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
被男人噎了一下,女人拉著臉道,「所以你覺得溫祁風做得還挺對挺牛逼?」
封謹稍一思忖,「從結果看,確實比我牛逼。」
榮,「……」
這男人到底有沒有羞恥心?
「可他們是叔佷!」榮悶著聲,幾乎從齒縫中咬出這麼一句話。
回想起早上,她故意去抱溫涼,卻看到對方脖子上猙獰的痕跡,以及她剛醒來時,溫涼坐在床邊一潭死水的樣子,榮的心髒就揪得疼!
在溫家別墅能對溫涼做出那種事,並且事後溫涼還不聲不響的,除了溫祁風不可能有別人!
而且,看溫涼的表現,他們這段關系應該持續一段時間了。
榮只要一想到,這麼一段長久的時間里,溫涼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卻藏著這麼深的傷疤,她就恨不得拿刀砍了溫祁風!
要不是顧忌溫涼的名聲,她早就去找溫祁風算賬了!
榮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恨意翻滾,毫不掩飾。
封謹把她的表現悉數收入眼底,琥珀色的瞳眸微微眯了眯。
溫涼在她心里的地位,比他想象的還要重。
或許,比他還重。
想到這個可能,封謹眸光流轉,閃過一抹寒厲。
但面上卻不顯分毫,伸手握住女人攥成拳頭的手,然後,一根一根把她的手指舒展開來。
瞧著被指甲掐得青紫的掌心,封謹皺眉,有些不悅了。
他把她牽到沙發坐下。
榮此時還在氣頭上,不怎麼配合,于是,封謹只好箍住她的腰,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身邊。
「公主,雖然溫涼是你的朋友,但她的人生,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去過問,公主如今發這麼大脾氣,無非是覺得溫涼在這段關系中受了委屈,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公主就算管得了一時,也不可能管一世。」
「那我也不能坐視不管!」
榮冷哼,「溫涼被她禽獸三叔強迫,還造了那麼一個大籠子關著她,連佣人都不讓留下,可想而知她過得多麼黑暗,作為她唯一的朋友,你覺得我應該踐行你那一套不能插手別人人生的狗屁道理?」
如果她都不管,那溫涼,就沒人替她撐腰了!
想到這里,榮沖男人冷聲放言,「你轉告你那禽獸兄弟,如果他再敢欺負溫涼,我就」
「就怎樣?」
封謹驀地接話,繼而,慢慢勾起了一邊唇角,「公主,溫祁風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我想你應該有所耳聞,公主的背景強大不假,但是,溫祁風也有不懼的資本。」
「……那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榮撅起紅唇,突然就有些委屈,她家涼涼被人欺負了,她想要替她出氣,那個欺負涼涼的人還不怕她……
瞧見女人垮著小臉憋屈的模樣,封謹忍俊不禁。
一邊為她揉著掌心的掐痕,一邊柔聲哄道,「公主,我可以告訴你,溫涼是溫祁風的命,誰也動不得,別說是公主,就是榮叔親自出馬,但只要涉及到溫涼,他不會賣任何人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