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怎麼沒看到他媳婦的嘰嘰?
長生仔細回想了一下睡覺前他媳婦月兌衣服,**流血他還模了一下,都沒有模到嘰嘰……長生臉色大變!
轉身就回了屋,見夏月睡得很香,他十分焦慮,想要把他媳婦搖醒問問她她嘰嘰去哪里了。
隨後又想到之前她媳婦洗**的都不讓他看,難道就是因為怕他知道她嘰嘰不見了,所以才不給他看?
長生盯著夏月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決定在驗證一下。
他躡手躡腳把被子掀開,好在現在只是初秋,不蓋被子只是有點涼並不是太冷,不然夏月都要被凍醒。
一邊觀察著夏月怕她醒來,一邊輕手輕腳去解夏月的褲子,好在這時候褲子都是系繩子的,沒有松緊腰,不然真是要為難長生了。
小心把褲子松開,長生伸頭去看,就看到夏月墊的布條,長生看到布條的位置表情就有些微妙。
哎,之前還以為媳婦怕尿床,原來不是怕尿床,而是因為嘰嘰不見了,所以用這個包起來別人就看不到了……
長生一邊腦補夏月的嘰嘰沒了的‘心酸史’,一邊把布條抽開,低頭一看,黑洞洞啥也看不清。
用手模了模,恩,濕濕的,放在鼻子面前聞了聞,一股血腥味。
驚!我媳婦的嘰嘰不會是被人給割了吧!
長生聞著手上的血腥味,驚恐的想到。
所以什麼‘生理期’也是媳婦編出來騙我的吧,不想讓我傷心……
長生越想越傷心,越想越心疼自己媳婦,嘰嘰被割了多疼呀,還流了這麼多的血,長生又抹了一把,見滑膩膩的,就低頭去看到底流了多少血。
夏月來月經,本就不敢睡得太死,畢竟古代既沒有三百六十五全方面無側漏衛生巾,也沒有衛生棉,只有一塊布,時刻擔心著側漏。
睡覺就睡得不踏實,迷迷糊糊想起來就要模模**又是沒濕,沒濕就繼續安心睡,濕了就能立馬驚醒。
這會兒她正睡著,感覺**涼颼颼的,好似在躥風似得,她一下驚醒,伸手就去模**,一片冰涼。
完了!這得漏出多少才能這麼涼呀!
瞬間睡意盡消,她猛地坐起就要起身去換布料,結果一坐起就看到長生半趴在床邊上,頭埋在她兩腿之間,看到她坐起來了,一臉被抓包的震驚。
「長生,你,你在干啥呢?」大半夜的不睡覺,把她褲子月兌了還……怪不得她**涼颼颼的呢,褲子都月兌光了,能不涼嗎!
長生,對不起,我大姨媽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夏月一臉沉痛。
完了,我媳婦知道我知道她嘰嘰被割了的事了,怎麼辦?
長生咕嘟一聲咽一口唾沫,眼神開始飄忽︰「媳,媳婦,你,你咋醒了?」
這放在夏月的眼里就是長生半夜趁她睡著想對她那啥,結果卻沒想到她醒了,就十分心虛。
「長生你……」夏月一臉欲言又止,明明已經對他說了會補償他的,為什麼就這麼猴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