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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夏母離開

夏燕說的沒錯,蘇悠從醫院離開,直接就開車回了學校旁的房子。而夏軍亮當然不是像夏母說的那樣,他也直接回了軍區。

直到晚上,夏軍亮從軍區開車到學校旁的房子,夫妻兩人才見了面。

夏軍亮到時,蘇悠已經吃完了晚飯,正拿著一本外語小說,窩在椅子上看。

男人進來,她瞥了眼,就再次將目光落到書上。

夏軍亮心中一突,低聲道︰「媳婦,今天……」

「停!」蘇悠抬眸,冷笑一聲,「我不想听。」

說完,她起身,拿著書走進臥室,並「 」的一聲關上了門。

夏軍亮放下手中的飯菜,坐到還留著余溫的椅子上,唉聲嘆氣的看著緊閉的房門。

半晌後,他拿起飯菜,走進廚房。

將飯菜一一擺到桌上,他去敲臥室門,「媳婦,吃飯了。」

等了一下,里面沒有聲音,他嘆口氣,再次敲,「媳婦,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對不起!你心里難受,你出來打我兩下?」

門「吱呀」一下打開。

「你讓我打你?」蘇悠說著,亮了亮套著棉手帕的雙手。

夏軍亮一時無語。

蘇悠挑眉︰「後悔了?」

「沒有。」求生欲極強的夏軍亮,連忙說道。

蘇悠側開身子,將進門的位置讓出來,「進來,去床上躺著!」

「是,媳婦。」嬌嬌軟軟的媳婦,讓自己去床上躺著,夏軍亮心下就是一陣旖旎。

火眼金楮的蘇悠,一眼就看出了男人的表情變化,她呲了呲牙,揮拳道︰「快點!」

見媳婦生氣,夏軍亮趕緊收斂表情,大步走進臥室,站在床前,他住了腳步,「媳婦,我怎麼躺?」

「面朝下。」蘇悠白他一眼,「快點!」

「是,媳婦。」夏軍亮說著,月兌下鞋,人就面朝下,倒到床上,他順手還抓過一個枕頭,枕在腦袋下。

蘇悠看了眼那個枕頭,沒說話。

然後,她細細打量了一遍,男人凹凸有致的身材。

就在夏軍亮在自家媳婦,熱情的目光下,忍不住蠢蠢欲動時,突然天降大被。

連頭都被蒙在被子里,他下意識就要去掀。

但他的手剛要動作,就感覺一陣亂拳,隔著被子砸下來。

他立刻就不動了,認真的趴好。

霹靂巴拉一頓,蘇悠停下了動作,她抹了把額上的汗水,扔下手上的棉手套,轉身走出臥室。

這時,躺在床上的夏軍亮,掀開被子,坐起來,他也揚手抹了抹臉上汗。

他這當然不是疼出來的,而是捂出來的,或許還要加上一點點,男人不良的想法。

真的只是一點點。

隔著被子,媳婦那點小力氣,只能算給皮糟肉厚的他,撓癢癢。

一下下撓在他身上,癢到他心里。

可惜,任他現在再癢,也只能心中暗暗想,卻吃不到嘴。

低頭穿上鞋,夏軍亮走出臥室。

外面客廳里,蘇悠正在吃飯,听見腳步聲,她無動于衷的繼續吃。

夏軍亮坐過去,拿起筷子,挾了一筷子菜,送到自家媳婦碗里。

頓了下,蘇悠將菜挾起,放進嘴里。

男人的心立刻落下,他殷勤的又挾起一筷子菜,「媳婦,你多吃點。」

這一晚,兩人沒有再提起周家的事,更沒有提起夏母。

從這天起,蘇悠就住在學校旁的小院,既沒有回軍區,也沒有去醫院。

而夏軍亮則在軍區,醫院,學校小院,這三個地方跑。

一星期後。

夏軍亮突然說︰「媽和小妹今天回北市了。媳婦,你明天沒課,我們今晚回軍區住?」

這個消息讓蘇悠愣了愣,下意識說道︰「怎麼會?」

她本能覺得,夏母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人。

然後,她看見男人,挑起眉頭,眸中帶亮,一副此事有內幕的樣子,不由的好奇心大起。

「你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夏軍亮眸底迅速閃過一道幽光,「今晚不許再拒絕我。」

天知道,他已經一星期,晚上沒吃到肉了。

蘇悠白眼,傲嬌道︰「你先說出來听听?」

「你先答應我?」夏軍亮不肯放棄。

蘇悠沉吟了一下下,然後道︰「好吧!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答應了。」

食色性也!

誰說只有男人會想,女人也是會的。

目的達到,夏軍亮眸光大亮,說道︰「爸昨天親自打電話,把媽叫回去的。」

「你媽那麼怕你爸?」蘇悠難以想象,她有點不好的預感,「你爸不會經常打你媽吧?」

「爸是軍人。」夏軍亮黑臉肅聲道︰「軍人的拳頭,只會打向敵人。」

曾對某人報以拳頭的蘇悠,小聲嘀咕道︰「還好我不是軍人。」

耳聰目明的夏軍亮,假裝沒听到。

蘇悠小小的心虛了下,然後轉開話題,「你快說說,你爸在電話里說了什麼?」

「咳!」夏軍亮清咳一聲,眸中帶笑道︰「爸什麼都沒說,只不過文工團的團長,當時正好有工作,要匯報給爸。然後爸就掛了電話,去听匯報了。」

「難道這文工團的團長曾經和你爸有一段?」蘇悠興奮臉,「文工團呀!那團長,是不是長的特漂亮?」

夏軍亮看著媳婦嬌艷的臉頰,認真道︰「沒你漂亮。」

「我當然最漂亮。」蘇悠眉開眼笑,甜滋滋道︰「夏軍亮同志,你撿到寶了,知道沒?」

夏軍亮眸光柔和的認真點頭。

男人的表情太真誠,蘇悠難得生出些羞澀,她不自在的撇開臉,「你快回答我的問題。那團長是不是,曾經和你爸有過一段往事?」

媳婦嬌羞的模樣,讓夏軍亮心情大好,他答道︰「沒往事,但文工團的團長單身。」

「沒往事?只是單身?」蘇悠驚奇的不敢相信,得到男人兩個點頭後,她嘆道︰「那這醋勁也太大了。」

她轉念又一想︰這醋勁,何嘗不是夏母對丈夫的在意,而夏父顯然也知道妻子這一點,也許還樂在其中。

再想想夏母的脾氣,她更確認了自己想法。

只有一直被保護,沒經歷過風霜歲月洗禮的人,才會想哭就哭,想鬧就鬧,保持著如孩童般的放肆與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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