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兌!」劉立咬著牙,像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硬著頭皮走到她跟前,伸手拎住她的衣角準備閉眼往上撩。
大不了不看她,就說……對她沒興趣。
硬不起來。
反正她也叫他劉公公,雖然他不是真太監,軟的總沒罪吧?
這樣就既不會對不起司令,又不用繼續回去特訓了。
方欣欣拍開他的手,怒瞪他一眼,「你干嘛?」
「不是月兌您衣服嗎?」
「誰讓你月兌我衣服?」方欣欣賞了他一道大白眼,「我是白擎浩的女人,敢打我主意,也不怕他宰了你?」
他一頭霧水,明明是她覬覦自己好吧?「那您是……」
她扶額,「難道白擎浩沒跟你說過來干嘛?」
「司令只叫我來一趟,沒言明。」
「難怪你會誤會。」方欣欣嗤笑了一聲,「也不去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這德行鬼看得上。白擎浩比你帥一萬倍都不止,我特麼的眼楮不瞎。是叫你進房里去月兌我大哥方少華的衣服,他衣服濕了,給他換身干淨的。」
劉立如釋重負,不用**就好。
唉,以前他總諷她去照鏡子,現在鏡子都被退回來了。
方欣欣在客廳里等著,也就三五分鐘之後,劉立就從房里出來,「已經幫方少華換好衣服、順便幫他蓋了被子。」
「服務不錯。」她點頭,「我會幫你跟白擎浩求情的,你剩下的半天特訓免了。」
「謝謝夫人。」劉立有幾分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猶豫的神態,欲言又止。
方欣欣最不耐煩他這吞吞吐吐的鬼樣了,「是個男人,有屁快放!」
也是上輩子的老熟人了,雖然是相見相厭煩的那種熟。
「你不會……對不起我們司令吧?」劉立的表情很嚴肅。
真是這樣,那他可就不客氣地捉了奸夫、***去領功了。
「廢話。」她賞他二個字。
劉立是真沒懂這二個字的意思,是會,還是不會?
方欣欣本來跟他不對盤,他是白擎浩的親信,也不想他誤會什麼,索性把話說清楚,「你們司令我那麼好,我怎麼可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做人,得講一點良心。」
似想到什麼,「你有此一問,是看到我大哥的床單上有血跡是吧?」
「是。」劉立還檢查過了,「你大哥身上並無傷。」
而且,方欣欣已經跟司令睡過了,她也不是第一次。
他一下沒想通,方少華睡的床單上那癱血漬怎麼來的。
方欣欣攤開自己的右手掌,上面一道傷口開裂,「我大哥之前睡在地上,我扶他到床上時,手上的傷口滲血,不小心蹭床單上去了。」
劉立見她坦然的表情,也沒有再加懷疑。畢竟,還是司令派他過來的。
司令都放心她在方少華這兒,他沒必要多心。
「你開車來的吧?」方欣欣問。
點頭。
「走吧。」她說,「我還有事情,你正好送我一呈。」
劉立掃了一眼客廳狼藉的酒瓶、垃圾桶翻了都沒人管,提議,「要不要我收拾一下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