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沒有在酒醉狀態下跟她說了什麼？
他能記起的畫面最後定格在將方欣欣壓在床上，他親她的畫面……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他捂著頭疼的腦袋，喝斷片了，怎麼也想不起來！
可這也夠他震驚的了。他居然吻了三妹！
瞟了眼自己身上的干淨的衣服，他問，「高姨，我身上的衣服是您換的嗎？」
「不是。」高茹說，「我只是收拾了屋子，並未給您換過衣服。不過，我來之前，方三小姐來過。她還讓我過來照顧您。」
「那你有看到其他人嗎？」方少華問了這個問題，才覺得自己白痴。
以他現在的有罪之身，欣欣怎麼可能輕易讓外人來這里？
高茹果然回答，「沒有。我來之前，方欣欣小姐已經有事先走了。」
方少華是清楚自己的狀況的，他之前想要欣欣，想得發狂。
無數次夢里都將她壓在身下纏綿……
而且，他現在明顯有一種發、泄過後的暢快。
加上鐘點工高茹的說詞，以及他身上明顯是方欣欣幫他換下的衣服。
一切都明顯地顯示……他強要了方欣欣！
這個認知讓他震驚得整個腦子都翁翁地作響，幾乎將他炸暈了。
之前晦暗絕望得想死的情緒一掃而空，一種竊喜的感覺又從他的四肢百駭流向心髒，擋都擋不住地歡愉著。
他以為對她的愛永遠都無法說出口，卻居然醉酒後得到了她！
方少華下床起身，視線落到床單上的一灘紅色的血跡上。
這是？
他又坐于床沿，伸手細撫著床單上干涸了的血漬……
這顯然是女人第一次貞潔的落紅！
方少華眼中閃過一縷疑惑。
白擎浩不是說欣欣已經是他的人了嗎，怎麼床單上還有落紅？
難道白擎浩是騙人的？
想到白擎浩刻意告訴自己這事，越想越覺得，肯定是其察覺了自己對三妹的心思，故意這麼說，想讓自己歇了心思。
三妹一向畏懼白擎浩，會附和對方的話也是常理。
高茹也注意到髒了血的床單，關心地問，「方先生，您受傷了？」
「沒有。」他搖頭。
高茹馬上明白怎麼回事了，「那您這是跟女孩子……」
頓了一下，她苦口婆心地說，「雖然我只是您的鐘點工，但阿姨是過來人。這年頭男女那點事兒不稀奇。但是，能把第一次交給您的女生，您得好好珍惜啊。畢竟，沒有哪個女孩子是不在乎第一次的。」
「這個您放心。」方少華微笑著點頭，「她在我心里是至寶。」
他連她小時候送的玩具都格外寶貝地珍藏在月光下的小盒子里，又怎麼會不珍惜她本人？
一想到欣欣居然把第一次給了自己。
他內心的狂喜幾乎沸騰得快爆炸了，全身都蕩漾著歡喜的因子。
高茹本來想問跟他發生關系的是不是方欣欣……
但自己只是一個下人，不該多嘴雇主的事，于是，問道，「您的髒衣服我都洗了。床單髒了，要我幫您拿去清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