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信了你的邪!
我這要是一句玩笑話,你當真的怎麼辦?
前車之鑒猶在,軒轅謹可不會再給自己挖坑。
「不說,騙人是不對的,我這麼正直一人,怎麼會做出這麼不合符我形象的事情呢!」軒轅謹說的那叫一個正義凜然。
到是雲澤墨,一張傾世的容顏上,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那眼神,帶著濃濃的委屈,好似軒轅謹欺負了他一樣。
「不,我不在乎,你可以欺騙我。」雲澤墨現在對軒轅謹的要求,那簡直是低到不能再低了,就想听她說一說那話。
就算是騙的,雲澤墨也樂意。
「我們一起去騙騙那個法師,勾搭一下,如果事情解決後,我心情好,我就說給你听,可好?」軒轅謹挑眉而道,黝黑的眸子中帶著淺淺的笑意。
雲澤墨想,他的小謹,可能就是這麼一說,可能只是想做她想做的事情,所以才說這話。她總是有這樣的興致。
如果是尋常的時候,雲澤墨是可以答應的。
但是,唯獨這一次不行。
「嗯,那我還是不要听了,總有一天你會說的,我等。」雲澤墨蹙眉,褐眸幽深,有著一絲絲的清冷,更多的確是面對軒轅謹的時候的溫柔。
軒轅謹嘟著小嘴,凝視著雲澤墨,嘖了一下小嘴,「其實就是不同意我的方法吧,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找這麼多的借口!」
雲澤墨就看著軒轅謹一個人演戲,眼底帶著寵溺。
「是是是,我的都是借口,所以小謹就不要費心了,我這一次是不會同意的。」雲澤墨依著軒轅謹說著。
「哼,早知道我就要留點人在身邊,把我的人都派出去了,留下一個小六子,不堪重任!」軒轅謹吐槽了一下。
小六子無辜躺槍,弓著身子默默的後退的幾步,表示不想參與皇上和雲相的打情罵俏之間。
這兩位主子是真的沒有知覺嘛?
每天吵的不亦樂乎的。
小六子其實也覺得自己好可憐,每天都要遭受這罪惡。
哎!
心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小六子有些羨慕出門的師允和玨影了。
一個時辰之後,軒轅謹想將人宣召進來的時候,雲澤墨告訴他,人已經被他給逮回去了。
「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的?」軒轅謹憋屈,這什麼皇帝,不當了,給你當!
奈何,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鬧騰不起來,只能狠狠的瞪著眼楮。
「你抓他干嘛,抓了之後準備干什麼!?」軒轅謹真是有些搞不明白雲澤墨,迷茫的看著他。
「人在我手上,就翻不出什麼花樣了,不管他有什麼陰謀,最後都得全部說出來,能簡單解決的,何必這麼麻煩。」雲澤墨給軒轅謹布著菜,扯著唇角,「吃飯。」
吃什麼飯,現在是吃飯的時候嘛?
軒轅謹真的想罵人了,雲澤墨到底是有多大的把握,才敢如此做啊!
「不吃了,我想去見見他。」軒轅謹直直的盯著雲澤墨,既然已經抓了,自然是不能放的,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但是,去問點話,不影響吧!
「可以,得你身子全好了,到時候再去。」雲澤墨這一次不反對了,到時候應的很快。
然後,換軒轅謹一臉懵逼了。
這麼好說話?
「為什麼還不吃飯?」雲澤墨盯著軒轅謹,見她還沒有動筷的意思,直接夾了菜,就去喂了。
軒轅謹習慣性的張嘴,也就這麼吃了,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雲澤墨低眉一笑,「原來是要我喂啊,小謹下次可以直接說,我很高興。」
是真的高興,不是假的,雲澤墨那藏在褐眸深處的笑,都有些溢出來了,唇角的弧度,更是掩飾不住的在不斷的上揚。
「哦,我知道了!」軒轅謹本相來反駁的,但是,瞅著他這刺眼的笑容吧,突然有些不忍心。
她來這里這麼久了,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雲澤墨如此高興。
那種感覺。
說不上來,就還很希望他一直這麼高興下去的。
所以,這一次軒轅謹沒有懟回去,而是直接應下了。
軒轅謹吃完飯沒有多久,就直接去睡覺了,雲澤墨讓蒼寧和小六子留下,自己則去見袈天了。
不,應該是釋摩。
雲澤墨手握著折扇,來到了關押是釋摩的地方。
「雲相這是什麼意思?」釋摩見到雲澤墨的時候,其實是有些惱怒的,但是,面上卻沒有顯露,反而帶著淡淡的笑意。
「本相想知道,東覃的國師,到南凌來,有什麼企圖呢?」折扇輕搖,這地牢這種,本就寒氣很重。
然而,雲澤墨仿佛是感覺不到冷一樣。
五金在他手中輕輕的搖晃著,帶著一縷清風,緩緩的吹想釋摩。
「雲相果真是雲相,竟然知道本座的身份了,還敢如此不敬?」在東覃,釋摩的地位很是崇高,沒有敢這麼對他,就是去幫第五盛的時候,都是被供著的。
唯獨到了這南凌,讓人格外的不舒服,甚至還遭受了這下獄之苦,多少了,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麼多他了?
釋摩自己都記不清了,只知道,他一直站在高位上,讓人眾人仰視著,這種感覺,特別的好,特別的棒。
「不敬?」雲澤墨仿佛听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這就算不敬了,那不敬的還在後面呢!」
那冰冷的不帶一絲平仄的聲音,就好像是地獄里爬起來的魔鬼,恐怖又陰森。
「南凌斗不過東覃,雲相應該知道的,不然這麼多年,雲相也不會讓南凌止步不前了。」釋摩可是沒有在怕的,站在他這個位置了,不管誰動手,都要好好思量一番呢!
「不如國師先說說來意,在扯這些沒用的吧!」雲澤墨如寒霜般冰冷的眸子直接朝著釋摩掃過去,那眼神,沒有威脅,沒有殺意。
卻讓人感覺到了一股無力,仿佛墜入了深淵一般,再也爬不起來的感覺。
「本座是來是救你們南凌帝的,南凌帝一死,四國必亂。」收起那一絲絲的恐懼,釋摩感覺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輩施壓了,很是不爽,說話的語氣倒很是平靜,如無波的湖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