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從來都只有一個真相。
至于t大,和那些冷漠旁觀的人,她無權遷怒。
他們沒有幫她的義務。
當然,他們也沒有傷害她的權利。
厲郗辰凝視她,陰魅的眼楮,黑沉沉的,令人心悸。
他嘴唇一彎,「不拆……也行。」
姜暖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厲郗辰將她鎖在懷中,傾身咬了咬她的下巴,好听的聲音,極盡溫柔,「盡你所能,把我玩壞,不能說話就好。」
姜暖,「……」
你還是去拆t大吧……
厲郗辰拉著她的手,放在皮帶扣上,親吻她的嘴唇,「它想進去很久了……」
姜暖的手,被強硬地按在金屬扣上。
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感受到了某處炙熱。
她被嚇得幾乎要尖叫。
「……不……做……行……不……行……」
厲郗辰周身氣息驀地一頓,深淵般的眼楮,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
他修長透白的手指,按在她微腫的嘴唇上,曖昧,陰冷。
姜暖臉白了幾分,微微偏頭,眼楮里浮現畏懼。
「我還沒有準備好……」
厲郗辰看了她許久,忽然撫上她的臉,極其眷戀的摩擦,「我對你,一見鐘情。」
一見鐘情?
一見鐘情!
姜暖渾身一震,睜大眼楮。
雖然她不自卑。
但正常人對上她這張瑕疵明顯的臉,都不會說生出「一見鐘情」的感覺。
如果沒有這塊胎記,姜夫人也許就不會厭惡她。
陸哲不會輕易被姜千雪搶走。
在作弊的事件出來後,不會沒有一個人願意為她說半句話。
她的人生不會如此失敗。
人類的思維道德進化到今日,但依舊改變不了視覺動物的本能。
再不想承認,這也是事實。
怦、怦……
姜暖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聲,目光細細密密的纏上厲郗辰的眼楮。
「我不夠漂亮,聲名狼藉,沒有家世,我所有的親人都不喜歡我,除了我自己,我一無所有。」
「你這麼美,這麼強大,究竟為什麼會喜歡我?」
「我不覺得我有哪一點……能夠吸引你。」
他對她的感情,來的近乎荒謬。
尤其她初見他時,還是那樣狼狽放-蕩的姿態。
記憶又回到了那個夜晚。
她從酒店中逃離,藥效發作,被迫的無路可走。
絕望之中,爬上他的車。
是她主動,纏上他的身體。
是她主動,月兌掉自己的衣服。
是她親口求著他,上了她。
姜暖咬住泛白的嘴唇,臉很紅,目光里卻寫完了決意。
厲郗辰深深地看著懷中之人,嘴唇彎出了偏執的弧度,「如果我不願意,你以為你上得了我的車?」
「如果我不願意,你覺得你能撲倒我?」
「如果我不願意,你覺得我會狠狠地……上-你?」
姜暖徹底僵硬了。
厲郗辰傾身,與她臉貼臉,好听的聲線,透著愉悅,「傻女孩,我喜歡你,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
如果不喜歡,不會刻意停下車子等待。
如果不喜歡,不會幫她解決後面那些追捕的人。
如果不喜歡,更不會……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