個方向發過去。

西魔和冰交換了一下眼色,方方同時發力,向著黑暗之主偷襲而去。

他們的舉動也正好使處在危險之中的魔尊,險中月兌險。

之前說過魔尊飛掠到茶樓頂端,就發現那些黑色邪惡之氣,不用說,他一猜就猜到了,這些都是那個人搞的鬼‘黑暗之主’

他好不猶豫地為茶樓內的冰靈子她們解除危險,盤膝而坐,施展開冥想異度空間,追索這些邪惡的氣息,飛快,他便找到了黑暗之主的所在地。

同樣,黑暗之主也早已發現了他,晃身,也進入冥想的異度空間,這里面的空間仿若死際的邊緣,無絲絲生機,一切都在靜止中存在。

兩位都如神帝般的化身,高高在上,在這不真實地世界內肆意拼殺起來……

久久,他們也不知殺了幾百回合,靜止的世界也被他們攪動的天翻地覆,混沌四起。

各自在冥想的空間,將自己的精湛發揮的淋灕盡致,盡管這樣,魔尊還是沒有佔到一點便宜,他忽然發現,他的力道又上進一層,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若是一直這樣持續下去,自己必定吃大虧!

可現在,被他已經糾纏住,想要輕易月兌離,好似很難,看來他也是故意的,刻意的糾纏,慢慢來消耗我的體力,目的就是為了再次困住我,想要把這里做為我的墳墓!

想到此,魔尊已經不想在被動,尋找著破解的機會。

可始終無法找出。

其實,他們哪里知道,當冰靈子和雪爭執的時候,魔尊已經就發現了她們,當看她安然無恙之時,心底那根繃勁的弦,一下子松弛下來。

苦于和暗主在冥想中的異度空間,正拼的你所我活的,打的天昏地暗,每邁一步都如履薄冰,魔尊不敢有半點的差池,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他已經顯得極度吃力了。

相反,黑暗之主卻越戰越勇,步步為營,苦苦相逼,幾次三番,魔尊都差點著了他的道。

當冰靈子躊躇的腳步,艱難地移動時,黑暗之主邪惡地陰笑一下,深深吸一口︰「吸!嘖嘖,她的血,還真是甘醇異香,時至今日我才明白,她為什麼那麼吸引我?現在我明白了,嘿嘿……」邪惡的陰笑一下。

「卑鄙!」魔尊慎怕他會提出這個,沒成想他卻還是偏偏要提。

這顯然已經觸及了他的逆鱗,揮動的手臂也是灌滿了邪力,顯然給對方沒有留絲絲生還的余地。

可每一次對被暗主輕易地躲過。

「哈哈……你就憑你,也能保護了她?」黑暗之主,不斷發出譏諷的嘲笑,移動的身影越發的極速。

自從嘗了冰靈子的血後,他每時每刻,都不曾忘記那甘醇的甜美,雖然他愛她,但一想到那甘醇的熱流,他心底的**與貪婪越發地不滿足起來了,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邪惡已經沖昏了他的頭腦,他滿眼已經被**所填滿,他必須要得到她,必須!

為此他已經加快了進度,甚至布下天羅地網,就等著魔尊來往里鑽。

今天,此時,此刻,大家都到齊了,尤其是他等待的獵物就在眼前,那誘人的醇香,隔著數百米,孜孜不斷地干擾著他的每個繃緊的細胞,混亂地挑逗著他早已按耐不住的**,恨不得,下一刻,將那柔軟抱在懷中狠狠品嘗一番。

他還從來沒有這麼迫切地想要去吸一個人的血,唯獨她,卻讓她那麼的情不自禁。

和魔尊的糾纏,他已經有點厭倦了,開始越發的猛烈起來。

魔尊被逼的步步後退,從他的招數中,他也感覺到了他的迫切,隨意了一眼還在和雪僵持的冰靈子,心底的擔憂更是濃烈。

希望她快走,走的越遠越好。

可這一切,這個丫頭是听不見的,他的魂神已經在空虛的空間內,是發不出聲的。

現在,他只能做的就是和他拼了,只有這樣方可找出一線破綻。

魔尊隨這樣想著,但他和黑暗之主之間的較量,顯然他已經處在下風,每一次交鋒,他都被狠狠地扼住力道,更不沒有一絲絲機會靠近對方。

也就在這時,異度空間的外圍好似晃動了一下。

那就是西魔和冰的杰作。

尤其是黑暗之主,被這突然來襲的力道,給驚到,稍作遲疑,一時間的放松,魔尊晃身就向後方急飛掠去。

但還是晚了一步,早已設下重重險境的黑暗之主,哪里肯放過這絕佳的機會,猝然揮掌,狠狠地打在魔尊的胸口之上,魔尊忍痛急飛掠到元神之上,終是忍不住,口噴鮮血,倒下去了……

西魔和冰更不他的對手,幾個回合,就已經招架不住了,倉惶收手向著茶樓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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