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軒轅謹總會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男子朝著男子拋媚眼,是過麼詭異的現象,但是,軒轅謹奇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故而,她的媚眼拋的可是大方了。
「小謹不是想自己去冒險?」雲澤墨清楚他的親力親為,在她開始的第一瞬間,他以為他要去冒險,心情頓時很糟糕。
「我瘋了嘛!」軒轅謹冷笑了一聲,「拜托,他巴阿是我什麼人啊,我能耐到幫他到這個時候,已經算是我心善了好嘛!」
軒轅謹翻了一個白眼,稍稍朝著運轉沒挪動了幾步。
微眯了眸子,細細打量著雲澤墨,「雲相,你莫不是又想對我做點什麼吧!」
自從來到夷國,軒轅謹常常有那樣子的錯覺,雲澤墨有陰謀,有詭計,總是相對自己不利。
但是,瞅著他行為吧,卻又沒有那方面的趨勢。
所以,軒轅謹有些搞不懂了。
狐疑的瞅著雲澤墨,等著他的下文。
「小謹你想讓本相對你做點什麼呢?」雲澤墨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挑著軒轅謹的下巴,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
天地間仿佛頓時失去了色彩,他的笑容絢爛了整個世界。
軒轅謹一眨不眨的盯著雲澤墨,那黝黑的眼眸全是他的倒影。
我的天!
蒼寧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步,倒吸了一口涼氣,遠遠的站在,不敢再靠前了。
「我想讓你做的事情可多了,難道你都能听我不成?」軒轅謹是听到蒼寧的聲音才回神的。
暗自慶幸了一下,好在蒼寧回來的是時候。
不然到時候,自己不知道會干出什麼蠢事來,特別是在雲澤墨面前,有些蠢事是萬萬坐不得的,不然,到時候跌入萬丈深淵,誰也救不了自己。
「小謹可以說來听听,也許本相今日心情好,就幫你完成了。」雲澤墨稍稍借力,將軒轅謹扯進自己的懷中,長臂扣在軒轅謹的腰間,眉宇間少去了以往的冰冷。
「你善心還是少發發,我瞅著嚇人,你還是先把那什麼暗衛,借我兩個。」軒轅謹掙扎著想退開,靠的這麼近,軒轅謹是真的好怕自己忍不住,對著雲澤墨上下其手來著。
他可是自己見過的最絕世的人了。
有一種仿佛這世間所有的詞來形容他,都不足以描繪他的千萬分之一。
這樣一個人,要是成為了自己的人,她軒轅謹該是多麼有面子啊!
不過,這個人可是抓自己回宮的人,這個人,可是城府至深的人,故此,軒轅謹計算在怎麼垂涎雲澤墨的容顏,都不會下手。
畢竟,比起面子,還是生命更加的重要。
「小謹這是在躲本相?之前不還趴在本相身上作威作福來著嗎?」瞅著她的掙扎,讓雲澤墨又有些不喜了。
之前自己靠近她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是跟一心見了一面,就開始閃躲了嗎?
褐眸微眯,閃著危險的光芒。
「我擦!」軒轅謹听著這話,直接爆了一句粗口,「雲澤墨,老子什麼是時候在你身上作威作福來著了?」
「小謹那是喝醉了不記得了?沒事,本相可以幫小謹在回憶一下。」雲澤墨褐眸又沉了幾分,扣著軒轅謹腰間的手,又緊了幾分。
她跟雲澤墨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一點看空隙都沒有,軒轅謹這時候的小心髒都已經提到嗓子眼了。
就怕身份在這個時候暴露了。
「那啥那啥,喝酒誤事,我以後不喝酒了,雲相,咱有話好好說。」這時候的軒轅謹,因為關心的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空去分辨,雲澤墨的這話到底是真是假。
「說哪有做的快!」雲澤墨特別欣賞軒轅謹此刻的神情,格外的有趣。
或者說,這個時候的她,更像是真正的她,更容易觸動雲澤墨的心底,更容易讓雲澤墨想要疼惜他。
當疼惜兩個字竄上腦海的時候。
雲澤墨自己也是一怔。
他,似乎入的有些深。
「雲相,青天白日的,不合適吧!」軒轅謹小手緊緊的揪著雲澤墨的衣襟,「雲相,咱還有正事要處理,就不要care這些小事了。」
呵呵呵!
軒轅謹干笑著,打著馬哈眼。
「不知小謹口中的‘開耳’是何意?」雲澤墨其實也只是逗弄一下軒轅謹,並沒有打算真的做什麼。
一,他不會這麼做。
二,他不願這麼做。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的處境,他不願將他也拉入那無盡的深淵之中。
所以,看著他好,就好。
只是,偶爾,看到他在意某個人的時候,或者,他因為某個人而做出改變的時候,會十分的不舒服就是了。
「在意的意思,不知道從哪個戲曲了听來的,很有意思,即記住了,雲相也覺得這個意思別致是不是?」軒轅謹嘴角抽了抽,她這個時候,真的很是佩服自己撒謊的本事。
自己這說漏嘴的情況,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習慣了之後,有些本事就是信手拈來了,軒轅謹覺得自己真是天才。
本來有大好的前途的,卻浪費在了這里。
心中有沉沉的嘆了好幾口氣。
「你要暗衛打算怎麼做?」雲澤墨稍稍松開了軒轅謹,知道他在撒謊,卻沒有拆穿他的想法。
這只小野獸,要是什麼時候對著自己說著全心全意的真話,雲澤墨才會奇怪。
「秘密,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軒轅謹又打起了啞謎。
佛曰兩個字,讓雲澤墨眯起了寒眸,「是一心告訴你的方法?」
這位軒轅謹的皇叔,大小就把軒轅謹護的可好了,可以說是先帝之外,唯一一個將軒轅謹看的很重的人,可,突然有一天他就去了國寺。
從雲澤墨知道這件事情開始,就在懷疑一心的意圖。
饒是到今日,才似乎琢磨出了那麼一兩分。
「跟一心有什麼關系,你不要老是將老子的功勞給別人好不好,搞得老子很蠢笨一樣!」軒轅謹撇著小嘴,黝黑的眼底透著不滿和濃濃的控訴。
雲澤墨突然感覺有些無奈,缺心眼缺到軒轅謹這樣的,也實屬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