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城一臉無辜︰「你們也沒給我機會讓我說啊!」
定南侯瞪著他半晌,忽而大笑,「好小子!果然不愧是韓定遠的孫子!像我!哈哈哈!」
韓城一頭黑線,當初是誰得知他與一個‘寡婦’走得近,第一時間跳出來說要‘棒打鴛鴦’的?還引出那麼多的後事,讓他娘跟在里面添亂,為了逼他回來甚至不惜買凶殺人。
「張英這個閹人還是這麼狠毒,連兩個女乃女圭女圭都不放過,也不怕遭天譴!呸!」韓定遠啐了口唾沫,「我現在就派遣卦一他們將孩子接回來,這件事不用你管了,滾吧。」定南侯現場表演了什麼叫過河拆橋。
韓城卻仿佛已經習慣了,得知祖父派遣卦一等人去接甜寶和平安,心里也放下重擔。
韓城告退準備離開,剛走沒幾步,就听到定南侯忽然問他︰「你和……你和那個什麼月到底怎麼回事?」
「你真的沒有對她動心?」
韓城腳步停頓了一下,手心握緊掛在腰間的刀柄,眼神放空又快速回神︰「沒有,我們只是朋友。」
「朋友?朋友好哇,你去吧。」定南侯擺了擺手。
「希望你能記得自己的身份。」
韓城听到這一聲嘀咕,下顎角瞬間緊繃,垂下眼簾,大步離開。
定南侯瞧著孫子的背影,想了想,搖了搖頭,隨後想起什麼又急的不行︰「快來人!本侯要去打獵!」
韓城隱隱約約听到後面祖父中氣十足的嗓音,徹底放心了。
他知道祖父到底不放心,準備親自去‘接’皇孫回來,所以才用打獵這個麼看似畫蛇添足,實則卻不易露陷的借口。
打獵,總歸是要有獵物的不是嗎?
至于誰是獵人,誰又是獵物,在定南侯決定親自出馬的時候基本上已經塵埃落定了吧?
韓城松一口氣,又馬不停蹄趕往夏月那邊。因為孩子的事情,夏月也沒心思考慮搬家的事情,就一直在韓城這里住了下來,也方面韓城來找她。
「怎麼樣?」韓城剛到,夏月就發現了他,連忙走過去。
韓城看了眼夏月,發現她眼底青黑,就知道她肯定又一夜沒睡,看了眼周圍,韓城道︰「進屋說。」
率先走向房間,夏月知道韓城有話和自己說,也連忙跟了上去。
「祖父親自去接甜寶和平安了,這件事你不用擔心了,他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韓城也不賣關子,直接就說了。
夏月是知道定南侯的,當初與聖元帝打天下的老臣,沒想到他竟然親自去接甜寶和平安,心中頓時大定,對韓城也是滿腔感激。她一把抓住韓城的手,激動地語無倫次︰「韓城,我……謝,謝謝你,要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夏月忍不住抱了韓城一下,韓城身體僵硬片刻,不著痕跡的推開夏月,眼神有些飄忽︰「我說過,我這麼做都是有目的的。」
夏月沒發現韓城的異常,眼中還有些熱淚盈眶,「只要甜寶平安沒事,我願意被你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