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她並沒有要藏拙的意思。
因為,茶葉生意,在貿易打開之後,恐怕會是很大的口子。
而她,有心要做這個生意。
顧多意的腦子里在思考這個事情,讓一切變得清晰起來。
坐在馬車里,閉目養神。
一直到了顧府,她才如夢初醒。
面色平靜的回到府邸里,陸輕寒早便已經在等著她了。
顧多意看到陸輕寒,便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看了看陸輕寒。
她想到他用極其月復黑的方式為自己報仇,免不得覺得,還真是一個,極好的人呢。
「你可不要高興的太早,和那兩國的比試,騎射與琴棋書畫這些,倒是其次。咱們大炎,也總能贏上一二。倒是茶藝的比試,咱們毫無勝算。白瀾的茶藝,可謂說是空前,而白瀾也借著茶藝,每年茶葉便賺的滿缽,白瀾如今,繁榮。你的茶藝在白月書院自然能過考核,但是,明日你切記,要多與吳家的吳文樂多切磋。
吳家的茶藝,在大炎乃是頂尖。他的父親吳和正與白瀾的茶道大師,也是能過招的。但,僅僅是過招而已。不過,即便如此,吳家的茶道,你也有能學習的地方。」陸輕寒囑咐的說道。
顧多意忍不住笑了笑。
輕寒一直以來,是一個心胸很寬闊的人,所以他的眼界很遠。
他所看到的,是三個國家的格局。
而她,雖不是如此擴寬,但是在嗅到生意的方面,也的確是超前了。
他們之間,可謂是天作之合。
邊柔靜的眼楮里,只有那一星半點,她當真覺得輕寒的風光月霽,與她有關系嗎?
真是可笑!
「明日,且看我的吧。」顧多意笑著捏了捏陸輕寒的臉,然後起身回去了。
陸輕寒繼續一本正經的僵坐在那里。
過了好久,才模了模自己的臉。
他這是?被捏臉了呀?
過了會兒,他和幕僚們說事情,又有些出神,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臉。
他又不是長意,怎麼會被捏臉?
一直以來很聰明的陸輕寒,突然有想不通的事情了,遇到了想不通的事情,他便頻頻的開小差。
廖文昌疑惑的看著自己主子︰「主子,你怎麼了?」
「繼續說」陸輕寒回神,過了會兒,他又走神了,他還在思考,自己怎麼會被捏臉了。
廖文昌無奈了,得,今兒個,是說不成了,明兒再來問吧。
雖然他現在急的要死,他迫切的想知道,魚膳樓是不是和夫人有關系。
但是主子心不在焉,能如何呢?
問夫人,他總不好越過主子去吧,而且答案多尷尬啊。
他以前可是很瞧不起夫人的。
廖文昌嘆了口氣,說道︰「主子,我明兒再來。」
陸輕寒像是壓根沒有听到一樣。
又思考上了。
等到快要半夜了,他才想起,他可以去問問多意啊。
著急的回到房里,結果看到自己要問的人,已經睡著了,他只好躺著自己思考了。
第二日,他頂著黑眼圈,沒有醒來。
顧多意則是早早的去白月書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