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口,她可是用了十成力氣,不一會兒就有濃郁的血腥氣息在她口腔里蔓延。
男人僅是愣了一下,而後笑容更甚了。
還知道咬他發泄,看來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只是……
佔冽試著掙月兌,一手扣著她的下巴,一手去撓她腰際,逼她松口。
時淺怒了,狠瞪著他,「娶了別的女人,還不讓我咬你了是不是?」
佔冽伸手撫了撫她的腦袋,將自己的衣袖掄了起來,指了指上半截胳膊,柔聲道︰「那地方磕牙,你換個地方咬。」
額……
時淺瞪了他一眼,伸手去解他襯衣紐扣。
佔先生挑了挑眉,眸色逐漸暗沉了下去。
他也不阻攔,任由著她三兩下褪去了他的襯衣,露出了結實的胸膛。
時淺眼底劃過一抹憤恨,當然,這種恨多半是因愛騰升的,所以沒啥殺傷力,頂多,讓這男人吃些苦頭。
「淺兒,別鬧,我可抵制不住你的勾引。」
時淺冷哼一聲,推著他一路後退,到了沙發旁之後,猛地用力將他給撲倒了。
微涼的指尖肆意游走在他**的胸膛上,沒有任何的顧慮,動作輕佻,帶著刻意的挑逗。
身下的男人閉了閉眼,腦袋有些暈眩,怎麼辦,他敢肯定,自己最多還能撐三分鐘。
時淺可不管他多麼難受。
男人嘛,在床上就只能任由女人宰割。
「淺兒……」
佔先生再次開口,做著無力的反抗,該死的,三分鐘還是高估了自己。
這女人,是想弄死他麼?
什麼懲罰不行,非得這個……
打,罵,都可以啊。
實在不解氣,跪遙控器搓衣板也行啊,這些都在他的承受範圍內,可,這種**luo的調戲與勾引,完全不是他能夠忍得住的啊。
時淺緩緩垂頭,湊到他耳邊低低呢喃道︰「門主,敢不敢婚內出軌?如果敢的話,屬下任你施為,如何?」
這女人,是狐狸精轉世麼?
靠!
垂在身側的大掌緩緩握成了拳頭,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這女人如此主動,準沒好事,他不能掉進這種溫柔陷阱里去。
時淺見他意志依舊堅定,也不著急,沒事兒,她有的是時間,還搞不定一個已經開始發情的男人不成。
「怎麼,門主不敢出軌麼?看來,您對夫人還真是情深似海啊,你說我要不要祝福你,祝你跟她白頭偕老,兒孫滿堂。」
男人的睫毛開始輕顫了起來,握著拳頭的指尖都泛白了,可見忍得多辛苦。
時小姐冷哼一聲,心底無比暢快,別以為女人好惹好欺負,就憑床上這一招,她們就能讓男人丟盔棄甲,敗個徹底。
有本事等情潮起來了,他不踫她啊。
微涼的舌尖在他耳蝸處打轉,氣吐幽蘭,她就不信這男人的忍耐力能夠超過十分鐘。
事實證明,十分鐘真的是太過高看他了,短短三分鐘不到,男人就倏地睜開了雙眼,那漆黑的眸中,滿滿全是濃郁的情潮,帶著吞噬靈魂般的獸欲。
她,徹底惹火了這頭野獸。