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紫倩沒理會就快要到達彼岸的吳夢語,管自己加快了腳步。
傻是會傳染的。
吳夢語在快到樓梯口的時候,調轉話題,催促道︰「姐,你怎麼還不走呀?」
怎麼還不走!
為什麼要走?
去哪里?
干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在腦海中歡快跳著舞,陳紫倩抓了抓後腦勺,盯著吳夢語眨了眨眼楮,一臉蒙圈。
「你去跟輔導員講啊!」吳夢語有點著急。
「講什麼?」真的蒙了。
「」吳夢語把她往樓梯口方向推去,「剛才跟你說的話,你現在就要去提醒的呀,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遲點講的話,說不定會出事的。」
陳紫倩恍然大悟,還莫名其妙想到了一句話,皇上不急太監急。
誰是皇上,誰是太監?
好像沒那麼重要。
隨便想想而已。
當務之急,好像要是不趕緊走的話,會有生命危險。
「夢語,別推了,再推就摔下去了。」
「那你倒是快點走呀。」
抬頭的稱呼,「姐」字都沒有了。
重色輕友。
陳紫倩如一陣颶風快速沖下樓梯,此地不宜久留。
「姐,記得態度好點,如果忘記了什麼,可以打電話問我的,隨時恭候哦。」千里傳音。
「早點回去吧,外面冷,會熱脹冷縮的。」
某人石化中,停頓數秒,隨之而來的是撕心裂肺,震耳欲聾,地動山搖的一聲尖叫,連快到一樓的陳紫也听得一清二楚。
「陳紫倩,有本事永遠都別回來了。」
陳紫倩一笑而過。
與此同時。
除了應酬喝點,平時滴酒不沾,此刻卻被兩人合力灌得七葷八素的凌唯面紅耳赤,衣衫不整還敞開了領口,整個人變得七倒八歪,而且正在胡言亂語,形象全無。
要是吳夢語看到的話會哭腫了眼的,說不定還會造成陰影的。
原來帥哥都是騙人的,背地里也是絲一枚。
甚至比絲還要絲上好多倍。
帥哥變絲的不止他一個人。
其中鄭實誠本來就是絲。
卓廣業各沾點光,蒙混過關。
「兄弟們,你們說說,我為什麼就這麼倒霉,只談了一個女朋友,而且還是個會跑的,不像你們這麼幸福,要麼沒女朋友,要麼壓根就不會女朋友」凌唯與兩人分別踫杯。
「你說誰呢?」鄭實誠沒听清楚說了什麼話就狠狠推了凌唯一把,潛意識里可以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
「我談過一個女朋友也是跑的,還tm直接跟別人跑了。」卓廣業潸然淚下,從來不提的,但這次是個例外。
算是酒後吐真言吧。
「更加同情你們了,我的心情好多了,謝謝你們,干杯。」凌唯一個人管自己一飲而盡。
這是什麼騷操作?
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酒瓶倒在桌子上的次數變多了,腦袋磕到桌子上的次數也變多了,說話的人越來越少了,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了。
唯一還算堅挺的是凌唯。
有女朋友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盡管正處在半失聯狀態。
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半失聯也算有的。
就像失戀和離婚同個道理,一個根本沒有老婆,一個曾經有過老婆,從本質上和從根本上來講都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