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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曼雪疑惑地瞟了方欣欣一眼,「你不是與孫佳沐素無往來,怎麼會去找她玩?」

連向來在學校消息靈通的她,都不知道孫志鳴是孫佳沐的父親,肥蠢貨怎麼知道的?

「同學嘛。」方欣欣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去找她玩,有什麼不可以的。」

收拾了桌上的一疊照片,照著翁淨珂的臉飛拍了過去,「你不也動不動在我家玩?」

「就當你去找孫佳沐好了。」翁淨珂被拍了一臉,氣憤不已,礙于白司令在場,不敢放肆,只得質問,「那天,我听淺山彎的物業說,孫家別墅的女主人與孩子都出門了。你沒找到人,有什麼必要單獨在孫家別墅逗留一個多小時?」

「誰說單獨了?」方欣欣笑道,「艾布特先生不也在場。」

「艾布特又是誰?」翁淨珂覺得方曼雪給她的信息太少了,簡直不夠用,不由地怒瞪了方曼雪一眼。

後者一副無辜的神情。

方欣欣很坦然地回答,「他是孫佳沐他爸的朋友。」

「欣欣啊,你一個女孩子獨身去人家別墅……」方麗蘭指出不妥,「別墅里只有兩個男人在,也不好吧?」

「媽,你天天跟龍書海住同一幢別墅里。」方欣欣冷笑著問道,「你怎麼沒覺得不好?」

方麗蘭臉色微變,理直氣壯道,「方家有那麼多佣人。我跟你二叔清清白白的,不怕天地驗證。」

「是麼。」方欣欣嗤之以鼻。

按前世的記憶,她有幾次是見過大晚上的龍書海進了母親的房間,孤男寡女呆了幾個小時才出來。

她問母親怎麼回事。

母親說她心情不好,憂傷父親,一個人在哭。

二叔是勸了她好幾個小時,才勸住。

她其實是半信半疑的。

當初從未懷疑過親娘,一直以為她把父親管得好好的。即使懷疑,無論母親做什麼,她也能容忍。

哪知道方麗蘭根本從沒管過父親,任父親一個值物人在醫院自生自滅。

現在是越看越覺得龍書海與方麗蘭就是一對jian夫yinfu。

「別把事扯遠了。」方曼雪可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方欣欣,繞了回來,「你單獨去孫家別墅呆了一個多小時,里面就兩個男的。三妹,難道你的買房錢真像淨珂說的那樣,是他們其中一個給你的?」

「可不要冤枉人家艾布特先生。」方欣欣溫怒,「他是一個疼愛老婆的好男人,暫住孫家別墅,艾布特太太一直如影隨行。孫佳沐她爸也很愛她媽的。」

「……」翁淨珂默了。

別墅里居然還有一個女人!

淨淨珂可不願就這麼失敗,「你說是就是,誰知道你是不是編出的什麼艾布特先生、太太的……」

一直沉默不言的白擎浩開口了,嗓音冷沉如冰,不怒自威,「那兩人確實暫住在孫家別墅。」

白擎浩這話,顯然是相信方欣欣的,翁淨珂急了,她可是知道欺騙他的後果,沒人擔得起。

在他面前搞這一出,要麼搞死方欣欣,要麼,她可就玩完了!

「司令……」翁淨珂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房產中介劉玲說過,是方欣欣親口承認她的買房款是一個老男人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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